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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越知道阿莱在生气,只是他并不觉得这事自己办的有错。

身为高高在上的大燕太子殿下,他当然不可能主动找一个平民姑娘求和。

于是两人谁也不搭理谁,就这样一前一后,沉默的回到了康家院子。

回来时,一人一驴瞧见正屋的几人还喝着呢,应该是已经醉了,音量提高了不少,说出的话也是含含糊糊的。

阿莱去看了眼红豆,见红豆仍旧睡着没什么大碍,她又跑去抱了一些干草过来,想着给驴铺个舒服点的窝。

凤越还以为是少女在向他示好呢,冷哼了一声,傲娇的说道:“既然你如此用心,那这次本、我就原谅你了。”

阿莱白了一眼凤越,没好气的说道:“别往自己贴金了,你若不是在红豆体内,我才不会管你的死活呢。”

凤越被这一揶揄,有些羞恼的抬起蹄子指着阿莱:“你,你这个女人······”

阿莱一把打掉指着自己的驴蹄,狠狠瞪了一眼凤越:“闭上你的驴嘴!忘了刚刚的事了吗?”

凤越缩了缩驴头,急忙扫视了一眼四周。

前一个康老二就已经够让人头疼了。

若是再被其他人听见,那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

杀或被杀?这都不是凤越想要看到的结果。

一阵秋风吹过,凤越感觉自己这后面凉飕飕的。

凤越看了眼自己光秃秃的身子,觉得这脸上怎么火辣辣的。

想了半天,凤越只能舍下脸皮,与阿莱商量关于自己穿衣物这件事。

“阿莱姑娘,我想跟你商量件事,真的就这一件事,要是你答应了,我保证,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主动开口说话了。”

阿莱上上下下打量着凤越,没好气的回了句:“说!”

谁知那驴自己还扭捏上了:“嗯······就是······就是吧······那个······”

等了半天那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阿莱可没那个耐心跟他耗,她也不关心对方的需求,想着赶紧忙完,直接离开就好。

憋了好半天,凤越突然来了句:“我要穿裤子,你可以给我找条裤子穿吗?”

阿莱瞪大了眼睛,好笑的特意扫了一眼驴腚的方向。

凤越急忙将驴身转了个弯,又羞又气的说道:“诶?你这什么女人啊?看、看看什么呢?你到底知不知羞啊?”

阿莱指着自己的鼻子,直接被凤越气出了声。

“呵呵······你说什么?你说我不知羞?行,你知羞,还要给自己穿条裤子是吧。你咋不说让我干脆从上到下,给你做一身得了呢。”

凤越先是硬气的梗了梗脖子,后又低下了驴头,偷偷瞄了眼阿莱,小声嘀咕着:“你以为我不想吗?不就是怕你不同意嘛。”

“呵,呵呵呵呵······行,行行行真有你的。”阿莱真是被这头驴的想法给弄无语了。

紧接着她话锋一转,眼神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凤越:“不过呢,你就别指望我给你找什么裤子穿了,你呀、想都别想。”

阿莱心想(他还想穿裤子?

他是唯恐别人发现不了他的特殊之处吧!

别说整个大燕朝了,就是整个大陆其他八国,她也没听说过,哪头驴要穿裤子的。)

少女将面前的干草胡乱一堆,也不整理,也不铺平,直接扔在地上转身就回了屋。

凤越惆怅的望了眼天,心中念道

(难道驴就不配穿衣服了吗?这个女人还真是,总有一天,本宫一定要让这个女人,亲手给本宫做身衣服穿。)

阿莱一夜没睡,她一直关注着正屋那边的动向。

见喜梅婶儿两口子扶着老村长回家,赶在康家两口子入睡之前,用最快的速度收拾了那片狼藉。

阿莱做好了第二天康家两口子的早饭,又去喜梅婶儿家忙活了一圈才回来。

顺便又把红豆之前的血衣全部烧掉,这才算忙完。

天色还没完全亮起,红豆就已经醒了,他被浑身的绷带缠的直叫唤。

阿莱哄了好半天才将红豆哄好。

只是这一人一驴实在是太过特殊,留在这里早晚会被人发现端倪。

所以他们不能再继续留下去。

阿莱将自己包里所有的银子全都拿了出来,少说也有几十两,完全够付诊金了。

她将银袋子放在床头,拿上康大夫给红豆准备的药丸,让凤越驮着红豆,趁大家都还没起床,离开了这个村庄。

走出村庄很长一段距离,凤越才好奇的问道:“阿莱姑娘,我们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走在前方的阿莱头也没回,也是淡淡回了句:“去丘梧城。”

凤越立马停下脚步,惊慌的说道:“去县城?去县城做什么?那里人多眼杂,我们随时都有暴露的风险!”

阿莱深深看了眼凤越,挑了挑眉:“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那帮人的身份,那我就只好自己去查咯。”

凤越一急,忘了背上驮着的红豆,一下子站起了起来,将背上的红豆摔了下去:“啊啊啊~呃~,啊啊啊~呃~”

阿莱疾步上前,一把抱起受惊的红豆:“红豆!”

见红豆没什么大碍,阿莱抬眼怒视着凤越:“你,你给我看好了,这是你自己的身体,红豆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觉得你们两个还能换回去吗?!”

红豆紧紧贴在阿莱胸前,泪眼汪汪的样子,同样怒视着原本自己的身体。

凤越原本还有些后怕,可见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知羞耻的与一个女人贴的这么近,他一下子又火了。

“你们两个给本宫分开,分开!你们两个难道不明白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

阿莱不想再忍了,她真是受够了这头驴那副说教的样子。

想她水晶狐狸睚眦必报的性子,什么时候这么能忍过?

若不是看在对方用的是红豆身体的面子上,这头驴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不等凤越继续说下去,阿莱猛地伸出一只脚踢在了那头驴的后蹄上。

驴‘嗷~~’一声,重重砸在地上,疼的凤越一个劲的龇牙咧嘴。

阿莱走到凤越身边,嫌恶地盯着那头驴:“老娘我都不嫌弃你那破身子,你还敢在一旁指手画脚,半天没打你,皮又痒痒了是吧!”

凤越倒在地上,用一只前蹄指着阿莱,气的话都有些结巴。

“你你你···你这等平民还敢嫌弃本宫?还说本宫是破身子?你···知道本宫是谁吗?就你这样的女人,让本宫看一眼,都是对你最大的恩赐。”

阿莱气极反笑:“呵呵···好,说得好!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么嘴硬!”

说完阿莱找了一件旧衣服垫在红豆身下,让红豆乖乖趴在原地看着:“红豆乖哈,你先好好休息会儿,看姐姐怎么收拾那头驴!”

起身后的阿莱撸了撸袖子,开始活动她一身的筋骨。

凤越这下可吓坏了,他知道这个女人是要来真格的了,他可不想原地等死。

凤越爬起身就想跑,结果被阿莱一把薅住了尾巴。

凤越就感觉自己这屁股像是被火烧般的疼。

还不等他惨叫出声,整个驴身子就倒飞了出去。

凤越就感觉身边的草木急速在眼前一晃而过,紧接着驴身重重撞在一棵大树上停留了片刻,又顺着树干栽在了地上。

凤越这回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痛到极致,却无处发声了。

过了好久,凤越这口气才算暖了上来:“你···这个···女人···与那母夜叉···有何异···”

少女不知从哪弄来一根木棍,她拿着木棍一上一下,很有节奏的在手中拍打着。

阿莱慢条斯理的来到凤越身边,露出一个无比可爱的笑容:“你说的不错,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夜叉!”

“啊~~~~~~”一道划破长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山谷。

少女用了巧劲,专往驴身上的骨关节上敲。

这样既不会伤到驴身的根本,又能让凤越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彻骨之痛。

“啊~~~!!你这个疯女人,疯女人!!啊~~~~!!”身上的痛几乎让凤越失去了理智。

但他现在仍没有想过要将那人的信息透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