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折磨自己女人他们拿手,但让他们亲自体会那种非人折磨,他们是万万接受不了的。
阿莱灿然笑着用刀指着一名颤抖个不停地蓝衣男子,声音却是冰寒的吓死人。
“说说吧,你们都是怎么对待她们的?!”
阿莱抬起下巴示意女人们的方向,那意思不言而喻。
蓝衣男子浑身哆嗦着“我我我”了半天,愣是说不出第二个字来。
阿莱抬脚踩在蓝衣男子膝盖上,蓝衣男子的膝盖肉眼可见的变了形,他的嚎叫声也响彻在这片密林中。
阿莱突然将头转向另一名白衣男子。
那人吓得恨不得将头扎进地里,根本不敢看阿莱一眼,更别说对视了。
可越是担心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白衣男子听到脚步声一点点向自己靠近,他想后退,可手脚根本不听自己使唤,只能哆嗦着不停摇头祈求:
“别、别过来,你别过来······”
一双精致的绣鞋停留在白衣男子眼前,头顶也传来那个魔头的声音:
“是你主动开口,还是让我教教你怎么开口!”
男子慌乱抬头,但又很快低下,哆哆嗦嗦的声音此刻从白衣男子口中传出:“我······我说,我说!”
“慢着!”阿莱突然出声制止住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不敢出声,只敢偷偷扫视着那双绣鞋的动向。
见到那双绣鞋向一旁走去,白衣男子心下顿时松了一口气。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他还以为那个魔头是将目标放到了别人身上呢。
阿莱自然有自己计划,她转身来到另外一名大胡子男子跟前。
大胡子早就吓得抖若筛糠,他匍匐在阿莱脚下,不停给阿莱磕头:“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今后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阿莱嗤笑出声,用刀尖挑起五官扭曲,已是惊恐到极致的大胡子,冷声开口道:
“他说一句,你就用你们的语言大声翻译一句,要让所有人都听到你的声音,听明白了吗?!”
对面下巴处的刀刃,大胡子根本不敢动弹,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与他脸上的大片的胡须沾粘到一块,看着就让人恶心。
“听到了······听到了······我、我一定按照姑娘吩咐的去做······”
阿莱目露鄙夷,盯盯注视着大胡子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说错一个字,我就砍掉你一根指头,直到将你砍成肉泥。”
听到阿莱的话,大胡子猛然抬眼看向对方。
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么美丽的一个女人,是如何说出这样残忍的话的?
但他很快又将视线缩了回去,口中连连应道:“明白,我听明白了,我都听明白了。”
阿莱撤回刀,转身用刀背拍了下那名白衣男子,大喝一声:“说!”
白衣男子被吓得浑身一激灵,他看了眼大胡子,又偷偷望了眼筋断男子与蓝衣瘸腿男子,最后一咬牙,闭着眼大声说道:
“我们对她们很好,这帮女人都是靠我们男人来养的、啊~”
还不等白衣男子说完,他的一根手指已经被阿莱斩断。
白衣男子惊恐的望向阿莱,只见面前女子缓缓勾起唇角,轻声说道:
“你可以继续编,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少指头够我砍的。”
大胡子还没来得及翻译,这下子就更不敢张嘴了,只瑟缩着看着这边。
白衣男子望着阿莱那双冰寒的眼眸,心中不停打鼓,心想洞中女人们的遭遇,这个女子不会是已经知道了吧?
可看样子,自己应该猜的没错,他一时有些不敢在往下说下去。
在洞中怎么对待自己的妻女或是母亲那都是正常的,可不知为何,在看到眼前女子时,他竟不敢讲出洞中实情了。
就在白衣男子犹豫之际,阿莱手起刀落,白衣男子又一根手指头被她砍了下来。
“啊~~”
“不说,我就继续砍下去!”
白衣男子紧紧捂住血流不止的断手,他想将断掉的手指重新接回去,可狈却先他一步。
狈窜到白衣男子身边,将他的两根手指抓在手中,飞速向远处跑去。
白衣男子愤恨的看向阿莱,但很快,他的第三根手指也离他而去。
“啊~”白衣男子惨叫连连,紧接着就是他的第四根,第五根······
到了第七根时,男子终于忍受不住,大声喊道:“我说~我说~”
这个叫阿莱的女人真是太狠了,折磨洞中女人他不觉得什么,当痛苦落到自己身上,他就真的扛不住了。
“那些蠢货不过就是我们的工具罢了,能为司尚山所用,已是她们天大的荣耀,我们男人怎么对待她们,都是她们应得的!”
白衣男子明显带着愤恨。
他不敢对阿莱说什么,只能在洞中女人那里找回一些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大胡子看了眼阿莱的脸色,这才敢将白衣男子的话大声翻译给那些女人们听。
阿莱注意观察着大胡子的表情,知道对方没有说谎,这才去看那些女人们的反应。
可令阿莱失望的是,那些女人中,几乎没几个是有反应的。
似乎白衣男子的话就是她们心中所想,她们甚至还很赞同白衣男子的话。
阿莱用刀背拍着白衣男子的脸,冷声说道:“你来说说外面女人是怎么过的吧。”
白衣男子不满的看向阿莱,很是抵触阿莱让他讲外边女人的生活。
“山外那些女人都是些不知廉耻的贱货,她们根本不配从我嘴中说出!”
阿莱闻言竟然笑了出来,紧接着她脸色一沉,快速斩断了白衣男子剩下的三根手指。
紧接着就是白衣男子的脚趾,疼的白衣男子哀嚎求饶。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说~我说~啊~啊~~”
但阿莱手中的动作并未停止,挥刀速度越来越快,手指脚趾全部斩完,阿莱就沿着白衣男子手掌脚掌一寸寸斩上去。
不消半刻,白衣男子手臂和膝盖往下,全都与白衣男子的身体分了家。
别说那群女人了,就连房卓珏都发出了干呕声。
血腥残忍已经没办法来形容眼前的景象了,女人中有很多都被当场吓晕了过去。
剩下三名司尚山男子个个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就连那个筋断男子,都感觉自己所遭遇的一切,已是幸运之事。
白衣男子,哦不,现在应该说是血衣男子已经痛得失去了声音,人们只能瞧见血衣男子张着大嘴,面露苦痛的无声哀嚎着。
阿莱看向房卓珏,房卓珏强忍着恶心,又将一颗药丸塞到白衣男子口中。
这药丸乃是临行前谷仙长给他们的奇药,止血那叫一个绝。
但人身上的痛觉嘛~该怎么疼,还是怎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