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今后他们对自己无休止的追杀,就是理所应当咯?
阿莱表面含笑着看着那帮人,实则内里已经被这帮不要脸的家伙,给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紫衣男子还以为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于是再接再厉道:
“相信姑娘也清楚我们司尚山在世人眼中的地位,只要姑娘愿意与我们司尚山同化干戈,那你今后就可在外宣称你是我们司尚山的仙侍,放心,我们定不会揭穿你。”
阿莱闻言一愣,眨巴了几下眼睛,像是在确定刚刚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啦?
心想(这人在说什么啊?
他说他想让自己成为他们司尚山的小喽啰?
而且还是一副施舍的语气,好像自己占了他们司尚山多大便宜似的。
不是,这到底是自己幻听了?
还是他疯了?
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种话,脑子怕是被凤越给踢过了吧?)
人家阿莱还没说什么呢,其余人闻言后脸上都露出了不悦之色。
心想(就那个女人,凭什么要给她这样无限的殊荣?她可是个女人啊,她配吗?)
司尚山众人不赞同的盯着紫衣男子瞧,本想反对此人的提议,可见紫衣男子警告的眼神,那些人又很是识趣的闭上了嘴。
此时的阿莱一脸的笑意,众人还以为司尚山的荣誉终于使得那个女人折服。
于是再看向阿莱时,个个眼中自带上了领导者气势 ,仿佛眼前女人已经是他们的下属一般,可以任由他们差遣。
玄衣男子望见这副场景,总算有了些许反应,低头一脸不屑的发出了冷笑声。
(这帮人,聪明是聪明,但对于人心这方面,一个个就跟个白痴一样。
还真将眼前的女子当成洞中女人看待啦?这不纯属就是在自己找死嘛。
眼前这种形式 ,自己身为人家的阶下囚,还想给人家封个“弼马温”当当,还真以为自己是玉皇大帝了不成?)
阿莱忽的展颜一笑,露出一个极为完美的笑脸,向着说话那人轻轻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
紫衣男子瞧见那个笑容还以为阿莱这是答应了,在向自己示好呢。
他急忙站起身,拍了拍双膝上的灰尘,双手向后一背,摆出一副领导者的架势,义正词严道:
“阿莱姑娘,你身为仙侍,应该听从的是我们的安排,这里每一个人的地位都比你要高,所以你要懂得你我地位的差别。
当然啦,如果你能为我司尚山做出巨大的贡献,争得所有男人同意后,将你升为成仙正,也不是不可能。”
其余百余名男子也都纷纷站起身,仰起下巴俯视着对面的阿莱,像是在等待那女子向他们臣服般。
阿莱大笑着点头:“哈哈哈哈,好好好,你说的可真好啊!”
还不等那紫衣男子露出倨傲的表情,阿莱表情突然一凛,身形如鬼魅般刁钻,眨眼功夫便来到紫衣男子身侧,伸手一把将紫衣男子薅出人群,转身返回刚刚的位置。
阿莱的动作太快,就连被她钳制住的尚仙长都还没来得及逃跑呢,自己就再次落入了对方手中。
“你这是作何?本仙师已经答应任命你为啊~~啊~~~”
还不等惊惧交加的紫衣男子把话说完,阿莱已经一脚踢在了对方的双膝上。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传入到在场每一个人耳中,接踵而来的便是紫衣男子连绵不绝的凄惨嚎叫声。
阿莱笑容不变,照着紫衣男子浑身上下踩了遍,似是要将紫衣男子浑身上下所有骨头全都踩碎一般。
“仙侍?呵,还想一个个骑到我头上来?是谁给你的自信说出这种话?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一条臭不可闻蛆虫,用你添粪桶都嫌你脏!”
伴随着女子气愤的打骂声,还有骨头断裂的声音,声声不断传入众人耳中。
而剩下的一屋子几百人,竟无一人敢吱声,更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所有人就那样眼睁睁看着紫衣男子被一个女子打的几度昏厥,又从昏厥中,一次次被生生疼醒。
刚刚还无比嚣张的那些人瞬间变了脸色,跟个鹌鹑似的,一个个的缩着脖子,奋力向人群后面躲去。
他们唯恐阿莱收拾完紫衣男子后,又会将注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
等阿莱停下动作后,展现在众人面前的,只剩下地上那一堆软趴趴的烂肉。
至于那人是不是还活着,已经没人会去在乎了。
玄衣男子离得最近,看的也是最清楚。
他忍啊忍,忍啊忍,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哇哇”一阵狂吐。
不去理会地上之人的死活, 阿莱将视线重新放到场中那一个个“缩头乌龟”的身上。
场中还能站立的人已是所剩无几。
更多人胯下一片恶臭,脸上血色全无,眼神闪烁,根本不敢对上阿莱的眼睛。
她很清楚这帮人确实都是有大智慧的人,据卞仙师所说,仙正往上各家都有自己密不外传的书库。
结合书中的记载,与自己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心得,对于这个世间来说,他们这些人的脑子,的确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巨大宝藏。
这里面可全是当世奇才呀,可倘若他们的技术流传出去的话,就真的是件好事吗?
光看他们这区区一万多人,就已经有了搅动天下的能力。
若是所有技术流传出去,那必将会给各国带来永无止境的战争。
彰显帝王雄心壮志的背后,就是百万子民所要付出的全部身家性命。
但那些先进技术又确实宝贵,毁掉的话,阿莱会觉得自己就是那千古罪人。
想来想去,那就先弄死这帮技术好的人了。
后面人想要学,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达成的了。
更何况阿莱可不会将那些书真给司尚山人留下。
不过当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弄清司尚山在各国中安插的眼线。
凤越有卞仙师在,阿莱自然不会担心。
更何况阿莱还是比较惜才的,等到恰当的时机,她自然会选择留下一些人为自己所用。
毕竟让卞仙师一家独大的话,对自己来说,可没什么好处。
议事厅中最不缺的就是纸笔。
阿莱找张椅子坐下,放开玄衣男子的衣领,指着桌案上的纸笔,轻飘飘的说道:
“写下你们安插在各国的眼线,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写,没有你,总会有人愿意写,不过呢,你会怎么死~那就要看我心情了。”
玄衣男子闻言浑身一颤,抬眼扫视着那一个个龟缩的家伙,眼中闪过一丝不甘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