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虎咧了一下嘴,身子往后退去,他尽可能的避让对方,不让对方打到自己的身上。
接着现场两人,一个猛追不舍,一个尽量避让。
看着不像是在比试,倒是像在耍猴戏。
萧庭渊声色冷沉的朝着场中两人呵斥道,“没吃饭?一个病号都打不动?给我狠狠的揍。”
卫兵接到命令,用出了吃奶的力气,朝着对方而去。
林虎本就憋屈非常,这会也打出了火气,他不顾屁股上的伤,朝着对方迎接了上去。
拳头带着劲风,快得只看得到拳影,砰砰砰几拳下去,对面之人轰然倒地,输赢立见。
林虎停下步伐,收了拳势,屁股上后知后觉传来了胀痛,差点让他站立不稳,朝着一边栽倒下去。
还好他定力足够强,才免了一场灾难发生。
林虎不顾难堪,捂住自己的屁股,牙关紧咬的看着一旁悠哉坐着的大将军。
那意思很明显是在说,好了吗,我受不住了,快放了我吧。
萧庭渊轻笑出声,玩味的说道,“没想到,你一个从底层爬上来的千夫长,竟然身怀内力,也算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说说看,这功法是哪里来的?”
林虎脸色一白,不知大将军目的为何,“家传的!”
萧庭渊没有旁的意思,功法他还不缺,就是感觉和心里那个调皮的小女子,功法有些同出一脉。
不会真有什么渊源吧!
萧庭渊感觉自己快魔怔了,怎么哪哪都会想起晚晚呢!
他看着下方年轻壮硕的兵士,面上那一双杏眼,越看越熟悉,“你家里都有什么人,不妨说一说!”
林虎不明所以,这话题转变的也太快了吧,他都有些跟不上对方的思路了,“小的家中有双亲,姐姐三人,兄弟一人!”
“哦,说说看,都叫什么名字!”
林虎憨憨的眨了眨眼,“家父林有铜,家母李凤,大姐林梅花,二姐林菊花!”
他还要说下去,不想竟然被萧庭渊给打断了,“你姐姐,这都是什么名字,土!你三姐不会也叫林什么花吧!”
他一言难尽的说道!
一听到说起自己的三姐,林虎的情绪立马激动了起来,“才不是,我三姐的名字很好听,才不叫什么花呢!”
“哦,那叫什么?”萧庭渊意味不明的看了林虎一眼,这一眼把对方定在了地上,连声音都小了许多。
林虎有些气虚,他怎么还跟大将军吵嚷上了呢,自己还真是不知死活。
他偷感十足的瞄了大将军一眼,语气弱弱的说道,“我三姐叫林梦晚,名字很好听的!”
“碰!”萧庭渊不可置信的看了对方一眼,手中把玩着的玉佩掉落在地,他都没有发觉。
他在心里啧啧称奇,这还真是缘分了,那面前这位孔武有力的汉子,不就是自己的亲小舅子了吗?
他感到一阵牙疼!
面上一阵纠结,这人除了一双眼睛和小女人相似以外,也没有别的地方相像了。
身前随侍忙把玉佩捡起来,重新递还给萧庭渊。
男人抚摸了一下玉佩,轻轻朝着林虎抛了出去,“赏你了!把他抬回去,让医官好好给看看,不要落下病根才好。”
说完,转身回了帐篷,从怀里拿出女子的书信,仔细的看了起来。
嘴里不禁念叨,晚晚,你弟弟竟然在我的军营里诶,你说这算不算缘分,我又有一条理由,让你过来看我了呢!
林虎被抬回自己的帐篷,他刚趴伏在木床上,医官就拿着药箱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细心得为这位入了大将军眼的军爷,治疗伤口。
军营就是一个大集体,有什么事情发生,不到片刻,就会传遍整个军营。
大到各个将军,小到火夫,后勤人员。现在已经都知道了林虎的壮举。
还得了大将军的青睐。
等医官给他腰臀上,涂抹上了上好的疗伤药,过来传令的令官也到了外边。
正好和医官走了个对面,医官看到来人眼睛一亮,有八卦可看,他也不着急走了,就靠在一旁等着对方宣读大将军的旨意。
就见对方开口朝着林虎说道,“千夫长林虎,经过大将军查实,确有此事,特恢复其功绩,晋升林虎为杂牌将军!”
“好了,恭喜林将军了,大将军说了,勒令你好好养伤,好了再上战场,建功立业!”
林虎赶忙起身要拜谢将军,被来传旨的令官扶住了,“将军好生休养,等养好了身子,过去亲自拜谢大将军才好!”
林虎听了对方的话,又重新趴伏在了床榻上,脸带笑意的说道,“好好,要的,要的!”
等传令官,和医官离去,他的帐篷里很快就聚满了过来道贺的军士。
林虎一时风头无两!
他养病期间,鸡汤,各种补身体的药膳,不要钱似的往这里送。
要不是林虎长得五大三粗,面容阳刚爷们气十足,大伙都以为大将军看上他了呢!
这宝贝的,又是人参鸡汤,又是特意派人过来侍候的。
那生活水平是蹭蹭蹭的往上涨,把林虎自己都给惊吓到了。
要不是知道自己是父母亲生的,还以为自己是哪个王孙贵族家的子弟呢。
这不,刚过去三天,屁股上的伤口已然结痂了。
他不顾身边照顾的人极力劝阻,快速穿好衣衫,迈着大步就往大将军的帐篷那里走去。
第二次过来,经过通报,轻车熟路的走进了帐篷。
萧庭渊正在处理军中要务,听到手下进来禀告,他还诧异了一下,心想,这小子身子骨倒是皮实。
这才几天,就能下床活动了。
他虽不知女人为啥没和自己的家人住在一起,但这不耽误他替女人照顾家人一二。
等林虎进来,萧庭渊放下手中的事物,温声说道,“坐吧!”
想到对方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利索,“给他拿个软垫!”
萧庭渊对着身边侍候的兵士说道。
林虎刚要落座,听到大将军的话,不由错愕一瞬,一下子重重的坐到了椅子上,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