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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呼吸一滞,脸上难掩激动之色:“圣女,那里是仙界?”

“不该问的别问。”

苏玉娇语气严肃,她要故意保持神秘。

至于说自己可以瞬间穿越,也是故意说的,免得有人学陈芸娘一样对她起歪心思。

她知道古人对鬼神特别的敬畏,说的自己越厉害,他们就会越敬畏,轻易不敢生出歪心思。

苏玉娇离开行宫,直接回了苏家。

她知道自己失踪这两天,爹娘哥哥一定急坏了。

还有牡丹,也不知道她的腿有没有受到影响。

苏玉娇刚走到胡同,就看到左邻右舍都围在自家门口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什么。

苏玉娇走过去:“各位叔叔婶婶,借过一下。”

“挤啥挤,没看家里出事了吗?”一个大婶被挤出最佳看戏位置,很不情愿的大声嘟囔。

结果回头一看,差点吓得半死:“啊……鬼呀。”

她一声尖叫吓得所有人一起回头,然后众人全都是一惊。

倒不说集体尖叫吧,的确是集体惊吓。

“你……你是人是鬼?”

“娇娇,你活过来了?”

苏玉娇瞪大眼睛:“胖婶儿,谁说我死了,我活的好好哩。”

“爹娘,大哥,我回来了。”

她说着,也不管众人的好奇,直接大声往院子里喊,要不然还不知道啥时候能挤进去呢。

众人听她这么一喊,也都是明事理的人,立刻给她让出一条道儿来。

有些人甚至比她还激动,先一步跑进去报喜。

“苏家嫂子,你闺女回来了!”

“你快出来看看吧,你闺女没死。”

苏家人听到邻居们惊喜的喊声,全都如梦初醒一般,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跑去。

苏玉娇怎么也没想到最先看到的竟是前公婆。

“爹娘,你们怎么也在?”

陆敬明忍不住老泪纵横,周氏扑过去抱着她喜极而泣。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娘就知道你没事。”

陈氏在苏玉璟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走过来,抱着女儿哭的稀里哗啦。

苏玉璟则是到门口谢请邻居们离开:“感谢大家过来帮忙,明日摆席请大家伙来吃饭。”

“今日就请各位叔伯婶娘们先回去吧,我妹妹受了惊吓,家里有些私事要处理。”

众人一听,虽然不舍,但也不好一直围在人家门口看热闹。

明日过来吃饭再打听也不迟,哎,这苏家闺女真是命大。

“娇娇,怎么回事?”

“你这两日去了何处?”

苏玉娇轻叹了一口:“陈芸娘呗,为了报复我,找人绑架了我,还弄个假尸体糊弄众人。”

“或许是你们搜寻的人数太多了,抓我那个人轻易不敢露面,就抓着我在山洞里躲了两天,直到搜查的人都走了,他才把我带到的行宫,交给了陈芸娘。”

“我放了一把火趁乱逃出来的。”

有关真假圣女的事情她没说,以免家人无法接受。

等到合适的机会再告诉他们吧。

“对了,那具假尸体呢,不会烧成焦炭了吧,不然你们怎么可能认不出?”

听到她提起尸体,众人这才想起早晨陆子谦把尸体抢走的事儿,已经派人去追了,至今还没音信。

“被陆子谦抢走了,他不相信你死了,神情有些疯癫。”

周氏越发的担心了:“也不知道那孩子藏在了何处,我怕……我怕他受不了刺激,直接做傻事。”

“派出去的人到现在都没有音信。”

苏玉娇听着周氏的话,也有些担心。

该不会龙袍的事没整死他,作者把陆子谦的死劫变成了殉情,这似乎也合乎情理。

“娇娇,你快想想,他可能去何处?”

苏玉娇沉默,两人在一起的美好记忆不算多,单独约会的地方几乎没有,除了萧南族的雪山。

但他应该不会抱着尸体跑那么远,不太现实!

“我也不知道,我跟他没有特殊值得回忆的地方。”

苏玉娇话音刚落,王管家急匆匆跑来:“老爷夫人,真庆观来人了,说是将军抱着少夫人的尸体要找玄清道长。”

“玄清道长不在,他就一直在神像前磕头,磕的头破血流,谁劝都劝不住。”

“将军带着尸体把道观里的香客都吓跑了,真庆观的道士说让我们去把将军接走,不要影响观里的香客。”

苏玉娇得知陆子谦在神仙前磕的头破血流,心里多少有些触动。

周氏激动的站起来:“走走走,现在就去把人接回来,他知道娇娇还活着,定然很高兴。”

“娇娇,你……”

苏玉娇打断周氏的话:“娘,我就不去了。”

“毕竟已经和离了,不宜过多走动。”

周氏脸上的喜色敛去,有些尴尬和无措的看了陆敬明一眼。

“娇娇说的有理,女子名声大于天,的确应该避嫌。”

出了门,周氏还在责怪夫君:“你怎么不帮我说话?”

“你明知道两个孩子还有感情,为何不帮着撮合一把?”

“说不定娇娇看着老七头破血流的惨状就心软了呢?”

陆敬明叹了一口气:“两个孩子缘分尽了,你又何必强求。”

“我就是可惜。”

“若娇娇还在咱将军府的媳妇,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她一个女子自己住在外面,没个男人护着,终究不是长久之事,危险的很。”

陆敬明却说:“感情的事强求不来,若他们还有缘分,以后自然会走到一起。”

“若没有缘分,就算你把他们绑在一起,也注定会分开。”

两人到了真庆观,周氏看着儿子血肉模糊的额头,心疼的无以复加。

陆敬明也心疼,这孩子从小就被人掳走,当畜生一样对待了许多年。

他尤其记得,陆子谦刚回家那几年,他总是喜欢毁坏东西,越是喜欢就越是暴戾毁坏,似乎是金人刻意训练出来的习惯。

以至于他对待感情也有儿时的坏习惯,越是喜欢就越是折腾。

陆敬明叹气,是他没有保护好孩子,是他连累了孩子,让他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对待感情。

周氏哭的稀里哗啦,陆子谦还是机械的叩拜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