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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白无常的手臂被齐肩斩断,他人也被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惨叫连连。

司言灼背对着西边的霞光从天而降,逆光飞来,前一秒还远在空中的他,下一秒就到了云苏月的面前,长胳膊一揽把云苏月揽在怀中心疼不已:“阿月,对不起,我来晚了。”

看着痛苦的云苏月,正全力抵挡合欢散的药效,司言灼心疼的不得了。

云苏月忍得辛苦,不敢相信眼前突然出现了司言灼,刚烈的合欢散让她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双手控制不住地抱住了司言灼的腰,手也开始不老实:

“司言灼?你···你怎么来了?你好香,摸着好舒服···不对,司言灼在北部边关,不可能会在滨州,你是谁?你滚开!啊!”

介于虚实之间的云苏月为了保护自己,突然刚猛一震。

把没有防范的司言灼都震退开好几米,稍稍恢复一点理智的她赶紧从空间里拿出一瓶冰凉的灵泉水喝下去。

这才让她恢复了短暂的清醒。

“阿月,是我,你等我把解药给你找出来。”

司言灼再次抱住云苏月,眸光一凛,看都不看,抬手五指猛然一收,白无常的脖子下一秒就到了他的手中,漆黑的双眸赤红一片,“你居然给阿月下这种下三滥的合欢散,把解药拿出来!”

他的声音仿若从地底下的万年冰川里发出来的,冷到可以冻僵周围的一切,愤怒让司言灼几乎失去理智,只想杀人。

青墨和九焰这时候才赶到,两人身上也沾染了不少鲜血,“爷,杂鱼们都被我们杀光了,这是苏月郡主?

我天,她真的在这里,爷,她怎么了?”

“啪”的,青墨一巴掌打在九焰的身上,“没看见苏月郡主被下了药吗?快找解药啊。”

“哦,啊?你个贱男人,等我找到解药之后再砍了你。”九焰看到残破的白无常一下子就清楚了,和青墨齐齐上手翻找白无常的全身。

然而,根本没有解药。

所以白无常开心了,“没有解药,我断封楼唯有不做合欢散的解药,因为我断封楼有的是男人为女人解药,你们···啊!”

九焰一剑砍掉了白无常的另一条胳膊,“叫你坏,叫你恶心,叫你下三滥,砍死你砍死你砍死你···”

九焰那个气啊,一口气砍了白无常好多剑,白无常那身白色的锦衣终于染红了,只不过不是用云苏月的血染红的,而是他自己的血。

“哈哈哈,原来这就是要死的感觉。”白无常仰头看着天,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像做梦一样突然自己就要死了。

他已经不想知道来人是谁了,他只知道这个男人很强,长得又比他漂亮,滨州的分楼要完蛋了,他们经营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想想真的很搞笑,他们十大杀手横行一世,大杀四方,不可一世,潇洒快活,就来了一个小女人一下子杀了他们五个。

哈哈哈,这不搞笑吗?

这简直能笑死,不行了,他要到阎王那边找到老三老八老九老十好好说道说道,顺便蹲下来等着接收分楼的所有兄弟姐妹的魂。

“阿月?”

“司言灼,我好难受,快抵挡不住了。”

“余下的交给你们了。”

司言灼抱着云苏月御风而起,一下子掠上了高空,飞出很远。

“是,爷,属下们晚点去滨州城找您。”青墨检查战场。

“说,你们的总部在哪里?”九焰审讯白无常。

即将咽气的白无常,“你们杀了我吧。”

九焰拿出一瓶药,在白无常面前晃了晃,“有时候想死是种奢侈,这药丸可以吊住你的命三个时辰,没事,我不急,我们可以慢慢聊。”

“是男人就给老子一个痛快。”白无常害怕了,报应不爽啊,终于轮到他被严刑逼供了,求死不能!

九焰倒出一颗塞进白无常的嘴里,逼着他吃下去,“来来来,先聊聊你是断封楼里面的老几···”

空中飞得极快的司言灼,被怀里云苏月的不老实给折磨的也快坚持不住了,这家伙的理智又快没了,毛茸茸的小脑袋跟小野猫似的硬往他的胸膛里钻。

两个小手也非常不老实,把他的里衣都撕开了,使劲的占他便宜,更要命的是钻进他里衣里的小脑袋使劲的蹭,那张失去理智的粉唇疯狂的席卷他胸膛的每一寸肌肤,肌肤相亲,让他···险些把持不住!

“阿月,你清醒点,马上到客栈了,本王为你逼毒···唔!”

冷不防,司言灼的唇被攀升上来的火热唇瓣擒住,霸道强硬,又辗转反侧,被迫落在客栈门口的他,理智瞬间被一点点剥夺。

这一刻他等了很久,哪怕身处地狱门口,哪怕被冰缠死折磨得死去活来,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可以一品芳泽长大后阿月的唇。

这不是第一次被阿月强行亲亲,但是相比之前那次,此刻阿月的主动更像是一种比冰缠死更毒的毒,他只想沉溺其中,只想被阿月霸占,不想找回自己的理智······

“阿月?”司言灼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就在他情难自控的时候,突然清醒了过来,赶紧撤离云苏月的唇瓣,解下外套全方位包住云苏月,走进客栈。

他进去扔给打瞌睡的掌柜一锭银子,急吼吼了一声:“前面带路,最好的安静房间。”

“好好好,客官您请上四楼天字一号房,四楼刚刚重新换置的楼层,今儿您是第一位顾客,老朽这就让小二给您提两大桶洗澡水去。”

掌柜很有眼见力,见司言灼怀里抱着一个不安分的女人,就知道这里面有事,他很识趣的没有跟着上去,并快速的报上了房间位置。

司言灼:“不要热水,要冰水,冷水,都可以,快!”

“马上!!”掌柜揣好银锭子就跑。

等司言灼把云苏月放在床上时,云苏月已经是水洗的人儿了,全身流汗,全身爆红,每一寸皮肤都烫得要命,“阿月?醒醒?”

他叫了一声,可云苏月根本没有了理智,直接翻身扑倒他,胡乱扯他的衣服,只想和他恩恩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