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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皇帝陛下:哄她,心疼她

操劳到月上中天,还没用晚膳,姜翎月肚子早就饿的不行。

这些日子来,早膳和晚膳,两人基本上都是一起用的,姜翎月也就一开始的两天装了装不安局促,如今在他面前用膳早就举止自如,不再故作诚惶诚恐。

一碗饭下肚,食欲大开的她正要再来一碗,结果才吩咐下去,就听身边人道,“天色太晚,不可多用,以免积食。”

他倒是以身作则,言罢,自己也撂了筷子。

见她面上好似有些不高兴,便去握她的手,温声道:“听话,积食伤胃。”

用完膳直接上床躺着,确实不是养生之道。

姜翎月明白他说的有道理,只是连吃饭都被管束,多少有些郁闷。

她发现,面前的人变化确实大,她用几碗饭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都能特意费心提醒。

还要用这样哄小孩的语气来哄她,真叫人起鸡皮疙瘩。

极力忽略他的语调,姜翎月点头起身,由宫婢们伺候洗漱。

内室,原本凌乱的床榻,被整齐铺好,被褥也换了套新的。两人再度躺在榻上。

她实在是累极了,本以为沾上枕头就能睡着,结果被他圈进怀里时,精神还是反射性的一震。

这是下意识的反应,因为他在身边而不能完全放松,一旦他有什么动作,她便会惊醒。

祁君逸的手拢在她的肩头,轻轻拍了拍,无奈道,“这么些天了,怎么还没习惯。”

……习惯什么?

姜翎月几乎想问问他,是习惯被他圈在怀里入睡吗?

他是天下之主,坐拥后宫三千佳丽,她怎么能习惯这种事。

前世她被诊出身中奇毒时,他日日夜夜陪在她身边,那会儿她感动不已,倒也习惯过一阵,觉得他们像是一对民间最普通的恩爱夫妻,习惯了他的陪伴。

可那样的习惯换来的是什么?

是姜翎馨的入宫。

血淋淋的教训还在眼前,那种无以复加的惊痛几乎能浸入骨髓,她时刻不敢忘却,又哪里还敢习惯这些。

祁君逸不知她心中所想,见她没有困意,搭在她肩头的手一拢,笑道,“月月还不想睡的话,那同朕说说话吧。”

一声‘月月’让姜翎月眨了眨眼,“陛下想说什么。”

她的声音不复平日里的软糯,而是带着几分哑意,让祁君逸听的垂眸看了她一眼,“渴了?”

姜翎月摇头。

“这样…”他眸中含笑,“那就是累着了。”

“……”姜翎月抿唇,假装自己不明白他的意思。

可她的耳尖却悄悄红了。

祁君逸用唇贴上去,亲了口,含糊道:“你可知道姜家突然求见,所为何事。”

方才她说了,姜家递了玉牌求见的事儿。

想起前世姜家众人的下场,姜翎月浑身一僵。

只当是提起了家人,她心中难受,祁君逸收拢双臂,将人圈紧了些,柔声道:“后宫只有女眷可入,月月还是别见了。”

姜家二公子尚未娶妻,能入宫的女眷只有继母沈氏,和长嫂张氏。

而这两位……

姜翎月轻轻颔首,“臣妾听陛下的。”

“这么乖?”祁君逸笑了声,“不问问朕为什么不许你见她们?”

姜翎月道:“陛下行事自然有陛下的原因,臣妾不敢多问。”

多温顺的姑娘,任谁都要赞一声识大体,可身边的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上神情微敛。

良久,他淡淡道:“朕准备动沈家,才透了点苗头出去,姜邵大概以为是因为你的缘故,欲来找你求情。”

准备动沈家……

……因为她的缘故?

每个字都听清楚了,但姜翎月却有些发懵,尚未来得及说话,就听他又道:“你不要见她们,沈氏一族祖籍岭南,那地界山林密布,满是瘴气,盛产毒物,沈家人手里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不足为奇。”

继母的出身姜翎月当然是知道的,沈家是岭南的当地望族,世代为官,二十几年前才举家搬来京城,虽根基不深,但沈家三父子都是官身,在京城也是数得出的煊赫门庭。

只是……什么叫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不足为奇。

什么又叫盛产毒物?

姜翎月心口怦怦跳,“您的意思是,沈家人……会使毒?”

“不错,”祁君逸道:“这些年朝中有几名重臣死的蹊跷,御龙卫查出幕后有沈家的手笔,朕容不下这样的阴毒谋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国之君容不下,那沈氏一族必定没有活路了。

姜翎月想起前世沈氏一族似乎也发生了灭族之祸,只是那是三年后的事了,当时她身体虚弱缠绵病榻,同沈家又不亲近,只是听了一耳朵后,便没有放在心上。

但她依稀记得,好像是沈家外放的二老爷贪污受贿,才累及家族。

如今听闻沈家人会使毒害朝堂政敌,便有些震惊。

这是她死后,发生的事吗?

所以这人重生后,就提前处置了?

“还有姜家…”

姜翎月还在惊讶沈家今生这样早就要倒台,听见又他提起姜家,下意识将脸抬了起来。

祁君逸话锋顿住,垂眸看向臂弯中正仰着小脸蛋望着自己的姑娘,眸光一柔,低头在她额上落了个吻,“做什么这样看着朕?”

姜翎月伸手握住他的衣襟,小声道:“您知道了?”

“知道什么?”他含笑道,“知道姜邵治家不严,任由填房妻子冷待发妻留下的长女,还是知道你的两位兄长对你这个亲生妹妹的处境毫不关心,堂堂大将军府的嫡长女日子过的还不如得脸的奴婢?”

“……”姜翎月半晌沉默,“其实二兄待臣妾还是很好的。”

她声音放的愈发轻,却字字句句都入了祁君逸的耳,听的他笑意尽失,淡了神情。

“有多好?”他轻啧了声,“好到沈氏要将你嫁给那个纨绔子,他也不敢为你去跟姜邵求一句情?”

她的二兄仅仅只是比起其他冷漠的家人,多给了她个好脸色,这个姑娘便觉得对方很好。

祁君逸心头又酸又软,泛起细细密密的怜意,隐隐有些疼。

那是心疼。

心疼怀里的姑娘,在那样的环境下,过了十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