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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苏荷的这句话像是惊雷一样,这会就连所谓的卢医生也诧异地张着嘴巴,一时半会没合上。

“卢医生,到底是怎么回事?需不需要我申请查询医师资格证?”

陆政祥听到阮苏荷的疑问句,转头过来,用犀利的眼神盯着卢医生说道。

“这,这,这,这,跟我没关系,是周医生让我过来按照她说的做的。”

‘卢医生’现在说话开始变得哆哆嗦嗦起来,直接把周艾雪供了出来。

“不是,卢医生,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什么叫按照我说的做啊?你明明就是按照数据单分析的具体情况,你又没说错。”

周艾雪眼看着形势不对,却一口咬定什么都是真的,没有造假的成分。

“周医生,你怎么这么淡定地将白的说成黑的,将黑的说成白的?”

“好,既然你不承认,我现在就拿着这些数据去找卫生科其他门诊室的医生,看看她们怎么说。”

阮苏荷不知道她到现在还死撑着的意义在哪里,站起来,开始收拾桌面上的所有数据单。

“你,你别动,你不能动,卢医生说的都是对的,你有精神病,你别乱来。”

周艾雪看着她要将检测数据单收起来,整个人扑到桌面上,将所有的检测数据单压到自己的身体下面。

阮苏荷被她这种抵死不承认的态度和现在的姿势气笑了。

“呵,周医生,我现在还能勉强称呼你一声医生,能不能劳烦你站起来,桌子上是我的检测数据单,我要拿走的。”

“你,是坏人!你走开!”

若若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周艾雪的身旁,小手拽着她裤腿处的衣服,一边使劲薅,一边生气地喊道。

“大人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你走开,一边去。”

周艾雪看着小小的若若却完全没有疼惜之意,满眼的厌恶,一脚把若若甩了开来。

“哎呀!呜呜呜~好痛。”

若若没有提防,猝不及防的就被摔在了地上,虽是屁股着地却也痛的喊了一声。

“不准你欺负我妹妹!”

铁蛋看到这里,忽地板着脸,两步并一步跑上前,担心自己的力气敌不过周艾雪,两只手直接抓住她的大腿一口咬了下去。

“啊!痛痛痛!啊!松口!你松口!你这个小兔崽子快点松口!”

“政祥哥哥,我好痛啊,你快让他松口~啊~”

周艾雪感觉自己大腿上了肉快要被铁蛋咬下来了,痛得眼泪吧嗒吧嗒直流,不管怎么撕扯铁蛋的衣服都无济于事,她只能转头向陆政祥求救。

“你老实交代,这个卢医生是不是真的医生,还是你随便找人来假冒糊弄我们?”

陆政祥现在没有一点想要帮助她的意思,只是想要快点知道真相。

“是,是,是,政祥哥哥,你让他快点松开,我承认,我承认。”

周艾雪实在受不了铁蛋咬着的力度,生怕他会真的把自己的腿咬出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哑着嗓子哭着说道。

“铁蛋。”

陆政祥简单的两个字,却充满了威严,让铁蛋不由自主地松了口。

铁蛋松口之后,连忙去看这会被护在阮苏荷怀里的若若。

“没事吧,还疼不?”

若若轻轻抱了一下铁蛋,缓缓摇头,甜甜一笑。

“哥哥,不疼。”

“周医生既然亲自承认了,那么我们就派出所见吧,这么光明正大的污蔑、造假我可是头一次见。”

阮苏荷嗤笑,一只手护着若若,另一只手一张一张收着桌面上的检测数据单。

周艾雪现在半蹲着,抱着自己已经被咬出血的大腿,眼泪流成了小河。

“不,不不,政祥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能去派出所,会没命的。”

周艾雪看见陆政祥听了她的求饶无动于衷,没有半分想要原谅她的样子。

“政祥哥哥,你就看在我爸爸的面子上,饶我一次吧,政祥哥哥~”

她咬了咬牙,决定拿出杀手锏试试。

“周艾雪,你听好,这种事情我不允许第二次出现。”

“你用周师长的身份压我,仅有这一次,如果再出现下次,我会不顾及周师长直接押送你进派出所的。”

陆政祥着实没有想到周艾雪会用周师长的身份威胁他,眼里明显多了几分阴霾。

“好好好,政祥哥哥,就这一次,你就原谅我一次,没有下次了。”

周艾雪哭得梨花带雨,任谁见了都会觉得是别人欺负了她。

陆政祥说完话,抬头看向阮苏荷,表示想给周艾雪一次机会。

阮苏荷又不是斤斤计较的性格,这次没有给她造成特别大的损失,她觉得勉强是可以饶过周艾雪的,就轻轻点了点头同意了。

“不过,这个‘卢医生’没有医师资格证,怕是要劳烦去一趟派出所了。”

阮苏荷话锋一转,矛头指向了‘卢医生’。

“‘卢医生’,我劝你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你应该清楚没有医师资格证,冒充医生看病是犯罪的行为,但是你依然听从周医生的话来恐吓病人。”

“去派出所,是你应得的!”

阮苏荷义正言辞,说得那‘卢医生’哑口无言,毫无辩解之意。

半晌,他垂下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造孽,造孽啊。”

陆政祥在这期间叫了军区附属医院的站岗小战士,和小战士一起扭送‘卢医生’去派出所。

周艾雪等着陆政祥他们走远了,低下头用手抹去泪水,抬起头来恶狠狠道。

“死胖子,你个村妇,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你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政祥哥哥怎么会这么对我这么冷漠?”

“周医生,请问胖子怎么了,胖子就没有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权利?村妇怎么了?我从来不认为城里人高人一等。”

“周医生想怎么对我,我奉陪到底,我谢谢周医生高看了我。”

阮苏荷从来不会让不占理的人占上风,当年她上大学参加国际辩论会的时候,她周医生还没有出生呢。

她说完话,拿起昨天的检查数据单想要去其他卫生科的门诊室询问一下具体情况。

往出走时,铁蛋奇迹般地没有甩掉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