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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仪!你就把我写给你的情书,写在黑板上,这不就是老师想让你写的爱情么。”那男学生说着话。

张少武走进教室,抬声说道。

“你的爱情就这么不值钱,非得挤进别人世俗的眼眶,那才是你的爱情。”?

曾汉仪拿着粉笔扭过头,一脸惊喜的看着张少武。

“你怎么来了。”?

那男同学上下打量他,惊异道:“你是谁啊?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

张少武没理他,而是看着曾汉仪说道。

“我明儿,要去东北执行任务,今儿来看看你。”

“你忙什么呢,我瞅瞅。”

曾汉仪拿着粉笔,看着教室后面的黑板报,笑着说道。

“哲学系的文学作业,每个人都要写,这次的主题是爱情。”

“我想了几篇,正拿不定主意呢。”

“喂!我问你话呢,你不是北大的学生,请你出去。”那男学生又叫嚣着。

张少武当着他的面,大胆的亲了一下曾汉仪的额头。

“我是她对象。”

“再者说,北大是开放的,不是狭隘的。”

“你要是想回到闭关锁国的清朝,直接出门右拐,去故宫博物院怀念去。”

那男学生眼神一愣,却见曾汉仪挎着张少武的胳膊。

“你你你···你懂什么叫爱情么。”?

张少武眼瞅着他破防了,嘴角带笑的说道。

“你觉得,爱情是什么?是高不可攀,王侯将相才能有的谈资。”?

“还是觉得,爱情是你们高等学府,才有的高端话题。”

“爱情就是爱情,不止是人类,听说过鸳鸯吗。”?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这是说鸳鸯的爱情观。”

“你高尚,你饱读诗书,你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你高高在上。”

“可爱情,只能是你脚下踩着的朴实泥土,而不是你柜子里藏着的母马。”

那男学生被张少武的几句话,怼的脸红,嘴里怯懦着,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张少武从曾汉仪的手里,拿过粉笔,开始在黑板上写着。

“一生有你。”

因为梦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

看夜风吹过窗台,你能否感受我的爱。

······

等到老去那一天,你是否还在我身边。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

呃···!

站在一边的男学生,瞠目结舌的看着张少武,在黑板上写下的“情书”。

那一个个的字眼,让他脸上一红,不知道该说什么。

“爱情,它就是爱情。”

张少武将手里的粉笔头,随手一扔。

“你可以站在北大的肩膀上,去幻想爱情,甚至加上你心里对爱情的美好愿景。”

“我不一样,我的爱情就很土,就想陪她一辈子,仅此而已。”

“也许你的爱情,堆砌不少的华丽的辞藻,还有很丰富的形容词。”

“可我真得告诉你,哪怕是不识字的文盲,也有对爱情自己的诠释。”

呼!

教室里的男学生,脸色复杂的,又看着黑板上的字眼。

张少武当着人家的面,又亲了一口曾汉仪。

“甭在这儿杵着了,爱情没有第三者。”

那北大的男学生,满脸无奈,从教室的最后面,走到最前面。

等教室彻底没人,张少武将嘴压在曾汉仪的嘴上。

他很牲口,一如既往的牲口。

曾汉仪给他一种初恋的感觉,哪怕是在黑夜,也能看见阳光洒在她的脸上。

等俩人温存了一个多钟头,张少武才开口说道。

“明儿,我得去东北执行押送任务,我就想问你,有没有需要的东西。”

曾汉仪靠在张少武的肩头,摇着头。

“不用,我在学校,不缺吃也不缺穿。”

“你自己赚的钱,要自己攒着,今年夏天我就毕业了。”

“到时候,我也能赚钱了。”

张少武紧紧搂着曾汉仪,淡笑说道。

“你这么一说,我都有点期待夏天了。”

俩人情到深处,又没羞没臊的接吻,等到曾汉仪的肚子,咕咕叫着。

“爱情以后再说,咱们先去吃饭。”

曾汉仪脸上带着甜腻的笑,俩人手挎着手,从哲学系的教室走出去。

他俩人在学校里,找了一家餐厅,买了一荤一素。

“等过年的时候,你要不要去见见我爸妈。”曾汉仪啃着馒头问道。

张少武轻轻点头,“成!你这么一说,我心里还挺紧张。”

“你父母应该也是知识分子吧。”?

曾汉仪点着头,“我爸是清华的教授,我妈家里是书香门第,不过没上大学。”

张少武听着曾汉仪的言语,脸上更是灿烂。

“那怪不得,你身上的书香气,这么浓厚。”

“我遇见你的第一次,就觉得你像从书中走出的女子。”

“哦,哪本书。”?曾汉仪狡黠的问着,她也有淑女的那种“八卦”心思。

张少武将嘴里的馒头咽下去,淡声应道。

“红楼梦啊。”

“你很像林黛玉,文静中多了点英气,少了点她的多愁善感。”

“不过,你就是你,不是红楼梦中的任何一个人。”

“你只是曾汉仪,我爱的曾汉仪。”

这几句话,让曾汉仪脸上带着的笑意,浓厚了几分。

她又想起,张少武在黑板上,写着的情书。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等俩人在食堂吃完饭,曾汉仪将张少武送出北大的校门外面。

就见张少武坐上吉普车的驾驶位,“等我从东北回来,我再来找你。”

“好。”!

曾汉仪脸上带着甜腻的笑,目送张少武开着吉普车,往四九城的城中而去。

那曾汉仪又走回哲学系的教室,看着张少武写的情书。

她拿着粉笔,又在情诗的旁边,写下几句。

“跌跌撞撞,那又何妨。”

“一生的叹息很长,很长,很长。”

“除了爱你,别无他想。”

在迟来的序幕里,爱情之花,你开的热烈。

······

张少武开着车,直接回轧钢厂,将公务车还回去。

在东直门下,当年癞子会的张成,拿着一个月的份钱,交给他。

“武哥,一共是二百六十八块五毛八分。”张成赔笑着。

张少武接过钱,“这么多。”!!!

张成笑着说道:“东直门的摊贩多,大车店也多。”

“这都算少的了,以前孙二狗要八分的份子钱。”

张少武点头,将票子装兜里。

就在这时,张成摩擦着下巴说道。

“武哥,我有点事儿,必须得给你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