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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这些修行世家的公子哥什么时候这么和蔼可亲了?’

李天一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出于礼貌,也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夫君你认识他?”

一旁的任莹莹看到李天一对姜野点头示意,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不认识啊。”

李天一回答道。

“那你们刚才的目光,怎么感觉怪怪的,感觉都快拉出丝了。”

任莹莹嘟着嘴说道。

“怎么可能,你夫君我,性别男,爱好女,怎么可能和一个男人拉丝,要拉丝,也是和我的莹莹拉丝,要不咱们现在拉一个,不仅是目光拉丝,我还能……”

李天一说着凑到了任莹莹的耳边。

“哎呀,你,臭不正经,不跟你说了,我要去爬道玄梯了。”

任莹莹一跺脚,步伐凌乱的朝着道玄梯的起始点跑去。

李天一嘿嘿一笑,也是不甘示弱,跟在任莹莹的身后。

直到他到了道玄梯的起始点,站在了姜野身旁的时候。

姜野却是率先开口自我介绍道:“在下姜家,姜野,二位也是来爬道玄梯的吧,不知阁下是哪个家族的,我感觉你的实力还在我之上。”

“乾国,李家,我爹李长青。”

李天一抱拳道。

姜野在脑海中搜寻了一圈,突然间眼前一亮。

“令尊可是当代乾国国主,李长青?”

姜野不愧是姜家的领头人物,对于偏远的乾国竟然也有所了解。

李天一也没想到,姜野竟然会认识自己的父亲。

至于他说的乾国国主,李长青在飞舟上便已经和他说了其中缘由。

连李天一自己都不知道,他只是出来历练了10多年,结果竟然就莫名其妙的成了乾国大皇子。

“没错,我爹就是当代乾国之主。”

李天一也不否认,毕竟今日他和李长青前来道玄仙地就是来干大事的。

不过当李天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远处的夏朝公主的目光却突然看向李天一。

“你是乾国李长青的儿子?”

夏雨荷竟然径直走到李天一的面前。

其语气颇为不善,甚至有些仇视。

李天一正欲回答,任莹莹却如同一只护食的小狗一般,挡在了李天一面前。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关你什么事。”

看到任莹莹的动作之后,李天一的目光变得十分柔和。

他就喜欢任莹莹的这一点,平常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生,甚至稍不注意就会被他逗得面红耳赤。

但当她发现有人想要伤害李天一的时候,却又会变得十分强硬。

尽管她的修为实力其实还远低于李天一。

“我认识你,任家的嫡女,任莹莹,怎么,你想帮他出头?”

夏雨荷脸色微寒,语气森然。

“夏朝公主,我也知道你,被称为夏朝皇室的骄傲,传闻还拥有青莲剑体,但那又如何,孰强孰弱,还要战过才能见分晓。”

任莹莹也不示弱。

“喔?就凭你?元婴巅峰?”

夏雨荷说完,身上的气息只是流露出一丝,便让身边的众人深吸了一口气。

“我的天,这夏朝公主竟然是化神三阶。”

众人惊呼。

不过面对化神三阶的气势,任莹莹却是依然不惧。

不过就在二人僵持的时候,李天一却是微微上前一步,将任莹莹拉在了自己身后。

一股化神四阶的气息朝着夏雨荷碾压而去。

夏雨荷感受到李天一的气息之后,脸色微变。

她没想到,李天一的实力竟然还在她之上。

而此刻的任莹莹看着李天一的背影,心中浮现出一丝暖意:

‘我都忘了,他早已不是那个需要我保护的金丹修士了,哼,臭天一,明明那么强,当初还骗我。’

“我知二位有些仇怨,但却是上一辈的事,况且他们上一辈也不过是立场不同,或许私下里也有交情也说不定,毕竟自古以来对手之间心心相惜的也不在少数,二位不如给我个面子,就此罢手如何。”

就在李天一的气势与夏雨荷分庭抗礼之时,姜野出言调解道。

此刻的夏雨荷早已是香汗淋漓,自然也就借坡下驴,收起了自己的气势。

李天一也收了手段,不过他对姜野的话却好奇了起来。

“姜兄刚才说我俩有仇怨是什么意思?我今天才刚见到她啊,哪来的仇怨?”

李天一猜想可能是自己的老爹惹的祸,但却不知道具体缘由。

毕竟李天一早在李长青覆灭乾国的白莲教之前,便和红血衣来到了夏朝历练。

所以自然不知道其中缘由,连李长青已经成为乾国国主的事,都还是李长青在飞舟之上的时候给他讲的。

“哦?李兄不知道你父亲和夏朝长公主的事?”

姜野感到有些奇怪。

李天一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实不相瞒,我于10多年前便出来历练了,所以对于我老爹的很多事都不太了解。”

听到李长青的话之后,夏雨荷的脸色倒是温和了一些,毕竟在她看来,李天一在10多年前便出来历练了,那自然便和那件事没多大牵连。

“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不过此事说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吧。”

接下来姜野便把李长青和夏玉莲的事讲了一遍。

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李天一也明白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我老爹欠下的情债呢。”

李天一忍不住感慨道。

远在云层之上的李长青听到此话,差点把喝在嘴里的灵酒一口喷了出来。

‘特娘的,你老爹在你心里面竟然会是这样的形象吗,你老爹我虽然女人确实是多了一点,但从来干不出欠人情债这种事。’

李长青刚想到此处,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阿嚏!阿嚏!……卧槽,咋回事,我也没欠情债啊,谁在说我坏话。”

到了李长青这等修为,绝不可能感冒,身体上的异样很有可能就是对未来之事的预见。

而此刻,在边城外,一个明媚皓齿的女子,咬牙切齿的坐在大帐之中。

“李长青,你这个混蛋,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现在跟老娘玩失踪。”

“阿嚏!阿嚏……不对,十分有九分的不对,我难道真欠了啥情债,没道理啊。”

李长青揉了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