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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快穿:炮灰一心种田 > 第186章 年代文炮灰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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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程勤奋这个管不住嘴的吃货在,腌猪头肉消耗很快。

刘念庆幸有人帮着吃,却在吃光后的第二天开始想念它的味道,哪怕脑海中存下的味道是略带臭味的腌肉香。

没办法,实在没有东西可吃。

春天是山上动物休养生息的季节,刘念没让萝记上山打猎,也就断了肉源,平常只能吃菜,吃的最多的就是野菜。

春天的野菜是鲜嫩,可吃多了也会嫌弃,不是腻,是总觉得胃里缺点什么,像是不会饱。

刘念是不干活,但她修行消耗的能量也不少,需要吃点东西补补。

如果修行顺利,她的能量能从自然中吸取,到一定境界后可以辟谷。

她现在还远没有到可以辟谷的境界,她的这具身体局限了她,环境也局限了她。

没了来自山野的馈赠就得靠文明的养成,这方面刘念缺点门路,她也不会让萝记去人家肉摊或者养殖厂偷,那她跟葛春花母子还有什么区别。

她想过买肉,去年卖野猪肉分到的一百块钱她还没有花出去,可正规渠道买肉需要肉票。她什么票都缺,有钱也没用。

好在还有个程勤奋能搞来肉。

他爱吃,也会吃,有肉会麻烦女知青帮忙做,还找上刘念。

“刘知青,你板栗还有吗?”

“有。”

“换点。用板栗烧肉换。”

“成交。”

两人在物物交换上都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有时一方不称手少给点,另一方也不介意。

程勤奋虽说有门路,但出村不便,也不是常常能吃上肉。

南方的天气一下雨常收不住,地上的泥路也会因为雨水变得泥泞难走,他就算再馋肉也不愿意走这样的路去镇上,比如去年秋冬,他就被雨雪控在村里好些日子,都是吃刘念提供的肉解馋。

现在刘念搞不到肉,就该他多出点力。

他和赵菲她们一样,以为刘念在村里有一个神秘的猎人朋友。春天猎人不方便打猎,刘念也就吃不上肉;又或者这位猎人忙着春耕,顾不上打猎。

随着天气渐渐回暖,地里的活加重了。

刘念不干活光监工,村里不少人看了都摇头,觉得潘大壮娶亏了。也有人觉得城里媳妇有办法,把潘大壮这样的懒汉都扳正了,想要让自家不成器的儿子也娶个知青当媳妇。

她们不怕知青媳妇懒,好好调教总会勤快起来的,心下又奇怪葛春花竟能让刘念一直这么懒着,难不成葛春花哑过一回连大声说话都不敢了?还是因为娶刘念进门使了手段,因此被拿住了痛处,不敢对刘念大呼小叫?

有人看不过眼,说过刘念几句,都让刘念怼了回去。

程勤奋也听过几句议论,却不觉得刘念有问题,她被那样算计,要是继续给潘家当牛做马那才是傻了呢。

他下地工作的区域跟葛春花不挨着,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拿最低工分的和拿满工分的分到的活不在同一个方向,春节后,他也一直没见过葛春花。

来找刘念问板栗前,他才远远看了葛春花一面,当时就觉得意外。

在跟刘念敲定交换的事后,他忍不住聊起了葛春花。

“我刚刚看到大壮娘了,她瘦了好多。”

“瘦?”

刘念努力回想葛春花的模样,记起的是她被淋狗血时的样子,瘦是瘦了点,也没有瘦太多吧?

虽是在同一个家里住着,但刘念跟葛春花很少照面。潘大壮这边,她要盯着他干活,倒是每天都能见到;葛春花她却见不到。

黑狗血事件后,葛春花一直躲着她,估计是怕她再动手报复,刘念也不想看到她。

用本地话说,她看到葛春花就“乌珠骨头”疼也就是眼疼,恨不得掐死完事。

事情过去才一个多月,母子俩偷来的狗肉还没有吃完,最近活又不重,这还能瘦了?

“也不是纯瘦,就感觉憔悴了许多,神情不太对。”

“她杀狗后一直这么神叨叨的。”

刘念是不怎么见到葛春花,却能听到葛春花的动静,可能是没制住她心气不平,葛春花最近总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她杀狗了?”

“是呀,我怀疑她是偷了别人家的狗。算了,不提这晦气事。”

说不提,两人聊的时候可没有避着外人,为了避嫌两人中间隔了老长一段距离,聊点什么边上的人都听得到。

板栗什么的,刘念也不怕人听到,谁家入秋的时候没进山弄点山货,就是数量多少的问题,她又没提到数量。

至于葛春花偷狗的事,她也是故意提的,要是有人非要劝她好好过日子,她也能表明自己坚决不跟犯罪分子为伍。

不过她的铺垫是用不上了,在程勤奋提醒后她认真看了葛春花,发现葛春花的确是憔悴了,有种从内里开始腐化的感觉。

隔天,去上工的路上她问潘大壮。

“你娘看起来怎么疑神疑鬼的,是不是病了?”

“有吗?”

依旧跟葛春花住同一个屋子的潘大壮根本没发觉,他这些天要下地,有时半夜还会出个门,已经很久没有认真跟葛春花对话。

黑狗血事件后,他有些埋怨葛春花沉不住气坏了跟刘念稍稍拉近的关系,不想跟葛春花说话。

想着每天都能吃到三餐,也都能穿上干净衣服,他就觉得应该是刘念多想。说不定这是刘念的试探,她是在怀疑他们又有什么计划……他的心微悬,连忙表明立场。

“我娘最近都在地里踏实干活,连山上都没有去过。你不要想太多,我们现在就想好好干活。”

刘念点头,余光看向跟在他们身后不远的陈桂香。

她听到了吧,正好给个证明,要是葛春花出什么事,当媳妇的可没有不管,至少还问过一句,当儿子的却毫不在意,还不如刚嫁进家门的陌生人呢。

又过了一天,葛春花在地头忽然倒地抽搐,医务员来看了也不知道她犯的是什么病,建议送镇医院。

“不去,不去医院!”

葛春花还不肯,去年潘大壮进了几次医院,把家里的钱都折腾光了,她现在都听不得“医院”两个字。

村长潘长青也觉得就是发烧抽筋,应该没什么要紧,既然葛春花不愿意去,他们也不好强迫,不然到时候医药费算谁的。

潘大壮是个没主意的,一听葛春花不肯去、潘长青觉得不去也行,也想再看看。

拖到夜里,葛春花的状态更差了,根本没法沟通,像是被鬼上身一般烦躁不安,四肢也呈抽紧的状态。

潘大壮害怕,就去找刘念拿主意。

“媳妇,我看我娘像是不好了,要不要送医院?”他边敲房门边问。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一直能听到动静的刘念开了门。

“怎么送?镇上医院能治吗?大半夜的谁陪你去?”

潘大壮答不上来,拖到天蒙蒙亮才去找了潘长青。

这时葛春花已经安静下来,像是真被鬼上身,到了天亮又恢复正常。

刘念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怎么样?”

潘长青不信葛春花真病倒了,进院看到刘念就问了她。相比葛春花母子,他更信刘念。

“送医院吧。”

就算治不好,也得去医院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