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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突然下旨,要将一名瘸子处以剥皮抽筋之刑!这道旨意犹如晴天霹雳,让满朝文武震惊不已。他们面面相觑,纷纷打听这名瘸子究竟是谁,到底犯了什么罪行,竟然要遭受如此残酷的刑罚。

百官们大多数人没听说,有人犯下大罪,突然之间动了百年不曾用过的酷刑,感觉才这样惊骇。

众人经过一番打听,终于得知了这个瘸子名叫任樟,是三皇子府上的军师。消息传来,朝堂之上一片哗然,百官们议论纷纷。

有人说三皇子对任樟十分器重,甚至赏赐给他皇上的龙佩;

也有人认为任樟不过是个瘸子,不可能得到如此珍贵的赏赐,肯定是偷来的。

还有人猜测三皇子手中的那块龙佩是不是皇上所赐,但并没有确切的答案。

然而,太子得知此事后却异常愤怒,心中暗自抱怨:“父皇真是太偏心了,竟然把那块龙佩赐给了三皇子!”他感到自己被冷落和忽视,心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恨。

“皇祖父传下来的九龙玉佩,孤一件没得到。”

皇家的儿女们才最清楚,先皇留下了九块形状不一样的玉佩。

最后九块玉佩落了谁的手,没有人敢问。

猜测都在皇上的手上。

太子一脸怒容地看向窗外,心中充满了对父皇的不满和愤恨。他觉得自己被忽视了,而三皇子却得到了更多的关注和支持。这种不公平待遇让他感到无比愤怒。

这时,他的黄太傅走进房间,告诉太子,“殿下,三皇子竟然重用了一个瘸子任樟,这件事肯定不简单。”

太子听后,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沉思片刻后,转头问黄太傅,“你是否看到过二皇子府上有类似的军师?”

黄太傅回答,“没有。”

太子的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他的脸色阴沉得吓人。他生气地说道:“亏我以前还一直对三弟友好,甚至在父皇面前举荐他去负责制作龙袍的肥差。没想到,他居然在背后养着军师,肯定是想算计我!”

这些年来,太子拉拢三皇子,打压二皇子。

黄太傅不动声色地向侍卫长使了个眼色,侍卫长廖傲立刻上前一步,行礼并主动提出要去调查三皇子的事。

太子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发誓一定要让三皇子知道自己的厉害。他决定采取行动来维护自己的地位和尊严,让那些敢于挑战他权威的人付出代价。

“孤不管他是谁,敢背后算计孤,必让他去死。”

军中的人比起太子,知道更多:“任樟曾是齐老将军的四军师,因为强抢民女,被齐老将军杖了几十棍,赶出军营。”

二皇子的大舅子李植,便是从父亲李将军的口中知道此事。

当年,李将军是齐老将军的副将。

李植到二皇子府见姐夫,对他说了此事。

李植还道:“殿下,三皇子的野心大,您要防备着他。”

二皇子端着一杯酒扑哧笑了,“没想到,太子平常盯我盯得紧,结果另外一位比我更想夺他的太子之位。”

他回想这十年来,太子处处针对自己。

哪怕太子自己吃坏了肚子,也会嚷嚷,“有人给孤下毒。”

有一次太子在城外打猎,被一条野狗追咬,他回来向皇上告状,“父皇,有人养狗咬儿臣,想吓得儿臣坠马受伤。”

二皇子和三皇子被皇上叫去说教了一番,“兄弟要友爱,不要生事,被朕知道,不会轻饶。”皇上的眼神落在二皇子脸上。

二皇子觉得很怨,不止一次暗骂,“父皇事事针对太子,太子又来防备本王,害得本王过不了几天安静的日子,倒霉透了。”

太子一向拉拢三皇子来疏离自己。

哪知,三皇子居然暗地布下这样大的局,二皇子喜笑颜开,拍手叫好,“高,实在高。老三在背后多捅太子几刀,捅死了才好!”

他寻思着,怎么样挑着那两个狗咬狗,自相残杀,他最后得利。

李植小声道:“二殿下,您小看了三皇子的野心,他不只是针对太子,他是想夺……”他伸手指了一下皇宫的方向。

二皇子斜眼看了一下内弟,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李植端坐身子,讲了缘由,“在下在丞相府见了齐府的大小姐一面,一见钟情,请官媒去提亲,听官媒的回话,齐府的大夫人会在我和陆风云之中选一人。”

……

他从头给二皇子讲了经过,又道:“三皇子用尽了心思,设局齐大小姐,所图能小吗?”

二皇子微微颔首,“他的确所图不小。”

他脸上不显,心中盘数一番,拍着李植的肩膀道:“本王认为你同齐府大小姐是天生一对,本王会助你娶到她。”

李植喜出望外,恭身行礼,“谢谢二殿下。”

他今天来此,就是想说服姐夫的相助。

没想到,他还没开口,二皇子主动表示了要相助他娶到齐大小姐。

二皇子提了一个要求:"你将李家军中的军师给本王一个。"

李植怔了一下,点了头,"好!"

齐府上院

齐家长房的人坐在厅里说话。

齐泽和齐源处理三房一家的后事,风尘仆仆才从汴州赶回来。

两兄弟回房沐浴换衣后,来了上院大厅,拜见了父母,坐下来喝了一杯茶。

齐泽讲了他们兄弟到汴州后的事。

房知府亲自出面接待,说:“下官昨天派人,找到了船上的几名船工,讲述那天翻船是意外,齐三爷一家和下人们坐在船的同一侧,导致翻船。”

“齐三爷为保命,将妻儿亲手扔下了河,后来船翻了,齐三爷也沉下了河。”

齐禄听得直摇头,他知道,这样杀妻子换自己活命的事,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做得出来。

裴氏和郑氏听得目瞪口呆, 齐三爷亲手将妻儿扔下河,结果他自己也死了。

齐琬轻笑,暗忖,“看来,那天发生的事真巧合呀。”

她得知三房安排了人,去汴州定船,三天后赶到汴州的河岸。

在第三天的晚上,齐琬转动了念珠,“弄翻齐福坐的船。”

哪知,齐福为了活命,亲手将妻儿扔下河里,他自己后来被三皇子的人给杀了。

齐泽道:“天气太热,三叔他们的尸首腐烂放不住,我们赶到时,义庄烧了三叔他们尸首。我们在汴州买了一块地埋了他们。”

齐禄点头,“这种非命而死的人,不能葬回祖坟,在原地葬了也好。”

齐婉暗道:“这种前世联手外人残害手足、家人的人,活该这般下场。”

厅里坐着的全是长房的主人,下人们在外守着。

齐泽说了一件奇怪的事,“三房带走的十多位下人,死不见尸,活不见人。”

“我们问那些船工话时,他们眼神躲躲闪闪,怕得全身发抖。”

齐泽说了自己心中的猜测,“父亲,我当时在想,是不是那些下人受不三房的打骂,联同船工们,将船弄翻,夺了三房的财物逃了。”

“三房在离开前,有眼线下人来送消息,三房带了几万两的银票去扬州。”

“不是他们。”齐禄摆手。

齐禄轻声道:“恐怕三房的死,同那人有关。”他指着三皇子府的方向。

齐泽一想,完全有这可能性。

齐福离开京城去扬州做官,三皇子定会迁怒杀人。

齐琬道:“我曾听蓝婷提过一次,丁家二公子伙同三皇子,赢了齐游很大的一笔银子。”

其实,齐琬是近来才从武宜那得知这一件事。

齐禄听了这话后,更是对三皇子心生厌恶。

他评价:“此人的人品极差,做事不择手段,阴险毒辣。”

齐禄想到任樟,皇上连审也不审,直接用陷害皇子给叛了剥皮抽筋。

第二天刑部就拉到了刑场,将任樟剥了皮,抽了筋,一个活着的血人,痛苦嚎叫了几个时辰才咽了气,场面极为恐怖。

由此齐禄推断,皇上不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手,防止再背上不好听的议论。

齐禄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办法,解决三皇子这个大麻烦。

三皇子腿伤一好,搞不好他会向皇上要赐婚。

齐禄有些犯起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