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那家庭状况很难评,亲妈两年前因病去世,刚好两年的时间,老爸就在去年就带了一个后妈回来,正所谓有了后妈就等于有了后爸!
没妈的孩子像棵草..
这是原主的真实写照..
因此,原主年纪还没到就被迫来下乡,都是因为后妈带来的那个姐姐。
后妈带来的便宜姐姐高中毕业,又没有工作,加上当前下乡政策,是每家每户都要出一个下乡的人选。
只有独生子女才可以免于这项政策,只是去年便宜姐姐入了他们家户口,他们瞬间就成了两个女儿的家,不再享有独生子女的优待。
于是,下乡政策一下子就落到他们家,而各项附和的便宜姐姐害怕下乡的苦,加上后妈的枕头风,这就有了祁言的下乡。
“小白菜地里黄.”想到这里,祁言都忍不住哼起小白菜,地里黄的歌谣来。
亲妈没死的时候,她也是家里的团宠小公主。
然..她妈才死两年,那个便宜亲爸就把女人带回来,这多少有些寒了原主的心。
那一刻开始原主也深刻的明白了,靠人不如靠自己。
与其在那个家里被后妈跟继姐各种针对,穿小鞋,下乡倒也算一个好的选择..
因为后妈的到来,原本还在上初二的原主也因为后妈的耳边风给扇没了,如此愚蠢的亲爸,对自己女儿都不好,还想要没血缘关系的姐姐给他养老,他怕不是在想屁吃呢!
想太多那些渣渣不划算,抛开不想了。
此时的祁言听到有野生动物的走动的声音,她下意识的停下脚步,慢慢一点点挪动,争取少弄出一点动静。
趴在地上挪动了一会祁言,轻轻扒开密集的枯叶丛,透过光照看过去,只见几个野鹌鹑在草丛里面觅食。
这个时代可没有养殖的鹌鹑,只有野生的。
这玩意是个好东西,能弄到活的最好,因为把它们养好了可以获得很多蛋,想到以后会有源源不断的鹌鹑蛋,祁言想想就激动的不行。
于是试着摘下一些旁边的小树枝,对准其中一只鹌鹑,微微用力一砸。
“别弄死..”祁言也害怕自己用多一点力气,把鹌鹑给弄死。
只是..她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力气,毕竟鹌鹑小鸟比不得人,人还算耐打耐造,而鹌鹑那点小身板,一下子就被祁言的小树枝给穿透了身体,直直插在旁边的树杈上。
这一出惊吓,瞬间惊飞其他的几只鹌鹑,它们疯狂逃窜,扑朔着翅膀跃上枝头飞走。
那只被戳中身体的鹌鹑只能奄奄一息的等着死亡,祁言见此也有些遗憾,走过去把小鹌鹑捡起来。
没死透,只是树枝穿透了它的身体。
可能是小鹌鹑那双受惊跟奄奄一息的小模样让她有几分不忍,她点了点手指,把树枝拔出来,随即小鹌鹑身上就出现淡淡的金色光泽。
片刻的功夫,小鹌鹑身上的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急速愈合。
“啾啾..”小鹌鹑也是惊奇的瞪大眼睛,大大的小圆眼带着一股清澈的愚蠢,目光紧紧的盯着祁言。
“带我去找你们的老巢找蛋,我就不吃你了!”祁言朝小鹌鹑说。
“..”也不知道小鹌鹑有没有听懂,不过经过祁言的点化,它的智商比一般的高了不少。
因此也听懂了祁言的话,竟然还真的带着祁言去了它的老巢,摸了不少的鹌鹑蛋。
足足有一大篮子,是一个鹌鹑家族产下来的蛋,如今全被祁言顺走了,孵出小鹌鹑的祁言是没有动,只是拿那些还没有形成胎心,也没有发育成型的。
收获满满,加上锥栗还算可以了,路上还能遇上不少的野生木耳,都是长在一些树顶的枯木上。
树木又高又大,加上年纪有些老了,导致这样的树爬起来风险很高。
山腰地带是野兽出没的风险地带,因此那些站在高处的木耳才没有被发现。
不过这些都难不倒祁言,她找了一些石块,直接对准枯木段就是一砸,瞬间把那一大段枯木给砸了下来。
秋季雨水较少,木耳长在这么高的地方也停止了发育,不过浇多点水,再把它放到阴暗处还能继续长。
下乡活动距离结束还有好几年的时间,所以祁言必须要找一个可持续发展战略,为自己谋划更多的好东西,而这一段能继续发芽的木耳断就是很好的物资。
有了这个想法,祁言也不急着回去了,反正现在天色还早,她就在这里继续寻找一下蘑菇的榛子木段。
香菇好像就是在榛子木上站出来的味道才最纯真,不久前她就路过一段榛子林,她又折了回去寻找,还真的被祁言找到一些几乎要干枯的蘑菇菌朵。
“没白走..”祁言也不嫌弃,直接把它们弄下来都搬运到隔壁的山坳小溪边。
山与山之间都有一个背阴聚水的地方,这里最适合繁殖一些靠阴暗滋长的菌类。
安排好这些蘑菇枯木之后,祁言就沿途回去,路过隔壁山坡处的牛栏时。
那几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还在整理稻草为牛栏铺设新的顶棚,一个爬上高高的稻草碰上接应,一个在底下一点点往上面递过去,一个小心趴在中间处接着。
还有一个就负责把稻草一点点弄回来,其余的稍微年轻一些的大叔都被安排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现在也不见他们回来,祁言也没有直接过去,而是把一部分的锥栗还有蘑菇跟鹌鹑蛋放在比较明显的地方,等到住在这里的人回来,都能看到。
住在牛栏这里的人,村民很少愿意跟他们接触。
因为他们都是被打倒的人,都是冠上罪犯的名义,作为品德高洁,朴实无华的农民是不愿意跟这样的人接触。
当然也不忘有些人心里纯善,他们会偷偷给他们送来一些吃食,帮他们度过困难,只是这样的人很少,而且他们也不敢白天就过来送,祁言不过是路过顺手的。
这不,就在她离开不久,一个带着铁边眼镜,身上充满书卷气的大叔背着一大袋子的枯叶从外面回来,正巧看到放置明显的野味,他神色微微一顿,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来,然后四处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