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被沈河表演震惊的时候,还有一伙人在陈府柴房内密谋一场计划。
陈府副总理将一封信条从信鸽上取下来,熟练拿出一根火柴点在纸条上面,一行字迹浮现在空白的纸张上,仔细阅读下来,里面的内容却让她眉头一紧。
“最近来那几个新人是谁带过去的?”
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子举起手道。
“我记得是柴房工今早上请假领着两祈兄弟去看看马车,吹是年后结束后着买两辆过来开哩。”
副总理听到是柴房工带着两人去,松了一口气,便将信封递给其他人看,新来的卧龙凤雏刚才被查出来是大老爷们派来的间谍,不过瞧那两新人像瘦竹竿样,估摸着也不是擅长武斗的。
一个街头斗殴老手应该是可以解决的掉的,只是这一次保护马车上的小女孩任务怕是有点难完成了,而他们也脱不开身,每个人都被安排到了固定位置,在救一个人和早点铲除一个毒瘤选择中,所有人都默契的要了后者。
沈河现在很是愧疚,没想到自己冤枉了一个大好人,这陈老爷是真的想帮他。
“是啊,夜晚的洛阳城外面很危险的,还有宵禁,你一个姑娘家要是出去了,万一被某个贼人盯上,或者是被巡夜游的人抓到,是要被罚款的。”
陈老爷粗糙的大手捧着一缕长发,凑到鼻尖闻着这股许久未曾遇到的香味。
好多年没有见到如此单纯好骗的人了,就连这款穷人香皂好久没闻过了,让他回忆到以前当乞丐的日子,那时最喜欢之人,莫过于村头村长家女儿了。
他的初恋也很喜欢用这款香水,是那么的温柔善良,愿意从家里偷带出一些吃的,分于他们这些肮脏乞丐。
只是可惜了,她结婚了,而他不好人妻,也已经不再是乞丐了,是高高的陈老爷了。
“陈爷\/言,那为什么我听因为叔叔说你开的戏楼一点也不好,都是害人不浅的?”
询问再次勾起陈老爷回忆,陈老爷已故的第一任妻子经常念叨他名字,跟他说戏楼一点也不好,要他去做慈善什么的。
呵,一旦洗白了,可要被平日里玩的好的老爷们瓜分了。
“呵呵…沈姑娘有所不知啊,如今正逢灾年,众多老百姓流离失所,可我陈老爷能力有限,没办法开设粥场,只得用这戏楼之名做慈善,去引那些无家可归妇女来此工作,同时也可以招募一些老人过来打理事务。”
陈老爷还未说完,沈河就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我知道我有学过,这叫以工代赈,对不对?”
“哈哈,对喽,沈姑娘聪明哟。”
陈老爷笑眯眯的夸奖怀里的这只小猫,啊,那便晚点再享受吧,先留下几日逗她玩玩,还真有点像他逝去的女儿啊。
我陈老爷只是喜欢这种青涩的娃娃,喜欢在开始前逗一逗而已,绝对没有什么亲情可言!
夜晚已至,如沈河这般精力充沛之人也难免会累,出于相信陈老爷是好人,他并没有拒绝陈老爷一起睡觉的提议,陈老爷的理由也很简单,那就是客房被客人住满了,只有这个地方了。
“二位如此好身手不思如何报效于国,反倒为那些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乡绅士族卖力,真是不知廉耻,父母因其愧也!”
柴房工捂住断臂,大声质问面前二人。
卧龙凤雏不屑地嗤笑一声,卧龙将火统抵在柴房工脑门上,好心给柴房工解答他言语中漏洞。
“我的父母并不会因为我这样做而愧疚,他们反而会很开心,知道为什么古代的贪官被砍死之后,最难过的不是他父母,反而是他家乡百民吗?
因为,他懂得回馈呀,他从手指缝里挤出那么一点分给家乡里的父老乡亲们,那我们都能吃饱,其他县的死活又关我们什么事?
反正还有一大群傻**自以为看透世界的为我们辩解到,还希望自己家乡也出一个,很可惜他们不配呀,哈哈。”
柴房工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捂住断臂的左手,将左手搭到卧龙的火铳上。
但换来的就是卧龙重新收起火铳,提着一颗头颅离开。
第二日一早。
沈河从温暖的被窝中探出小脑袋,旁边的陈老爷早已不知去向,扯了一下快掉下去的衣服,他想起昨天晚上好像是被陈老爷搂着睡的。
说是为了防止他从床上掉下去,只不过肚子被摸的怪不舒服。
一只白嫩的小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又缩了回去,今天有点冷,沈河不想起床,自己的鞋子好像不见了,应该是昨天摔倒的时候掉到床底下了。
唔…
不想下去…
要是有一件暖暖的大衣服披在身上,我肯定就去找了,等等,旁边的大棉被或许……
于是一团白乎乎的东西从床上跳下来趴在地上,沈河眯着眼睛在床底下寻找鞋子的身影,但光线太暗了,找不到。
“地上趴着的是哪位?沈姑娘难道喜欢变成白团子在地上滚来滚去?”
刚从外面练完一套太极的陈老爷回到屋内,就看到这副场景哭笑不得的将刚买的一双鞋子放到沈大团子面前。
“唔…对不起,不是想要拿你的被子在底下逛来逛去的,我就是觉得有点冷,想披着被子,然后看一看下面有没有我的鞋子。”
“你先穿上这双鞋子吧,你的那双鞋子太破旧了,我拿去给陈府里五娘修补去了,估摸着要等上几天才可以给你一双完好的,你那双太精致了,这几天就先留在这里等一等吧。”
沈河小脸红红的,他鞋子哪里有什么精不精致的,就是随便挑的一双,哪里需要修几天,之所以这么说,肯定是陈老爷在维护他面子。
“谢谢…陈老爷。”
纯白柔软的被褥上坐着一名少女,昨日还未褪去的舞裙也因为少女疏忽,让几条纹着青鸟相戏图的布条随意散于白云上,阳光映照在少女的脸上,她侧着头似在害羞,又是在躲避这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