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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予天云踏入自己女儿的闺房,猝不及防地面对一个全然陌生的青年,刹那间,震惊、愤怒、疑惑混杂的情绪在他心中翻腾。

他正欲开口,质问这不速之客的身份,却不慎踢到了地面上的一件物品。

低头一看,赫然是女儿的亵衣,那被撕裂的带子似乎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某种激烈的场景。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向床角,只见女儿颤抖着身子,蜷缩在那儿,脸颊上泛起了一抹羞赧却又异样的红晕。

她的眼神湿漉漉的,带着惊慌与逃避,与他对视片刻后迅速低下头,飞快地将裸露在外的小腿重新藏进了被褥,整个人犹如要与世界隔绝。

予天云胸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犹如野火燎原,难以抑制。

在星空的温柔照拂下,他披戴着夜色的轻纱,趁着黎明的曙光尚未揭开世界的面纱,急切地踏上了归家的路。

胸腔内涌动着的喜悦,如同初春解冻的溪流,潺潺不绝,一心只想尽早拥抱那对日思夜想的稚嫩笑颜。

可是,当家门被轻轻推开,映入眼帘的景象,却是予浅浅为他精心筹备的一场惊愕。

试问世间哪位父亲,在目睹此等情景时,能不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喷涌?

予天云,这位平日里稳重如山的汉子,此刻也难以自制,一掌拍在桌上,那力道之猛,让桌面上摆放的茶盏惊慌失措地跳跃。

最终“哗啦”一声,化为碎片,散落一地,如同他此刻的心情,碎裂得七零八落。

予浅浅蜷缩在床上,手指紧紧抓住被褥的一角,试图以此来缓解身体的不适与酸痛,她的眼中闪过几分胆怯,细若蚊蚋的声音穿透寂静,轻唤了一声:“爹......”

这一声呼唤,本意或许是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

却不料那声音中蕴含的温婉与依赖,如同蜜糖般粘稠又甜蜜,无形中更让予天云心头的怒火烧得更旺,提醒着他刚才那令人不堪的一幕。

他的指尖因愤怒而不自觉地颤抖,目光犹如能点燃一切,责备的话语呼之欲出,却在关键时刻,被一个来自侧旁的男声打断。

“岳父。”

随着这一声呼唤,予天云的视线从愤怒中抽离,首次落在了一直站在旁边的沈慕尘身上。

沈慕尘身材修长,此时已经整理好了衣装,身着一袭深邃的鸦青色锦袍,显得更为挺拔俊逸,气质超凡脱俗。

按常理,一名深夜探访女子闺房的男子,被女方父亲撞个正着,无疑是一桩极为尴尬之事。

但沈慕尘却能坦然面对,大方地向他行礼,并直接称呼他为岳父,这份镇定自若,让愤怒中的予天云不禁感到几分惊讶。

只是这份惊讶很快就被汹涌的怒意淹没。他脸色阴沉,手指直指床上的予浅浅,语气冰冷,命令道:“先把衣服穿好,出来说话!”

随着他的身影退出房间,予浅浅终于无法抑制内心的波澜,趴在柔软的枕头上,任凭泪水肆意流淌,发出细碎的啜泣声。

沈慕尘闻声回望,注意到她因抽泣而微微颤动的蝴蝶骨,显得格外脆弱。

他轻手轻脚地移到床边,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轻唤,“浅浅。”

声音里充满了心疼与温柔。

予浅浅缓缓抬起她精致的脸庞,腮边的泪痕宛如清晨露珠挂在娇嫩的花瓣上,闪过令人心疼的微光。

她的长发,如同被风暴肆虐过的夜空,一半随意散落在柔软的枕面上,另一半则紧贴着因紧张与激情而湿润的脊背,形成一幅既混乱又迷人的画面。

肌肤如同凝脂般细腻光滑,犹如轻轻一触便会留下印记,而那雪白的颈部与微微隆起的锁骨之间,是他霸道痕迹的无声诉说,每一寸都是他们纠缠的证据。

她的眼眸模糊了世界,泪光中带着一种无助与哀伤,相较于刚才与他独处时的哭泣,此刻的情感更加汹涌,犹如内心深处的防线彻底崩溃。

沈慕尘将她温柔地拥入怀中,那宽厚的胸膛成为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他低下头,嘴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带着温度与安慰,轻声道:“浅浅,别害怕,我会用我的一切来呵护你。”

可是,予浅浅似乎没有听见,她扭动着身子,侧过脸庞避开他的亲吻,内心的慌乱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几乎要吞噬她的理智。

回想起昨晚,她后悔不已。只因那杯酸甜混杂的梅子酒,让她的思绪变得有些模糊,只想逃离尘世的喧嚣,尽早寻得一片宁静。

偏偏在这时候,沈慕尘出现了,带着他独有的魅力,闯进了她原本平静的世界。

她承认,那一刻她的心被某种不明的力量牵引,冲动如潮水般不可遏制。

当他承诺婚姻,许诺带她远走江州,那梦幻般的未来让她无法抗拒,于是她冲动地回应了他的吻,犹如那是一个可以通往幸福的密语。

可是,当激情褪去,理智回归,她试图制止这场突如其来的狂澜,但他的温柔成了最致命的武器。

他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无限的宠溺与珍视,每一次呼唤“浅浅”,都让她心中的防线一点点崩溃。

最终,她顺从了那份温柔,手指紧紧扣住他的肩膀,指甲几乎嵌入他的肌肉之中。

感受着他在耳边低沉的呢喃,那些细碎的话语如同月光下最温柔的抚慰,将她的哽咽细细研磨,融入了无尽的夜色。

她的泪水似乎成了他温柔的催化剂,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里满是关切,“浅浅,为何哭得如此伤心?是谁让你这般难过?”

他那不容拒绝的坚持,如同烈火一般炙烤着她,迫使她说出那个让脸颊染上绯红的秘密。

直至所有的抵抗都被温柔所化解,她仰起头,任由汗水与情感混杂,分不清是自己的温热还是他的狂野。

目光无意间飘向床头,那里摆放着一个被她无意间触碰而破裂的水蜜桃,汁水四溢,如同她心中那份复杂难言的情绪,一阵阵涌动,无法平息……

她感到喉咙犹如被火灼烧,干渴难耐,唇瓣因缺水而微微皲裂,每几分呼吸都加重了她对水的渴望。

而他,似乎全然不顾她的急切,只是一手轻轻按在她的唇上,另一手温柔却坚定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决心,犹如是在告诉她,此刻的安静比什么都重要。

予浅浅试图将那些令人尴尬的画面从脑海中驱逐,但每当思绪触及,眼泪便不由自主地滑落,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

她用手背胡乱抹去脸上的湿润,眼中燃烧着责备的火焰。

直直地盯着沈慕尘,语气中满是无奈与愤懑,“这都是你的错!原本只要一次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你却非要拖着我不放。如果你早点让我回家,我又怎会被爹发现这样的事情?”

面对她的指责,沈慕尘没有辩解,只是默默承受着她的捶打,胸膛犹如成了她发泄情绪的港湾。

他紧紧拥抱着她,那温暖而坚定的气息包围着她,鼻翼间隐约传来一股淡雅如兰又带有几分麝香的男子气息,令人心安又沉迷。

他轻柔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怜爱和歉意,“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别出门。我去和你父亲解释一切。”

听到这话,予浅浅下意识地抓紧了沈慕尘的衣袖,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掩藏着内心深处的无助与忧虑。

她心里明白,无论沈慕尘如何去说,只要她还承认予天云是自己的父亲,就不得不面对即将到来的对话。

想到这里,一股前所未有的沉重感压在心头,让她几乎窒息。

她的身体因为疲惫而显得异常酸软,试图站起身来,双腿却像失去了支撑,膝盖无力地弯折,又一次重重地跪在榻边。

膝盖上顿时浮现出一片触目惊心的淤青,疼痛让她的脸色变得苍白。

抬头望向沈慕尘,予浅浅的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责怪、依赖、还有无法言说的痛楚。

沈慕尘见状,眉头微挑,眼神里满是疼惜,随即轻轻俯身。

温柔地为她按摩受伤的地方,语气轻柔如同春风,“对不起,浅浅,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看到沈慕尘伸出的那双修长而熟悉的手,予浅浅心中一阵翻涌,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身体不自觉地发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

正当她强撑着单腿想要下床时,背后突然传来一股温暖的力量,将她紧紧环抱。

“别动,让我帮你拿衣服。”

沈慕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此时的予浅浅,感觉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无声地抗议着,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引发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如同行走在无尽的刀锋之上。

她无力地点点头,依言坐在床沿,裹紧被褥,静静地等待着沈慕尘的归来,心中情绪翻滚,既有期待也有不安。

地上那件已成碎片的贴身小衣静静地躺着,犹如在诉说着无法挽回的破碎,显然已无法再为它的主人提供任何遮蔽与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