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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色渐暗,虽然月份已然初春,霍格沃兹的一月仍然是昼短夜长的季度。

“你什么时候送的。”

“大概是昨天晚上的这个时候吧。”

今早迷迷糊糊带着那条被诅咒的蛋白石项链前往霍格莫德村。

霍拉斯教授那边送出去的危险因子还没来得及处理,项链就丢了发生了凯蒂受伤的事情。

“希望那位德高望重的魔药课教授运气能好一点。”

奎因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三明治和一杯热水,“斯内普教授的咖啡你知道在哪里的,要喝自己冲。”

“我去霍拉斯教授的休息室把危险消除掉。”

德拉科接过三明治,是他喜欢的口味,苹果鸡蛋培根,营养均衡。“你小心点,别自己喝了。”

奎因兰低沉着声音答应了,随后离开办公室。

她估计霍拉斯教授自己现在应该不会急着喝那瓶酒,邓布利多校长目前也不在霍格沃兹,他也送不出去。

所以,她先去礼堂吃了个丰盛的晚餐。

计划晚上自己的几张巡逻结束后,再去霍拉斯教授那边。

填饱肚子,完成自己的工作,相比起来会更重要一些。

“晚上好,赫敏。”两位六年级的级长在走廊汇合,赫敏的手里拿着今夜的巡逻手册。

赫敏想起下午奎因兰在麦格教授的办公室里说的那些话,不由问她。

“维斯佩拉,如果你和德拉科关系不好,今天会说那些话吗?”

语义有些含糊,奎因兰以为她认为那些话在帮德拉科开脱,“你认为那些话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我没有说你再帮他的意思,我只是想问如果你讨厌德拉科仍然会……”

“假设不成立。”

奎因兰打断这个假如的句子,到目前为止她从来没有真正谈得上讨厌谁。

就连去年那个人人都骂的乌姆里奇,于她而言都算不上讨厌。

她只觉得乌姆里奇蠢。

脑子蠢,做事蠢。

“无论怎样我都会传达他的求救信号。”

在她的行事准则里,因为强烈的感知到了,所以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的忽视。

“就像当初制止你在女厕所想揽下所有责任一样。”

当时那个只有十一岁的女孩言辞闪烁,鼓足了勇气不停给自己打气,希望教授不要惩罚救了自己的朋友。

也许其中有着小女孩微妙的虚荣要强心,不愿意被教授追根问底,知道自己在女厕所的真正原因。

怕教授因此觉得自己斤斤计较。

但年纪太小的她并不清楚,在那样的情形下即使说出实情也并不会有什么坏处。

教授们也不会因为那些原因对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而那时的她也根本想不出什么假话去敷衍严厉又德高望重的教授。

或许连赫敏自己都没意识到,她颤抖的呼吸,攥紧衣袍的手指,随着胸膛起伏的肩膀……

那些微小且无人在意的动作。

于站在她身边的奎因兰而言,就是一次“求救”。

赫敏闻言愣神之后,低头轻轻地扬起了嘴角,“是啊,那个时候我们也只是认识,知道名字的关系。”

她面前的这个人,真的很好很好。

“你觉得我们最后会打败伏地魔吗?”她想过和平安宁的日子。

奎因兰脚步微顿,“我不知道。”

如果这是小说或者剧本,代表“邪恶”的食死徒们,是不可能战胜代表“正义”的白巫师们的

可这里如果不是小说,正邪之分就不会这么泾渭分明。

奎因兰对战争的认识里从来就没有从来就没有“输赢”两个字。

她不会是战争的发起者和参与者,所以战争能带给她的只有一片荒芜的废墟,一座堆成山的尸体。

至于战后,胜利者得到的利益,好像也和她没有关系。

她不清楚自己会不会心安理得地享受,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被压榨的一方。

在她所受的历史教育里,来之不易的胜利只代表保卫、反抗成功。

“赫敏!维斯佩拉!”

哈利的声音在空旷昏黄的走廊里突兀地出现,在他背后还贴着被五花大绑的罗恩。

红色布料灰色锁边的老头背心,黑白细条纹cos斑马后腿的绸缎反光灯笼裤。

黑色羊毛堆堆袜的脚下踩着左右穿反的灰色四十几码大脚拖鞋。

“罗米达~万尼~”

粘稠的呼吸在哈利耳边吹风。

迷离的眼神,荡漾的眉毛,上扬七十五度的嘴角……恶心得厉害。

瞅一眼,鸡皮疙瘩掉一屋子的那种

在两个女孩眼神中的嫌弃和古怪凝结成团之前,哈利扒拉开罗恩的脸,一身正气地说:“我们俩没关系。”

“他中药了。”

赫敏提着灯,高低眉都出来了,“你下的?”

“怎么可能!!”

奎因兰上前翻开他的眼皮,魔杖亮光查看了一下瞳孔反应,“是迷情剂。”

没有反应,全是绯色的桃心。

“是的,是的。”哈利连忙点头,像个上了发条,只会点头啄米的玩具鸡。

“我们正准备去霍拉斯教授休息室找迷情剂的解药呢。”

哈利又把黏上来的罗恩推开。

“都是他肚子里饿疯了,从我抽屉里翻出一盒圣诞节罗米达送的酒心巧克力吃,然后就吃出问题了。”

“噢~”

赫敏调侃的目光落到哈利脸上,她记得那个女生。

罗米达对哈利的兴趣非常强烈。

每次哈利出现在图书馆时,那眼神,一秒就把哈利身上的衣服扒干净了。

哈利尴尬笑了几声,如果今天不是罗恩好吃,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又一次罗恩贴上来时他就没推开了。

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非常有爱地拍拍红色脑袋。

好兄弟,看在你代为父受过的惨样,你父亲我这几步路也就忍了吧。

奎因兰看着他们“从”字离开的背影,和赫敏不约而同笑出声,这俩兄弟大半夜玩儿得真花。

又巡了半层楼时,她心里突然觉得不妙。

要是帮他们解了药效的霍拉斯教授突然兴致上来,邀请这俩人小酌一杯就完了。

酒那么多,但最近的,包装精致的新酒可就只有那一瓶啊!

“赫敏,我有点事,你顶几分钟。”

……

砰砰砰!砰砰砰!

“来了来了。”端着香槟杯的霍拉斯拉刚开门,手里的酒就被掀翻。

奎因兰来不及向他解释,满分的视力看清客厅小桌上摆着的酒瓶。

蜂蜜酒。

标签像刚抹过油那么新。

站在壁炉前的罗恩和哈利俩傻大个,乐龇着个大牙就准备喝下手上的交杯酒。

“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