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与白木一同共事的同僚们见到白木如此窘迫的模样,一个个都拼命忍住笑意,憋得满脸通红。毕竟平日里,白木总是喜欢看他们的热闹,甚至有时在工作的时候也不忘顺便八卦一下他们的事情,常常搞得大家既好气又好笑。所以如今看到白木遭此境遇,众人心里自然是觉得颇为解气,忍不住偷乐起来。
哈哈……看看什么叫风水轮流转啊,这下终于轮到他们尝尝这吃瘪的滋味了,哇……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爽啦!
系统鄙夷道:【人倒是不贪心,但却变得跟禽兽一样了。】
听到这话,苏静忍不住惊呼起来:【什么?变禽兽了?难道他欺负了我堂姐不成?】
苏静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在白木的耳畔不断回响着。只见白木一脸茫然地眨巴着眼睛,心里暗自思忖道:“我成禽兽了?我咋一点都不知情呢?”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勾起了好奇心,大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猜测着白木究竟干了啥禽兽不如的事情。
就连正在专心致志地试验兵器的潇北冥,此刻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八卦之火,分出一丝心神来听听这边发生的趣事。
苏静一脸茫然地询问系统:【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她皱起眉头,满脸的疑惑。
在场的众人听到系统所说的话后,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将异样的目光投向了白木。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纷纷开始猜测白木是否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以至于会做出与猫同眠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白木瞬间感觉到四周那些同僚们投来的怪异目光如芒刺在背,让他浑身不自在。他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天哪!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我什么时候把猫给睡啦?这个该死的系统,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总是这样一句接一句地误导大家,真不是个好东西!” 想到这里,白木不禁又气又急,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
这边的系统向苏静扒拉着:【白木和你堂姐的事被你大伯,堂哥,堂弟知道了。】
苏静:【他们不是早就知道吗?】
系统:【那时候只是知道两人有意而已,又没有在一起。可这次不同你堂姐已经答应白木和他在一起了。】
苏静惊讶道:【在一起了?】
系统:【对啊,白木还打算上门提亲呢,这不,你堂姐和白木经常的见面引起了你大伯他们的注意,在他们威逼利诱下,你堂姐终于承认她和白木的事。】
苏静:【我大伯不同意?可之前他们的态度不是挺满意白木的吗?】
系统:【满意归满意,可真正到了闺女要嫁人时,那个老父亲会舍得。】
苏静:【我老爹舍得啊!】
系统:……
【你和你堂姐能比,人家这件小棉袄是暖的,你这件小棉袄是漏风的。】
苏静:【这不好,我这个漏风小棉袄可以给老爹吹吹风降降火气。】
苏丞相:我呸,不惹火就不错了!
众人:……
不是扒拉白木的事吗。怎么扯到太子妃娘娘身上了???
苏静:【言归正传,后面白木是不是被我大伯打出去了?】
系统:【对,有一次,白木想见苏宣,但是你大伯早已发话不允许白木上门,所以大门的小厮死活不给白木进门。】
【结果这货学习了宿主你的精髓,爬狗洞,抢人家的猫窝睡。这还不算睡到下半夜还抱着人家猫睡,你说这行为是不是禽兽行为。】
苏静反驳说:【钻狗洞是我老爹的精髓,我都说是学的他的。】
众人:苏丞相的爱好可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苏静不明所以:【白木为什么要睡猫窝?】
系统:【白木偷溜进威武大将军府想要找苏宣,恰好苏大夫人跟苏宣睡一个院子,白木不能进去。没办法,他只能原路回去,结果,当晚苏远带着人把各处狗洞给封了,白木这么一个柔弱书生又不会飞,为了不被发现,他只能跑去和苏宣养的猫待了一晚上。】
【偏偏当晚的白木做梦,那手脚乱动得不行,猫就这样被他占了便宜。】
白木简直要无语死了,这都什么事,他就说自己这么正直的人怎么会做禽兽的事,感情是系统误会这件事了。
那天晚上明明就是苏远这家伙把他锁在了宣儿养的猫住的那个屋子,他出不去,没办法,才和猫待了一晚上,结果到系统嘴里就是我占猫的便宜,变成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而且抱着猫睡着他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想宣儿,当晚做梦,梦到宣儿,他才不小心把猫当成了宣儿。
“妹的,这系统不是会扒瓜吗,怎么不扒苏远的做的事出来?”
想到这里,白木就来气,觉得这个系统肯定是针对他,故意搞他的。
工部侍郎看着白木吃瘪的样子虽然很想笑,但还是忍住了,毕竟让这家伙看到他嘲笑他,可是会摆烂不干活的。
偏偏这又是他手里脑袋最灵活,手艺最好的,没办法,他只能哄着。
工部侍郎沉凝地为白木解围:“启禀太子殿下,这些兵器和炸药皇上已然试过,且下旨加急赶制,只待殿下取用。”
闻此,苏静几欲吐血,“早知父皇已试过,我便不必跑这一趟了。”
潇北冥面露窘色,轻咳一声,歉然道:“我原以为你想看,故而未言。”
苏静:………
她无视潇北冥,气闷地往东宫行去。潇北冥见此,赶忙跟上,留下身后一脸无语的白木和看热闹的工部侍郎等人。
二人一前一后踏入宫中,那满脸愠怒的模样,令苏雪和花央等人茫然不解。
苏嬷嬷疑惑地问苏雪,“娘娘方才去了何处,怎会如此不快?”
苏雪:“嬷嬷,姐姐他们方才是去办事了。”
苏嬷嬷颔首,继续手中活计。这一举动令苏雪迷惑不已,“嬷嬷不担心吗?”
苏嬷嬷:“担心何事?娘娘不过是白做了些事,心生闷气罢了,无需担忧。”
风华:“嬷嬷何以知晓娘娘是白做事而生闷气的?”
花央继续手中活计,道:“自娘娘神智清明后,便欲摆烂,能令她气恼的,无非是无法摆烂而需干活,尤其是白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