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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吃完雷灵力,跑到君无忧脚边,蹭着君无忧的衣裙下摆,端得是可爱模样。

撒娇卖萌,毛绒绒的,很是叫人心软,想要抱起来安抚一二。

“它倒是喜欢你,见利忘主,平时我多挠几下,它都要和我置气,少则三五日不理会我,和你倒是亲近。”

尉迟明轩酸了两句,君无忧手痒却没将其抱起。

小白兔还是太通人性了,似是听懂了主人言语,扒拉了几下见君无忧不为所动就停了手,委屈作态,磨蹭着向主人靠拢过去。

“它有名字吗?”

君无忧随口一问,转身看向了到底的祭台,听不懂的语言也断断续续的,坐骑仍旧防备着众人。

“纵云。”

尉迟明轩上前几步将纵云抱了起来,同她一起看向了成精的祭台。

“竟是不死不灭之身吗?”尉迟明轩上前两步,犀牛立即冲了过来。

尉迟明轩也不出手,避开其攻击,竟是落到了祭台身上,大胆地查探其君无忧留在上面的伤口。

“几处要害都已摧毁,如何还剩了一口气?”

赖成云紧随其后,不过坐骑犀牛对他格外青睐,见尉迟明轩动如脱兔,身形矫健,阻拦不得,转而就袭向了赖成云。

“你在找什么?”

几人也迅速上前查探,想要找出些不同来,南黎却是向君无忧靠了过来,装模作样地捡起地上的碎石查探,却传音入密。

君无忧听到这一问,眉宇微皱,这小屁孩太敏锐了。

正不想理会之时,君无忧又听他道:“无利不起早,要是没有好东西你会出手这么果决?”

君无忧瞥了他一眼,依旧不言,确实是这样的原由,她都快郁闷死了,阑珊那里没有拿到晶核就算了,总不能叫她次次走空吧。

可之前出手就是这样的结果,丹田之内震颤不已,似是有什么它迫切所需的东西在附近。

可君无忧将祭台都打成这副惨样了却仍旧一无所获。

祭台凝聚的人形,此时头顶一个大洞,脖颈、腋下分别一个窟窿,心脏位置还有腹部也是被洞穿了。

再有就是一条腿上,那小腿几乎废了,才会使跪坐之态,南黎所捡起的碎石正是祭台破损之后从那些伤口处蹦出来的。

“君无忧,你也觉醒了天赋是不是?”

南黎再次传音入耳,君无忧这次倒是给了简洁明了的答案,“没有。”

她要是有什么天赋技能又何苦找不到适合修炼的功法呢。

藏书阁也去了几回了,除了第一次拿了两本剑诀之外都是一无所获,到如今也只能纯粹靠灵力和剑意输出。

要是觉醒什么天赋技能倒是不必如此辛苦找寻功法,专心一门就是了。

南黎此时也犹疑地看了君无忧一眼,并不再多言语,而是真心探查起来。

“嘭!”

赖成云忽地砸了祭台一拳,“它到底在说些什么,吵得很!”

大约是因为祭台本身受损,身为坐骑的犀牛也不似之前悍勇了,被赖成云遛了几圈之后被萧晓几招打趴下了。

赖成云才得以解脱,和尉迟明轩一样开始找出下一步的线索来。

他们本是来历练寻宝的,如今闹成这样,打了好几场,什么好东西都没得到,难免有些浮躁。

赖成云脾气火爆,就更是烦躁了。

“你们看这个?”

洛玖忽然指着一处,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洛玖一直没怎么靠近祭台,许是出于某种直觉和灵感,她一直在四周墙壁上搜寻着什么。

此时出声,众人看过去都有些不明,靠近了些,才看到灰扑扑的墙面上,偶尔会划过一道亮光。

只是这种变化十分微弱,之前头顶之上是黑气,压抑昏暗,倒是不易察觉,到后来几人出手,四处都是灵光闪烁倒是更容易忽略了。

不得不说,洛玖也是真的心细如发。

此时众人围拢过来也并不能十分清晰地看出这种变化。

那亮光比之发丝还要细小,忽明忽暗地似乎拼成了某种形状。

像是部族的族徽印记之类的东西,洛玖在地上随着那微弱光亮闪动画出了完整的图样。

线条扭曲,看着似是一个古老文字或是符纹。

“这边也有。”

萧晓不知何时已经走到的对面,那位置正是祭台倒下的方向。

“再找找。”

众人来了精神,一起找寻起来,最后东南西北各有一处,竟是一般无二的图样,不知是有什么深意。

君无忧的目光最终还是定在了中央的位置。

随即毫不犹豫再次走向了祭台,大约是明白他们听不到它的叫骂,此时已经停了那些古怪的话语,与犀牛依偎在一处,颇有几分凄凉。

君无忧一剑指地,画出来那图样,一脚将祭台踢趴下,看着那图样。

祭台又开始咿咿呀呀说起来。

君无忧姿势听不懂的,众人也发觉了异常,但都头疼起来,听不懂语言,偏祭台还没纵云通人性,连比划也不知道。

“太聒噪了。”

赖成云掏掏耳朵有点受不了。

祭台声音有些粗犷,那语言说起来又急又密,实在惹人烦。

“无音铃或许有用。”

君无忧看向了南黎,提议道。

毕竟无音铃也传世多年,被虚天宗引为镇宗之宝也时日悠长,若是这东西与这个敬月族的部落的久远能比较一二的话,说不得就能明白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了。

南黎似是也才想到这层关系,也不故作姿态,开始再次施术。

无音铃的虚影再次出现,祭台那里分明有了几分畏惧,只是不知是何原由了。

半刻钟后,南黎面色发白,不过终是没有吐血重伤。

“怎么说?”

赖成云迫不及待问道。

“阵眼是祭台。”

“这是一个阵法?”这次出声的是萧晓,语气里竟是带了些惊讶。

因为南黎也算是阵法师,这个师叔天赋异禀,在阵法一道上也是一骑绝尘,按说应是早有察觉才对。

“是,坠入此间便已入阵。”

南黎这话干巴巴的,很是不高兴的模样。

众人随他抬头看去,头顶的黑气是散了许多,但往上看去依旧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按说他们下坠之时,几息便至,不会有如此距离的。

南黎也只是随意一眼,下一秒,众人就见他周身起了一个血色大阵,那血气竟是和祭台所散发出的可以比较一二。

君无忧都有些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