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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呦呦虽然一直在沉睡,身体保护机制让她一直对外界的环境有感应,加上系统也会转达她昏睡后身边发生过的事。

她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了,像是经历了一次灵魂净化,整个人感觉轻松了不少...

她穿着米色的家居服下楼时,就看到了楼下坐着的一屋子人。

大家正在聊着天,喝着茶,白呦呦嘴角抽了抽,自己...好像是昏迷了吧,就算不是什么大事,这群人会不会显得太放松了一些?

还是面对她的郑多多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楼梯上的她,惊喜的跳了起来,朝着她跑了过来。

大家顺着她的视线都纷纷转头看向长发及腰,清纯可人的白呦呦,谁能想到这样看起来十分无害的女生可以呼风唤雨。

郑多多第一次经历白呦呦的昏迷,虽然大家都说她需要休息,真的没事,可是她一天不醒过来,郑多多就一天不能放下心来。

“你终于醒了!”

站在白呦呦下一级台阶上的郑多多抬着头,眼眶红红的,天知道她每天晚上都难过的睡不着觉。

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没事,累了就喜欢睡觉!”

“嗯嗯,你饿吗?渴吗?”

看着她忠犬一样的清澈眼神,白呦呦微笑着点点头...

郑多多一阵风似的冲下楼梯,边跑边喊;

“刘妈,可以上菜啦!”

大家对于白呦呦昏迷有了经验,自然有了应对的章程,每天都会把菜热着,担心她突然醒来会饿。

白呦呦心里感动不已,在大家的注目礼当中,吃了一顿十足饱的饭。

她走到沙发前,松弛的坐下,对上一脸关切的时越和没见过面却算是认识的贺文宣...

打量了一下时越的脸,一副了然的神情喝着茶;

“被逼婚了。”

时越身体前倾,双臂撑在膝盖上,“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呀。”

“我知道你这三天每天都会来,你倒真是不怕拖我下水呀。”

时越双手一摊,“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了。”

“是啊,白大师,这已经是火烧眉毛了呀。”

贺文宣忍不住挤进来一句话,惹的郑多多不快,“没看到我们家呦呦才醒吗,不能让她歇息一下。”

贺文宣眉梢竖起,“都睡了三天了,还歇息?”

“你自己都说那是在修复,修复跟歇息是两码事,懂吗?”

两个人就这样把白呦呦夹在中间,你来我往,白呦呦也不管他们,直接起身朝着时越挥了挥手,“咱们上楼说!”

时越也不懂,为什么这两人见面就要掐,撂下贺文宣就跟着白呦呦去了她的书房;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还是第一次看见满面愁容的时大影帝,就算他被人下了降头,也没看到他如此无奈的模样;

“你想怎么做?”

白呦呦开门见山。

“我目前没有打算要考虑个人大事,但是我爷爷逼的太紧,他身体不好,我也不想刺激他。”

“所以就要女方来当坏人?这件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你的爷爷并不是一厢情愿的安排这次的豪门联姻。”

时越长叹一声,靠在椅背上,双腿优雅的交叠着,“所以,我很被动!”

“对方家世足以与你相配,而且你们豪门之间原本就讲究联姻,不是她,也会是别的千金,至少你们青梅竹马,不是更好吗,不理解你为什么要抵触这样门当户对的安排呢。”

看着白呦呦不似调侃他,他颇为认真起来;

“因为我的父母就是家族联姻,可是他们都不爱对方..”

似乎是不愿提起那一段灰暗的往事,可是他在白呦呦面前几乎无所遁形,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他原本自然放在腿上的手突然抬起抱着双臂,显然是一种保护自己的姿态;

“其实你应该能知道我的所有过往,包括我父母的意外。”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白呦呦认真的点点头;

白呦呦点点头,表示理解,豪门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表面光鲜亮丽,内里却可能是千疮百孔。

时越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那些痛苦的回忆一并吸入肺腑,然后吐出一个个冰冷的字眼:“他们就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两只刺猬,彼此伤害,却又无法逃离。”

时越的父母,一个是商业帝国的掌舵人,一个是书香门第的千金小姐。

他们的结合,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利益的交换。

没有爱情的婚姻,就像是一潭死水,毫无生机。

“我父母的结合,就是一场商业联姻的典范,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只有家族利益的捆绑,我的父亲,风度翩翩,是人人称赞的商业奇才;我的母亲,出身名门,高贵优雅,是社交场上最耀眼的明珠,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的婚姻,是强强联合的典范。”

时越顿了顿,眼眸中闪过一丝苦涩,“可是,没有人知道,在光鲜亮丽的背后,他们过着怎样的生活。我的父亲,整日忙于工作,鲜少回家,即使回家,也是沉默寡言,仿佛一座冰冷的雕塑;我的母亲,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各种社交活动中,用华丽的服饰和虚伪的笑容来掩饰内心的空虚和落寞。”

便是这样一日复一日如同死水的婚姻生活,把两个人逼成了疯子。

时越的思绪飘回到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那是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狂风怒吼,暴雨倾盆,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

从老宅回自己家的车厢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他的父亲坐在驾驶座上,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仿佛要将方向盘捏碎。

他的母亲坐在副驾驶座上,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寒霜,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年幼的时越坐在后座上,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小小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无助。

他在幼年见证了太多,父母每次激烈大战的前奏便是这样令人窒息的气氛!

“够了!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