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啼寺,
寺门紧闭,犹如一只不打鸣的铁公鸡!
静,静的出奇!
就在刘魁彷徨之际,寺门微开,一个小和尚冒了出来,
“施主,可是姓刘名魁!”
刘魁点点头,
“我家方丈说了,今日不接客!”
接客?
“圆痴大师知道你会来,让我给你带句话!”
洗耳恭听!
“大彻才能大悟,大悲才能大喜,大苦才有甘来!”
“就这样?”
“对,施主请回吧!顺便告诉你一声,朝廷的褚尚书令正在朝这边围来,如果还有闲工夫,就赶紧跑啊。”
刘魁一时没反应过来,
李盈盈瞪了一眼小和尚,拉着刘魁就走,“赶紧走,有猫腻!这大和尚有可能叛变了!”
话刚说完,
嘭的一声,寺门关闭。
接着一群捕快围了上来,把刘魁和李盈盈围在中间,插翅难逃了。
李盈盈顺势拔出剃骨刀,准备恶战,“你先撤,我给你顶着!”
刘魁心头一凉,什么时候,我需要女人替自己顶了?
“顶?你拿什么顶!你有得顶吗?”
褚洋笑呵呵的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李途儿,两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刘魁。要说仇深似海,这两个人绝对恨不得把刘魁剁碎了喂狗,甚至还会在碎肉里加点糟糠。
刘魁自觉逃不脱,也放下心来。他相信褚洋会毫不犹豫的杀自己,但他不相信无方会杀自己。
于是继续挖苦道:
“褚郎君,你不是在魏国做太监吗?怎么回来了!”
褚洋一副运城帷幄的样子,笑眯眯的说道:“托你的福,我不做太监很多年了!倒是你,多久没玩女人了?”
被这么一点,刘魁也感受到了异样。从洛阳回来,他就没想过女人,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很奇怪。看了看李盈盈,纵然她样貌颇丰,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萎靡了?
不可能吧!我他娘的到底经历了一个怎样的五年?
对,得找到莫雨停,她和我一起去的白兰国,她应该知道很多事情。可她人呢?
褚洋接着说道:“怎么?没感觉了!你没有,刚好我有。我现在可爱女人了,每晚都必须有一个,你是不是很羡慕啊!”
刘魁耸了耸肩,他知道褚洋得了逢春丹,也脱胎换骨了,“你没必要这样,你想想你以前多好,守着家中贤妻,幸福又安康。是大宋人民心中的好儿郎,临危不乱,钟情千古。”
“你闭嘴,还不都是你逼的!你第一次去我府里吃饭的时候,你就没安好心。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怕了,哈哈,刘魁……你怕了。你跪下来,求个情,我说不定还会饶了你。最近宫里缺太监,你可以去做个小总管,接马无才的衣钵!”
“对啊,我们还一起吃过饭呢!其实我们感情挺好的,对不对?你喜欢你娘子,我也喜欢你娘子,我们有一样的追求和爱好,这就是缘分。”
唰!
这话直接把褚洋给惹爆了,他最讨厌刘魁在他跟前提衡南筠了,
一根梨花针直接悬在刘魁眼前,随时都会穿透刘魁的面门。
刘魁毫无畏惧,静静的看着褚洋,嘴里依旧不依不饶,“这原本就是一个误会,又不是我害了你,是刘楚楚贪念你美色而已。”
“你有没有和衡南筠一起睡过!”
这话问的相当有深意:承认了随时会死。不承认,对不起衡南筠。因为刘魁确实和衡南筠一起睡了。
褚洋也知道,可他为什么这么问呢?
显然,他也很不甘心!
“睡过,很润。爱了!”
一股泼天的压力,直逼而来,梨花针嗡嗡作响,撕裂般的声音,似乎要把刘魁碾碎。
但刘魁就是静静的看着。他在赌,赌褚洋不敢杀他。
“你不怕死?”
“人生自古谁无死,古语说早死超生!”
褚洋的脸色变了又变,表情扭曲了又扭曲。最后,他还是收起了梨花针,冷冷的说道:“你有种,跟我去京城府衙吧!我想你活着会比死了更痛苦,哈哈……”
刘魁转身,一把抱住李盈盈,强憋着语气,轻声说道:
“哎呀妈呀,吓死我了!这货真敢杀我啊!”
李盈盈被刘魁突如其来的变化整得哭笑不得,“我以为你不怕死啊!”
“这狗日的,我怎么舍得死,我的女人还等着我回去吃团圆饭呢!”
李途儿见刘魁抱着李盈盈,气的大骂道:“刘魁,放开我妹妹,不然我不客气了!”
刘魁一把抱住李盈盈的脸,直接吻!手还伸进她衣兜,直奔她的莲花池……
挑衅!
李途差点发飙,“这狗日的,还上脸了!”
褚洋拦住了他,笑着安慰道:“他没用了,已经中看不中用了,让他嘚瑟嘚瑟。要不是陛下下死命令,不准杀他。不然老子早活剐了他。”
李盈盈没有挣扎,却泪眼朦胧,“你终于舍得爱我了!我也很有料的,要胸有峰,要臀有谷,我一点也不比你的女人差吧!”
“那必须!”
“你想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睡了我?”
刘魁缩回手,笑了笑,“不好意思,太投入了!有空再研究研究!”
这时,几个官兵围了上来,直接把刘魁五花大绑。
一行人押着刘魁,去了京城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