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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我一直活的浑浑噩噩的,今天我本来是要进冀州城,再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我能干的活,因为好几天没有

吃饭,所以当时一下没注意就撞到了你们马车上,给你们添麻烦了。

你放心,等我能走了,我明天就离开这里

崔愈托腮想了想:“你叫什么名字?家里哪里的?”

“回郎君,我叫张善喜,家住冀州城外十里的地张家坡。

张善喜你可愿签下死契,做我家的仆人?

张善喜一听,顿时热泪盈眶,这一两年因为他的病,自己遭受了多少冷眼。

没想到,还是有人伸朝他伸出了手。

刚想答应,又急忙道:”感谢郎君的救命之恩,你签下了我,那不是你吃亏吗?我只怕是没几日好活了,我不能

让恩人你吃亏啊!”

“放心,我签下你是让你做回老本行,你之前不是做过十年账房吗?到时候你的病好了,让我看看你的能耐。

现在你就先在这边住下吧,好好养病,你的病,我会负责帮你看好的。”

张善喜哽咽道:“多谢主子。”

说完就长跪不起,直到崔愈都走出了屋子很久,他才起身。

自己这是遇到了好人,因祸得福啦!

崔愈安置了张善喜之后,就回屋休息了。

明天一早就是八月十二日,还是要去贡院里参加第二场考试,这次也很顺利,崔愈很快就拿到了试卷。

中间没有出任何岔子,很快三天两夜就过去了。

当她直出贡院时,崔愈觉得自己又重新活过来了。

虽然她可以晚上去空间里面休息,比其他考生舒服多了,但是一连几天都坐在这个狭小的格子笼一样的地方,浑

身不舒服。

希望这次一下考过吧;再也不想受这个罪了。

回家后,发觉住在倒坐房里的张善喜身体好了不少。

崔愈临走时把三天的药材,都泡到了灵泉水中,交代熬药时就用这个水来熬;

张善喜喝了三天的药,感觉精神好多了,咳血就完全没有了,只是咳嗽还有一点点。

昨天他就能下床了,刚一站起来就问商陆:“能今天签一下卖身契吗?”

崔愈看到他急不可待的样子对商陆道:“你带着张善喜去衙门里签一张卖身契回来。”

他们俩去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回到了家。

拿着崭新出炉的卖身契,对他交代道:“张善喜,你先放心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我会让人给你调理一下身体。

崔愈用杯子装了一杯灵泉水,张善喜也不问,主子给的,哪怕是毒药,他都要一口喝下去,喝下去的当天晚上,

他就不咳嗽了;

感觉身体里哪儿都有力气了;呼吸时也不会感觉肺里面一抽一抽的疼,不知道主子给自己喝了什么?效果这么

强,这药肯定是很贵,自己不能辜负了主子,以后一定要好好干活,报答主人家才行。

崔愈让小喜去查了这个张善喜的底线,小喜去了崔愈说的那个张善喜的家乡的地址,

问那里的鸟儿打听了一下详情,发觉跟他说的是一样的,

小喜晚上就告诉了大王,崔愈一听这个张善喜也真是个命苦的。

见义勇为却被店家给赶了出去,还不给治病,妻子带着孩子把他的家当全部卖了跑路。

还真是比黄连水还苦的人生。

那以后就先让他在冀州店里面做个账房,看看能力怎么样?如果能力可以的话,以后全国各地的账房的查账。

都要交代给他。

崔愈很容易就给张善喜做了催眠,让他此生不得背叛,然后就把他放到了冀州城里的茶馆里做事儿。

第三次考试在八月十五这天,正好是中秋节。

不过崔愈可没办法过这个中秋节了。

这最后三天两夜的考试,她谨慎又谨慎的写完了所有的题目,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三遍,才放心地交了卷。

等她交卷出来后发现朱蒙和关子澄都已经先提前出来了,两人看到崔愈也出来了,忙拉着她道:“退之,你考的

怎么样?有没有信心过了这次的乡试呢?”

“我感觉还行吧,应该可以过,两位呢?”

“呵呵,” 朱蒙尴尬一笑:“我觉得不怎么样,最后的试帖诗的部分,我感觉自己的平仄写错了。

还有点词不达意的感觉,其他前面我认为得做的还行,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过了,听说这次冀州城里面有800多人

参加乡试,录取的只是前80名而已。”

“放心吧,朱兄,你的成绩在崇山书院,那也是名列前茅的,应该是可以过的。

我们好不容易考完了试,就不要想了,等过几天分数自然就会出来了。”

“那退之兄,小弟就借你吉言啊,我到时候如果考过了一定请你吃饭。”

崔愈考完试后就闭门谢客,关在空间里面一连待了好几天。

这几天在空间里也没闲着,把师给的「大周太宗秘史」又看了两遍,心里就有了数。

她在空间里面埋头画了十天,桌面上堆满了草稿。

成功地用漫画技法画出了一本男男春宫图,而且是很有画面感的。

崔愈把现代时看的一部非常有名的男男修仙小说,改编成了漫画的的样子;就是不知道师傅看了会怎么样?

自己又在空间里面修改了三天,感觉可以见人了。

今天偷偷揣着她的画稿去到了崇山书院,师傅的院子里。

鬼鬼祟祟地拉着师傅进了书房,还贴心地把门给关上。

“师傅,你看看我的画稿,你之前交代的任务我现在已经完成了,我画成这样能不能去发表了?”

仲山长打开她的画稿一张张看了起来;

刚开始看了开头还好,看到第三页的时候,鼻血一下子喷出了老高。

“你……你……你……怎么回事?你说你是不是偷偷去青楼观摩学习去了?”

“没有啊,师傅,我就是看了看其他人的小黄书,然后学习的,你徒弟我完全没有去青楼;我这都是凭想象画

的。”

“几根线条就能画出来这么相像的人物吗?”

崔愈呵呵一笑:“师傅,这是我自创的画法,怎么样?线条流畅,表达物体清晰、人物形象生动、我是不是开创

了绘画的先河了又?”

“切,你就嘚瑟吧,行了,你这画稿就先放在我这里吧,等我看完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就给你放到我老友那里,

给你出书,还有你要想个笔名啊,你可你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信息知道不?

咱们师门可是一向都是出大儒的,万不能被人知道,我们私下里在干这种勾当。”

这样啊,想笔名有点为难了,这个真的有点烧脑诶,她这种起名废物,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好名字。

转眼看了看师傅站在那。

就对仲山长道:“师傅,要不你给我想一个笔名吧,我实在想不起要叫什么名字?”

“行吧?我就给你想一个,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