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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真是蠢死了,请不来你也别回来了

第229章 真是蠢死了,请不来你也别回来了

年世兰听他又要提起之前自己的计划,忍不住一阵无奈,只暗说好在自己还没做什么,这要是自己真做了,胤禛不知道要怎么念叨自己。

“臣妾这还没纵呢,就被你拦下了,哪里比的上你了”

“你还不满了?你自己说你自己的办法适合吗?值得吗?为了一个佟贵人,不惜自己的身体,还不许朕说几句了”

“皇上昨天还说苏公公年纪大爱唠叨,皇上也不差”

胤禛脸色瞬间一沉,眼神幽暗的看着她,沉声说“你再说一遍”

“臣妾是夸皇上的”年世兰忙找补,有些认怂的说。

胤禛都被她气笑了,冷声道“夸我?朕怎么没听出来”

“那是因为臣妾还没说完啊,臣妾想说皇上也很体恤,还很……细心”

胤禛看着她没话硬夸的样子,心里又气又无奈,也不能怎么样她,只能做点让自己开心的事来消气了。

年世兰看着胤禛的神色不对,立马就要躲开,但胤禛根本不给她机会,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低头封住她的唇,把她未出口的话都堵在唇齿之间。

而此时的佟贵人刚送走了安陵容,正坐着回想刚才安陵容的暗示,心里不禁有些惊叹,这皇后看着温和宽厚,但实际上对后宫的掌控还是厉害的。

清凉殿内年世兰被胤禛紧紧拥在怀中,好不容易等到他松开,她双颊泛红,娇嗔道:“你现在倒是都不愿意多说话,也不与我争辩一下了,就会这般捉弄我”

胤禛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满是宠溺,却故作严肃地说:“你这小性子,你这脾气,朕说了你能听?和你争论,还不知道说出什么话来气朕,你这性子也就朕能容忍,下次再敢乱说,朕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年世兰一噎,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毕竟行动上她总是不占上风的,最后只不甘的小声嘀咕道:“不说就不说”

胤禛看着她这般样子,心里无奈又喜欢,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低头轻吻她的额头。

与此同时,苏培盛一路到了佟贵人的住处。他在院门口停下,守门的太监见他忙陪笑脸问安,苏培盛进到院子里,秋红迎出来“苏公公,您这是?”

“来奉皇上的旨意给佟贵人送赏赐的,佟贵人可在里面?”

佟贵人正在屋内沉思,听到声音,神色一紧,急忙起身,整理好衣装,快步走到院子里,看着苏培盛和他身后的几位小太监,又见他们都端着东西,佟贵人意外又欢喜。但还是规矩得体的说“苏公公,皇上怎么突然送赏赐给我?”

苏培盛看着佟贵人说“佟贵人昨日辛苦,又琴艺高超,皇上心里喜欢,又想到你伤了手,所以让奴才送些赏赐来。”

佟贵人心中惊呀,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异样,谢圣恩后,她对苏培盛说:“有劳苏公公跑一趟了”

苏培盛满脸堆笑,却又滴水不漏地回道:“贵人说的哪里话,而且奴才来还带着换皇上的口谕呢。”

“皇上有什么口谕?”

“皇上口谕让您这几天好好休息,另送了您一本琴谱,希望您能好好练习,下次皇上要欣赏呢”苏培盛说着就有一个小太监走上前,举起托盘上面放着一本琴谱。

佟贵人看着琴谱一时摸不着头绪,只让秋红先收下,又问道“那皇上可还有说别的?”

苏培盛轻轻摇头,佟贵人心里失望,面色不改,笑着又道了一句谢,苏培盛看着同佟贵人的神色黯然了一下,沉声说“无事了,奴才就回去复命了,佟贵人好好休息,早日学会了琴谱上的曲子,也好早日为皇上分忧”

佟贵人无奈,只能点头称是,又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悄悄塞到苏培盛手中:“有劳公公了,还望公公日后在皇上面前,多多为奴婢美言几句。”

苏培盛连忙推辞了一番,才将银子收下,又叮嘱了几句,便匆匆离去。

桃花坞里,安陵容迈着小碎步,缓缓走进皇后的居所。她神色恭敬,福身行礼:“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宜修端坐在主位上,手中依旧拨弄着一串佛珠,眼皮微微抬起,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起来吧,去过佟贵人那里了?她怎么样?”

安陵容站起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谦卑:“回娘娘的话,佟贵人倒是没什么大事,不过确实伤了手,可见昨天是被刁难了,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暗示过了。她当时听了,神色有些惊讶,不过,看样子是把话听进去了。”

皇后微微点头,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做得不错,你如今越发伶俐了。那佟贵人可有说什么?”

安陵容微微皱眉,回忆着说:“她只是问了些关于以前年贵妃的事,嫔妾都一一敷衍过去了。不过瞧着,她似乎还有些打算,皇后娘娘您说咱们要不要防备着一点。”

皇后轻轻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哼,她一个小小的贵人,能有什么打算。又不得宠,在有算计又能算计什么,只要她心里能分清主次,乖乖听本宫的,本宫自然不会为难她。若是她不识好歹……”

皇后没有再说下去,但那冰冷的语气,让安陵容不禁打了个寒颤。

安陵容连忙说道:“娘娘放心,嫔妾会继续留意她的一举一动,有任何情况,定会第一时间向娘娘禀报。”

皇后满意地看着她:“你办事,本宫向来放心。你也知道,这后宫之中,步步惊心,唯有本宫能护你周全。你且好好表现,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安陵容感激涕零,再次跪地:“多谢娘娘栽培,陵容定当肝脑涂地,不负娘娘厚望。”

而祺贵人住处,景泰正和她说这昨天的事,祺贵人昨日来月事身子不适,都在床上躺着,所以还不清楚昨天勤政殿佟贵人的事,这会听了眼中都是幸灾乐祸,心里暗说佟贵人活该,让她爱出风头,这下好了。

景泰看她脸色比昨天好了很多,轻声问“小主今天可好些?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叫太医干什么,要叫也是叫皇上啊”祺贵人娇声道,昨天她肚子疼的难受,一时都忘了去请皇上来的事,今天倒是个好机会。

“皇上这会儿在哪?”祺贵人问道

“皇上在清凉殿”景泰一边说一边小心观察她的脸色,生怕惹了她的不快。

祺贵人眼神一暗,“哼,不过才几天没去,她就坐不住了,怎么她还真想一直霸占着皇上不成,你去请皇上,就说我身子难受的厉害,请皇上来”

“要是皇上不来呢?”景泰还在没把握能把皇上请来,所以只能硬着头皮问。

“你会说严重一点嘛,真是蠢死了,请不来你也别回来了”祺贵人没好气的说道

景泰不敢再多问,赶紧出门去办事,祺贵人则想着怎么让自己看上去严重一点。

清凉殿里胤禛去书房处理奏折,年世兰坐在梳妆台前,由着谨言为她梳理头发。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脑海中回想着刚才与胤禛的一番互动,忍不住一阵无奈。这时谨言轻声说道:“娘娘,您可还累?要不要在休息一下”

年世兰瞥了她一眼,不满着说:“怎么能不累,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精神奕奕的。”

谨言失笑又说:“娘娘,皇上喜欢您自然总想与你亲近,皇上宠爱您,心里高兴自然神采奕奕”

年世兰轻叹一声:“真是搞不懂,人怎么说变就变呢”

谨言心里暗笑,在她们这些下人看,年世兰能和皇上恩爱甜蜜,她们心里都高兴的不行,也都很有精神,就想看他们能一直甜蜜下去,到不想年世兰却一脸无奈的样子。

另一边,佟贵人坐在床边,一脸愁容。她心中暗自思忖,皇后的暗示,是怀疑自己的小动作被年世兰发现了,所以故意借机为难自己,昨天自己就有这样的想法,但还不能确定,毕竟年世兰脾气火爆,真的发现了自己的算计,不可能这般沉默,可是皇上的言行又让她琢磨不透,看着一旁的琴谱,佟贵人一时不知皇上到底在打什么注意,说罚自己,可又给自己那么赏赐,说奖励自己,却都不曾关心自己一下,君心难测让她感到无比压抑。她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她越想越委屈,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年世兰收拾打扮好了,也没出去,就在榻上坐着看书,午膳和胤禛用了一些,就又躺着回去休息了,胤禛刚回到书房准备继续批折子,外面苏培盛就进来了,苏培盛进来恭敬的说“皇上祺贵人那边来人说身子不适的厉害,想请您去一趟”

“祺贵人?她怎么了?谁来传话的?”胤禛眉头一皱,微微有些不喜。

“是祺贵人身边的宫女景泰”苏培盛低声回道。

胤禛听闻是祺贵人身边的宫女景泰来传话,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厌烦,但想着后宫安稳,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折子,起身前往祺贵人住处。

一进屋内,便看到祺贵人半躺在床上,面色略显苍白,见他进来,立马柔弱地唤道:“皇上,您可算来了,臣妾这身子疼得厉害,感觉都快不行了。”

胤禛走上前,脸上带着关切轻声问:“怎么突然病得这么严重?传太医了吗?”

祺贵人心中窃喜,以为皇上是真的关心自己,娇嗔道:“还没呢,就盼着皇上先来看看臣妾,有皇上在,臣妾感觉都好多了。”

胤禛微微点头,转头对一旁的景泰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传太医,别耽误了。”景泰连忙应下,匆匆跑了出去。

胤禛走到一旁的软榻坐下,看着祺贵人,脸上的关切渐渐淡去,声音也变得有些冷淡:“祺贵人,你也在这宫里有些时日了,应该知道规矩。这后宫之中,最要紧的就是安稳,最忌讳争风吃醋,勾心斗角,你可别因为自己的小性子,做出什么糊涂事来。”

祺贵人心中一紧,不明白皇上怎么突然这么说,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皇上,臣妾不明白您的意思,臣妾只是身子不舒服,想皇上了,才请皇上来的。”

胤禛轻笑一声:“你还年轻,有些年轻气盛朕也是理解的,但在这宫里,什么该想什么该做,你得记清楚,朕看着你父亲的面上劝你可要好自为之,别到时候丢了自己的体面,还连累家人。”

祺贵人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中又惊又怕,忙低下头说:“皇上教训的是,臣妾以后一定谨言慎行,绝不再犯糊涂。”

这时,太医匆匆赶来,胤禛站起身,对祺贵人说:“好好让太医瞧瞧,若真有什么病症,就安心养病。”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祺贵人望着皇上离去的背影,泪水夺眶而出,心中满是不甘和委屈。她原以为皇上是来关心自己的,没想到竟是一番警告。

而此时,清凉殿里的年世兰刚刚睡醒,正坐在窗边喝茶。谨言走进来,轻声说道:“娘娘,听说皇上刚才去了祺贵人那里。”

年世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她那点心思,还能瞒得过谁,不过是自讨没趣罢了。”说着,便放下茶杯,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准备重新梳妆打扮。

与此同时,皇后宜修在桃花坞里,正听着剪秋汇报园子里的情况。当听到胤禛去了祺贵人那里时,宜修微微皱眉:“这个祺贵人,还真是不安分,愚蠢还不自知,看来本宫得找个机会敲打敲打她了。”

安陵容在一旁附和道:“娘娘说的是,祺贵人仗着家世,亦有一些嚣张自傲,若不加以管束,恐怕日后会生出事端。”

宜修轻轻叹了口气:“这后宫啊,就像一潭深水,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稍有不慎,就会掀起惊涛骇浪。”

胤禛回到清凉殿,想去看看年世兰醒了没,一进屋就瞧见年世兰正坐在榻上,见自己进来,也不看自己,胤禛走过去温声说“怎么才睡了这么一会儿就起来了?”

“皇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年世兰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