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星在某处酒楼,和邓随喜坦白自己的身份,也了解到了,邓随喜在离开玄境秘境后,经历的一切。
他过的还算风生水起,一开始因为过分单纯,被某江湖骗子,行骗过一次,因为气不过,追着人跑了好几条街,正巧遇到了路见不平的女侠士。
为了感谢这位女侠士,邓随喜想尽各种办法,想要偿还自己欠的这份恩情,可惜女侠士没什么缺的,本来是说明,不过只是随手相助,大可不必如此。
可架不住邓随喜各种好意,加上那女侠士觉得,邓随喜实在单纯的可怕,无奈之下,才多多建立起了双方联系。
而在这一套操作下来,两人之间逐渐产生了交集,短短几个月时间内,友谊进一步跨越,在某个夜黑风高月,两人没忍住,捅破了友谊的窗户纸。
据说最近在筹备着婚宴。
谢鹤星思考片刻,拿出了一袋灵石:“里面是一千块上品灵石,就当是我随的份子钱。”
邓随喜连忙摆手:“这怎么能行?我本就欠你恩情,你还倒贴灵石,着实不太合情合理...”
“你欠我的因果,早在之前还完了,还记得之前审问那一次,是你帮我糊弄过去的吗?”谢鹤星倒是不打紧。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该解释的解释清楚了,谢鹤星也不想过多停留。
目前赶路要紧,天归州的事处理完毕,接下来便是其他州,只有三年时间,这小点时间浪费了,也是浪费。
十二州之大,一年半转不完,这么一眨眼的时间,八人小队,走过了两州,陆陆续续处理了许多大小不平等事件。
有些州域的事,处理起来倒是上手,不过是因为天归州,引起的连环蝴蝶效应,而如今,天归州的事情处理完,许多州也不会见得,太大问题。
此时此刻———
“天玹哥哥,我倒是要问问,你要关屋里多久?再过几会,怕是要生蘑菇了,你说对吗?嗯?”墨云逸略带无奈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趴在地上研究阵法的谢鹤星,在沉默片刻后,才开口说道:“我在研究东西,等会...”
“这个等会是多久?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的第一个等会,都是三天前的事了吧?”墨云逸说到这里,语气中的无奈更添几分。
在一阵沉默后,屋子的门被打开。
谢鹤星在打开房门的瞬间,便开口道:“看吧,我这个等会是真的。”
“终于舍得出来了?”墨云逸抱着双手,笑问道。
谢鹤星转身回到屋里,开始收拾起东西,边收拾东西,边道:“那可不,对了,尽染呢?我怎么没见着她?”
“她?方才跟着赤莲和白莲,一块去街上采买了,顺带让我带了句话,让你看看有没有悬赏令可以接。”墨云逸点头道。
谢鹤星又问道:“那顾大哥呢?”
“跟着一块出去了,其他不用问,我直说,他们都出去了,就我们两个在这。”墨云逸也不磨叽,所有的话,干脆一股脑全说出来。
谢鹤星折叠完草稿纸后,说道:“嗯...我这里东西快收拾完了,等会便直接上路吧。”
这一年半里,她们从天归州离开,走过了长恒州,踏过了无离州,如今所前往之地,是无忧州。
这里的情况,比前面两个不一样,也算是一个重要的剧情节点。
在书里,这里爆发过疫病,不是普通的病,而是能人传人,让人神志不清,甚至不再是人的病。
具体情况,书里面没过多描写。
不过单凭这句话,里面的问题性也绝非普通。
而陆锦书,在之前的事情处理完后,便跟着师弟师妹们回了宗门,因为他本就不是下山历练的,而是接了宗门任务前来探查的。
因为祭天笛被万世笛相互抵消,如今早已不复存在,陆锦书回去之后,也好,给日夜惊慌的族人们一个交代、一颗定心丸。
至于多出来的白莲,自然是赤莲的姐姐,之前因着邪咒的力量,赤莲与姐姐反目成仇,将人囚禁在囚笼里,准备让人万世不得而出。
囚禁人的时候有多爽,把人放出来的时候就有多脸痛,此处可参考赤莲的莲生事迹。
不过,谢鹤星有一种莫名的直觉,那就是,墨云逸和林尽染真的很像,话本中开挂的主角,这一年半的时间内,他们机缘连连不断,境界也是突飞猛进。
旁的散修,至少要百年才会突破的筑基,他们俩一个不过才几天就筑基,一个在半年时间之内,突破筑基。
谢鹤星有时候看着两人,都会不自觉的若有所思,去想着,这两人到底是不是,世界上的龙傲天三号和凤傲天一号。
龙傲天一号、二号是谁?
这个答案很简单:萧天游和江天峰。
这一年半里,她有没有什么进步,答案很简单,在丹术和剑术上,她的进展极大,最近有隐隐要突破,如今技术境界的感觉。
四师兄和五师兄,在一年前便同步踏入了筑基,只能说不愧是天生好兄弟,不过听说他俩因为这件事,生的胜负心,最近一直在各种比。
这就烦的二师兄,有时候很想揍他俩。
二师兄那边呢,他日子过的还算好,不好的地方,全在于盛长老对他的各种监督。
这让二师兄时而怨声载道,时而阳光开朗,第三种吗...懂得都懂,四师兄和五师兄已经提前替他们另外三个,探明了道路。
苏白晨已经泡了一年的药浴,也快逐渐习惯灵气入体,近期已经开始准备,使用复生丹,重塑肉身。
在这么一番的时间梳理下,这些该收拾完的东西,也早已收拾完。
谢鹤星跟着墨云逸一块,向着客栈外走去,顺手退了所有房。
清晨的阳光洒在了大地,照的人暖洋洋的,谢鹤星连续通宵了几夜,在这时候,也难免打了个哈欠。
“黑眼圈那么重,这是熬了几个夜?”墨云逸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他不过一眼便看出,这是又熬了好几个夜,他没忍住,挑着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