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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安宁从皇宫回去之后,就感觉身体不舒服,立即请了大夫,大夫说动了胎气,给开了安胎的方子。

本来孩子也无大碍,吃些药休养几日就没事了。

可是淮王妃听说女儿身子不舒服,就急忙去探望,得知安宁进了宫见了皇后,就数落起安宁,不好好在府里待着,怀着身孕,人心隔肚皮之类的话。

安宁就听着母妃有防备皇后的意思,心里有些不乐意。

“皇后娘娘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她不可能会害我腹中孩子,再说我的孩子又碍不着她的事,她也没有理由对付我的孩子。”

淮王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走之前,大夫还说胎很稳呢,出去一趟就动了胎气,你又没有去别的地方,就只去过皇后那,我也没说皇后有什么心思,不是她身边的苏楠不简单吗,苏楠是经过燕国皇帝特别训练的,她不是一般的人物,皇后这几年做了多少大事,一定也有苏楠的功劳。”

“皇后娘娘身边的人自然不简单,有什么好奇怪的。”

“难道你忘了,当初燕国皇帝利用她接近拉拢陈潭,陈潭明明知道她只是一颗棋子,还对她动了心,陈潭是如何的对她念念不忘,你比谁都清楚。”

安宁笃定的说道:“陈潭当年用军功向皇上要苏楠,被皇后直接给拒了,还痛斥陈潭不敬正妻,苏楠也和陈潭说的清楚,不会再和陈潭有一丝纠葛。”

淮王妃很是不以为然,死死拧着眉头,叹息着:“我的儿啊!你怎么那么单纯,苏楠这一招叫以退为进,玩的是欲擒故纵的手段,她若是答应进了府,还好对付,她玩这一招,就怕她惦记着大将军夫人的位置。”

安宁一惊,“可是陈潭亲口和我说过他们之间绝无可能了。我是郡主,苏楠就算是皇后身边的侍女也不敢动取代我的心思。”

“那你告诉我,你今日见到苏楠没有?”

安宁点点头,“还是苏楠将我送了出去,可是她将我送出大门就回去了,我们没有多余的交集,一句话也没说。”

“幸好接触的时间短,你动的是胎气,不然可就麻烦了。”淮王妃后背起了一身冷汗:“我早就告诉过你,防人之心不可无。苏楠又是个懂医术的,她满肚子的诡计,想害你还不容易。”

安宁思忖片刻,“不管苏楠是怎样的人,总之和皇后娘娘无关,是她指点我,我才和陈潭关系好了些,怀上这个孩子。”

淮王妃叹了叹,“皇后确实也没有理由害你,她也不会因为一个奴婢做出得罪王爷的蠢事,再说你又是真心和她亲近,她也不至于得罪我们一家,在皇上那落下口实。可是她再厉害也有管不到的人,人心难测,苏楠能得皇后的信任,一定对皇后忠心,你可是她的肉中刺,她怎么见得你怀陈潭的孩子。”

淮王妃越说越担忧,“既然苏楠存着这种心思,我就不能坐以待毙,堂堂郡主不能被一个奴婢欺负了去。”

“不知道淮王妃有何打算呢?”门外传来一道冷凛的声音。

原来淮王妃这些话全被陈潭听到了。

淮王妃一看陈潭站在门口冷着个脸,就知道他心里是偏着苏楠的,她的气势丝毫不减。

“既然你什么都听到了,我也不用再和你说一遍了,安宁今日腹中孩子险些被人害了,你管不管?”

陈潭看着安宁,问道:“今日是皇后宣你入宫还是你自己要去见她的。”

安宁如实答道:“我和皇后投缘,是我主动求见的皇后。”

陈潭道:“既然是你自己要去的,又怎么能说是别人害你。”

淮王妃脸色一冷,“你这个说法不对,难道只有被叫过去的才能算的上害人,自己去的被人害了就能白害了?”

“你去了和皇后说上几句话,皇后一没留你用膳,二没让人碰你,怎就害你了。你月份还小就跑出去动了胎气,喝些安胎药休养几天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偏偏要整那么多事,猜疑这个猜疑那个。”

安宁平静的脸色一下子蓄满怒意:“我腹中怀的是你的孩子,你将动了胎气说的那么云淡风轻,没有安慰,只有指责。”

陈潭声调也拔高了几分:“你让我怎么安慰你,难道你忘了上次那个孩子是怎么失去的吗,之前我就劝你不要去宫里,你偏偏要和苏语朦走的近,害的你失去孩子,那时你还想和皇后闹,幸好皇后没有追究,这次你怀上孩子还往宫里跑,动了胎气不想想自己的问题,还怪不相干的人。”

被陈潭戳到痛处,安宁彻底被激怒了,“你埋怨我失去孩子是假,为你心上人打抱不平才是真吧?”

淮王妃心想陈潭当着我的面就这样指责安宁,还是在她怀孕身体不舒服的情况下,私下里不知道怎样对待安宁呢,安宁现在还怀着孕就护着外面的女人,平日里不知道安宁过的什么日子。

淮王妃脸上是森然的怒意,颤抖的语气:“如果不是你和苏楠苟合,我和安宁能这样想她吗?”

陈潭脸色骤变,额上青筋暴起,怒声道:“王妃请慎言,何来的苟合?”

淮王妃气极,也顾不得脸面不脸面了,“没名没份的厮混就是苟合,你们做过什么自己知道。”

他和苏楠没有做到那一步,很多人都认为做过,即便他否认也没有人信,毕竟苏楠在他身边几个月。

“没名没份的叫做厮混,有名有份的又高尚到哪里,当初明明是你们心甘情愿的将女儿嫁给我,可又觉得我是个武将,配不上郡主,总端着我高攀你们的架子。我自从和安宁成婚,非但没有纳妾,和之前的女人也从未藕断丝连过,安宁还总是对于我的过去耿耿于怀,换做你们烦不烦?”

“好,你终于说出来了。”安宁的眼泪止不住的涌了出来,决然的说道:“既然你觉得我烦,我的父母不好,与其两看相厌,不如和离吧!”

陈潭幽深的瞳眸猛然一缩:“和离?你怀着孩子,说什么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