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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数月漫长而艰辛的追击,三名刺客终于落网。

消息传开,宛如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惊起千层浪,整个宫廷瞬间被一种紧张且压抑的氛围所笼罩。

皇上闻此消息,即刻下令煦王连夜提审刺客,务必挖出背后主谋,不容有丝毫差池。

煦王迅速赶赴地牢。那地牢阴暗潮湿,散发着腐臭的气息,四周墙壁上点着寥寥几盏油灯,昏黄的火苗在微风中摇曳不定,映照出一幅阴森恐怖的画面。

三名刺客被粗重的铁链五花大绑在刑架上,衣衫褴褛,满身血污,却依旧眼神凶狠,宛如恶狼一般,那眼中透露出的亡命之徒的狠劲,令人不寒而栗。

煦王端坐在主审之位,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凌厉得如同寒夜中的利刃,直直地刺向刺客们,他威严地喝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声音在狭小的地牢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撞击在墙壁上又弹回,仿佛要冲破人的耳膜。

其中一个精瘦的刺客,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恶狠狠地瞪着煦王,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笑,“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想从我们嘴里撬出半个字。”

煦王冷笑一声,那笑容未达眼底,只在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着,他微微侧头,向旁边的狱卒使了个眼色。那狱卒心领神会,抄起烧得通红的烙铁,一步一步朝着刺客走去。

烙铁散发着炽热的高温,靠近刺客时,滚滚热气扑面而来,那刺客原本坚毅的额头瞬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汗珠沿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

当烧得通红的烙铁触碰到刺客肌肤的那一刻,一阵“滋滋嗤嗤”的声音响起,刺鼻的焦糊味瞬间弥漫在地牢中。

然而,他依然紧咬牙关,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却硬是不吭一声。刺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却强忍着剧痛,最终还是疼晕了过去。

煦王面无表情地命人向刺客的伤口撒盐水,那刺客受此刺激,立马疼醒,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那声音在地牢里回荡,如同来自地狱的哀嚎。

紧接着,狱卒又拿着烧红的烙铁走向另一个刺客。那刺客见状,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竟尿了裤子,他声嘶力竭地喊道:“等等!我说,我说!”

煦王微微抬手,狱卒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刺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是……是太子派我们来的。”

“胡说!你们休要污蔑太子!”煦王怒喝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心中清楚,自己与太子向来不睦,彼此之间明争暗斗多年,可太子之前的阴谋从未成功过,自己对太子的人一直都是严防死守。

此次刺杀事件,太过蹊跷,“可有证据?”

那刺客犹豫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然后哆哆嗦嗦地说道:“太子给了我们信物,是一块玉佩,说是事成之后拿着它去东宫领赏。”

煦王让人拿来玉佩,放在手心仔细端详。那玉佩温润细腻,雕工精美,的确是太子之物。

看到玉佩的瞬间,他心中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消息传至皇上耳中,皇上气得浑身发抖,龙颜震怒,大骂太子是蠢货,当即下旨将太子幽闭在东宫,不得踏出半步,同时下令彻查与太子相关之人。

煦王却眉头紧皱,心中觉得此事疑云密布。太子行事向来谨慎,怎会如此轻易地暴露自己?那象征身份的玉佩又怎会轻易交予他人?

况且,自己遇刺那天,负责盯着太子府的人都回报说未发现任何异动,异动是在遇刺之后才出现的。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有太多地方让煦王想不明白。

正当他陷入沉思时,阿予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了他,“昨夜审了一夜的犯人,你都没休息好,回到府里,不赶紧休息,还一直在这里沉思,是你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吗?”

煦王回过身,将阿予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轻声说道:“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我总觉得这些事之间似乎有着某种关联。

就拿遇刺这件事来说,那天最开始太子府没有任何异常,我和太子的人相互监视多年,彼此的行动都摸的很清楚。

而且,他再怎么糊涂,也不会把象征自己身份的玉佩交出去啊。这些问题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让我无法安心入睡。所以,我打算今晚去见见我的好二哥!”

阿予微微抬起头,看着煦王,眼神坚定,“最近事情确实是接二连三地发生,而且都毫无征兆。

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今晚我和你一起去,阿煦,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二人相拥得更紧了些,仿佛要从彼此的怀抱中汲取力量。煦王在阿予的陪伴下用过晚膳后,稍微小憩了一会儿,随后二人便前往东宫。

当煦王和阿予来到东宫时,只见这里戒备森严,一队队士兵如临大敌般把守着。周围的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进入东宫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打砸过后混乱的景象。太子披头散发,眼神空洞无神,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

二人并未立刻开口,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人,心中不禁一阵唏嘘。

昨日还是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如今仅仅是被禁足,太子之位尚未被撤,却已然沦落到如此境地。

太子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一般,缓缓抬起头,看向他们,随后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

“哈哈,煦王,穆侧妃,你们来此作甚?是来为你们那夭折的孩子报仇的吗?”

煦王向前一步,目光锐利得如同一把出鞘的宝剑,直直地盯着太子,“太子,休要拿我的孩儿来说事!我只问你,此次刺杀之事,只有你一人是主谋吗?”

阿予也在一旁附和道:“殿下,若有旁人合谋,不妨说出那人的姓名,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太子却只是大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仿佛无数鬼魅在齐声尖叫,

“苦衷?本太子没有苦衷,就是我派人去刺杀的,我就是不要你们的孩子生下来!你们能怎样?”

煦王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快步走近太子,眼神中透着审视与严肃,“太子,你我对峙多年,你的性子我再清楚不过。

我们遇刺当日,太子府并无丝毫动静,是在遇刺之后你们才有了行动。你的人根本没有参与刺杀!那么,参与其中的人定是此次事件的另一个主谋。

而且,就算你再愚蠢,也不会将象征自己的玉佩交出去。你为何不辩解?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

太子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似有挣扎之色在眼底浮现,可转瞬之间,那丝挣扎又被疯狂所取代,

“哼,煦王,你不必假惺惺。我是太子,我做的事我自然清楚。”

阿予和煦王还想再进一步询问,这时,皇上身边的太监前来传旨,尖细的声音打破了这紧张的氛围,

“煦王、穆侧妃,皇上有旨,命你们即刻离开东宫,不得逗留。”煦王无奈,只能带着阿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