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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原本如雪般洁白无瑕的面庞,由于长时间的窒息感,渐渐染上了一抹灼艳的红晕,就像盛开在寒冬中的红梅一般娇艳动人。

米迦勒想要摘下她脸上的眼镜,但此刻磅礴的精神力突然朝他攻了过来,他猝不及防,松开了手,朝后倒退了一步。

偷偷跟过来刺杀米迦勒失败的郁棠趁机跳窗离开。

但并没有成功,金色的锁链突兀地出现在了她的腰间,眨眼间她又再次回到了窗台上,而屋内的男人站在窗边正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她再次释放出精神力,试图压制住对面的男人,但这次她的精神力居然被反向压住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在一点一点被逼退回来,她有些吃力地抵抗,脸上浮现出细密的汗珠。

该死的,他们两个的实力根本没办法形成正比,这个男人原来这么强大么,那为什么之前表现的那么不堪一击。

恢复精神力的米迦勒对付郁棠这个完全没有摸索到自己精神力具体用法的能力者,简直是在进行降维打击:“白金家族的精神力,可不是这么用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郁棠整个人靠在了窗棂上,像一只摇摇欲坠的蝶。

米迦勒伸手又一道金色的锁链自手中出现,轻易地摘掉了郁棠脸上用于伪装瞳色的眼镜,金色的眼眸显现在人前,郁棠下意识地想要伸手遮挡,又一道金色的锁链缠住了她的手腕,她用力抵抗,手腕被勒出了红痕,但依旧没办法挣脱开锁链。

她只能继续寄托在精神力上,开始更大限度地释放精神力。

“我说了,白金家族的精神力不是蛮横地把精神力释放出来就可以了,你曾经之所以可以成功是因为那些人的精神力等级比你低,但当你遇上了同级甚至等级比你更高的人,不堪一击。”他说着,灵活地将精神力聚成了一支羽箭,轻易地穿破了郁棠的精神力屏障。

“不!”她感觉脑海中被刺进了什么东西,释放的精神力像一块清脆的玻璃被轻易打碎。

她就好似突然间被抽走了全身的力量一般,整个人绵软无力地从那高高的窗台上直直地跌落下来。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她双膝重重跪地,双手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狼狈不堪地扑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

就在这时,一双漆黑如墨、散发着冷冽气息的军靴缓缓踏入了她的视线范围。那军靴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紧接着,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毫不留情地伸过来,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脸颊紧紧箍住,并用力向上抬起。

此时的她,不同于黑色皮肤时的野性,当肤色重新变回白皙之后,她那张过于精美的面容竟显现出一丝怜人的娇弱感,宛如一只精美而易碎的水晶球,只需轻轻一碰便会支离破碎。

曾经,她是高高在上的掌控者,而他则处于被支配的下位;然而此时此刻,双方的地位却发生了戏剧性的逆转——原本的掌控者如今已然落魄到尘埃之中,反倒是先前一直处于下风的那个人摇身一变成为了绝对的掌控者。

“想杀我?”米迦勒冰蓝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危险的锋芒。

郁棠轻扯嘴角:“你是帝国元帅,我是臭名昭着的星盗,我们本来就是死敌,想杀你不是很正常么?”

“真是卑鄙的星盗,如果我是那个没有精神力的小贵族,你可能现在还抱着把我掳回去的幻想吧,但可惜的是,你发现,我并非是你这个小小星盗可以招惹的存在,甚至碾死你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郁棠面带绝望的闭上眼睛:“对,为了我可以活,所以我决定刺杀你,只要你死了,我就会没事,但是很可惜,我没有杀掉你!成王败寇,我失败了,你杀了我吧!”

米迦勒一看就看穿了她真实的想法:“还真是一个讲义气的星盗呢,你来刺杀我,你的那些同伴们知道么?”

郁棠的长睫微微颤抖:“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和他们没有关系,强迫你成为我伴侣的人是我,因为我是他们的老大,他们不得不听从我的命令而已,冤有头债有主,你该报复的人是我。”

米迦勒轻笑,面带嘲讽:“你刚刚不是说了么,我是帝国元帅,剿灭一群星盗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郁棠金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慌乱:“之前都是我的错,我求求您不要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确实是你的错,是你将他们拖入了如此危险的境地,郁棠,怎么办呢,我现在根本没办法不生气啊~”米迦勒箍住郁棠脸颊的手收紧。

面前的男人剪掉了那头金色的长发,不再和之前那般雌雄莫辨,锐利冰冷的气息带着阴鹜的气场,让郁棠愈发的不安,她眼中浮现出晶莹的泪水,她是个会审时度势的星盗,她知道现在只能示弱,于是乞求道:“元帅大人,是我的错,请您尽情地在我身上撒气,就算是将我凌迟致死也没关系,只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的那些手下。”是她铸就了这场不可逆的可怕结局,如果要死的话,死她一个就好了。

“好,这是你说的,郁棠,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他起身,金色的锁链缠住了她的四肢,将她重重地甩在了床上。

“好,这是你说的,郁棠,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他起身,金色的锁链缠住了她的四肢,将她重重地甩在了床上。

床榻柔软,她深陷了进去,锁链拉开了她的四肢,全然打开了她的身体,让她有种被破开壳子暴露内里的耻感。

她撑起身子,想要挣脱开锁链,但越挣扎,锁链就勒的越紧,漂亮的腕骨处出现了明显的红痕,明明依着她身体的恢复能力,这红痕应该会马上愈合,但此刻红痕并没有消失,仔细看会发现红痕上隐约闪烁着金色的荧光。

而对面的男人冷静地望着床上挣扎的身影,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握住了她的纤瘦的脚腕,细腻莹白的雪色嵌入水晶色的高跟鞋中,未等触摸那一点点莹润。

原本示弱的人突然用力挣脱开了他的束缚,那看似不堪折的脚腕,实则潜藏着强悍的力量,水晶高跟深深刺进了男人的胸口,但未有红色的血迹流出,只是溢散出点点金色。

米迦勒冷笑:“呵,我就知道你这个狡猾的星盗不可能会轻易服软。”磅礴的精神力突然朝郁棠涌来,轻易地破开了她脑海中的精神壁垒,但这还不够,金色的精神力不断地朝她脑海中开拓进发,似乎在教训她的不听话。

“啊——”郁棠伸手挡在了脑袋前,想要在物理上阻挡金色精神力的进犯,但是没有用。

她小声地祈求道:“我错了,不要——”

米迦勒这才没有让精神力更近一步,他不紧不慢地将胸口的高跟鞋拔了出来,扔到了脚边,催动郁棠脚腕处的金色锁链,将她拉到了身边。

郁棠想要爬离,被男人弯身箍住了纤细的腰肢,被迫陷进了他的怀中:“高跟鞋可杀不死一个身体能力者。”

郁棠能感受到米迦勒在恶意地用精神力戏弄她,全身都要被对方的精神力浸染了,她连忙解释道:“元帅大人,我,我怎么敢杀您呢,我就是太害怕了,所以做出了下意识的行为。在垃圾星,是我不懂事,但是您明明那么厉害,为什么还会甘心任由我掣肘呢?”她真的不明白,明明米迦勒这么强大,为什么还要藏拙,她想起之前对他的强迫,就异常的后悔。

“因为那个时候我的精神力感受器确实出现了一点问题,原本是想悄悄地回首都星治疗,但是却遇上了你这个见色起意的星盗——”

他捏住她的脸颊让她面向自己:“明明在垃圾星的时候,你就像只求偶期的动物向我乞求爱意,而现在,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居然只想杀我,你所谓的爱意都是假的吗?”

郁棠并没有隐藏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她确实想杀掉他:“我们本来就站在不可调和的对立面,我想杀你,你不也想杀我吗?”

“杀你岂不是便宜你了,而且我想杀你的话太简单了,但你杀我却没那么容易,不过我可以教你怎么用你的精神力来杀我。”他说着金色的精神力又争先恐后地侵入到了郁棠的脑海中。

“不,不行——”郁棠无力支撑倒了下去,双手痛苦地想要抓住什么,但被米迦勒翻过了身,面向他,只能无助地揪住他的领口。

他那原本规整的深蓝色帝国军服被郁棠扯的七零八落,甚至最内里的白色衬衫的纽扣都被扯掉了几颗,露出性感的锁骨。

他任由她撕扯着,俯身贴到了她的耳畔:“感受到脑海中热烈的本源之力了么?激发它,对抗我。”

郁棠第一次在脑海中感受到一抹陌生但又不排斥的力量,它在和脑海中的精神力融合,借此来抵抗入侵的金色能量:“这是什么?”她的身体像是被灼烧般,变得格外滚烫,雪白的肌肤,被粉色一点点覆盖,而她难受的像被热水过的鱼:“不,好,好痛苦——”

郁棠金色的眼眸泛起了雾气,眼尾也红的厉害:“放开我,热死了!”她开始挣扎,想要从男人的禁锢中逃脱,但是被箍住手腕强制的压住了:“郁棠,这次才是要给你的真正惩罚,被掌控,但是也没有办法逃脱,只能被迫去接受……”就像你之前对我做过的那些,但上头的米迦勒都没意识到,他最好的惩罚方式应该是杀了面前强迫他的星盗,而不是反强制回去。

“不可以,太热了,求你,迦叶~我要疯掉了——”郁棠感觉更热了,泪水在她无知无觉间自眼角滑落,她带着沙哑的哭腔乞求,殊不知更能引起别人进犯的欲望。

米迦勒忍不住去亲吻她:“那就用你的本源之力来对抗我,你可以做到的。”

本源之力,究竟是什么?

她开始努力去抓取身体里那股陌生的力量,但随着那股力量和她自身的精神力融合,她就感觉越热。

甚至她感觉面前的男人是凉的,可以让她感觉没有那么热,她下意识地去寻找他冰凉的皮肤,明明这才是让她变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但被热度折磨的失去理智的人,只想找一个宣泄口。

“郁棠,要我帮你么?”米迦勒问道。

“要。”她主动拉住他冰凉的手,贴在了自己滚烫的脸颊上,金色的瞳孔变得有些失焦:“迦叶~”那是带着依赖感的呼唤:“救救我~”

救?他挑开了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手指在她红艳的唇办上擦过。

他又怎么可能会救她呢?他要带着她坠入更深更深的深渊。

热,更热了,汗水交织在一起。

————

郁棠体内的热力之源汇聚,她的血液沸腾了起来,她感觉脑袋上有东西终于突破了出来,那一刻,就连她的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米迦勒看着郁棠脑袋上尖尖小小的银白色龙角,像是雨后刚刚破土而出的竹笋般,小巧而又精致。

果然,她确实是白金家族的人,而且是最核心的血脉,所以才可以觉醒龙族的力量,而这,能让他想起来的人中,唯一不在现今白金家族之列的,只有她——那就是二十年前那位白金家族失踪的小继承人。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点了点其中一个龙角,只见那个龙角敏感地缩了回去,郁棠疲惫地抬眼瞪他,体内的精神力因为觉醒而消耗的一干二净,现在她真是是只能任由他宰割了。

他故意咬着她的耳朵道:“瞧瞧我抓到了什么,一个还处在幼年期的龙族血脉。”

郁棠继续嘴硬:“我才不是——”

“那这是什么?”米迦勒点了一下她另外一个龙角,她敏感地浑身一抖:“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