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老乡巩少峰,也是北边来的,明白了吗?”
女孩看了一眼钱数,大概有一千多块。
因为这边紧挨着国内,人民币是通用货币,并且在这里还特别值钱。
女孩眼睛一亮,笑脸如花再次鞠躬道:“好的先生,我知道陆先生现在正在下面玩牌呢,您二位需要引路吗?”
“当然了,谢谢你啦!”说完这句话,鲍钧又变魔术似的掏出一把钞票递给她补充道:“这是额外的小费。”
……
女孩似乎更高兴了,如果不是旁边还有个警惕的吕微微盯着,说不定早就忍不住扑向鲍钧了吧。
毕竟人家不但出手阔绰长相也英俊潇洒,就算不能长久在一起享受一番也好啊。
只是面对吕微微越来越冷的目光,女孩只得压下了内心的那些小心思,乐呵呵地转身开始引路。
等女孩走了之后,吕微微咬牙切齿地小声嘟囔着:“刚才挺舒服是吧,臭小子!”
鲍钧表情没怎么变化回道:“你说是就不是吧?现在我是另一个人,咱们还得完成任务才行。”
吕微微虽然心里头不是滋味但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她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何在,于是调整好心情挽着他的胳膊继续前进。
十多分钟后,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三人走进了一个仅有四十平方米左右的房间。
就在他们踏进房间的一瞬间,屋内的几个人唰唰全站了起来并将手伸向自己的武器架势。
而就在这一瞬间,还没见鲍钧有什么动作的时候,吕微微已经冲了上去…
啥叫暴力下的美丽?
许多人可能会想到影视作品中的某些场景,尽管画面血腥但是依然给人以艺术性的震撼美感,这就是所谓暴力与美学结合的魅力所在。
然而对鲍钧来说,此刻的吕微微才真正演绎出了这种独特的魅力。
你能想象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儿仅凭双手几秒钟就解决掉了几个大汉的画面嘛?
这一刻吕微微完全爆发了身体中所有的潜能——速度、力量、技巧全部达到了顶峰。
即使对方手持危险器械也无法在如此狭小空间内发挥其威力反而被一个个击倒在地失去了战斗能力。
仅仅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十多名对手就躺平在地上只剩下一个呆滞站立着不知所措的巩少峰。
看到这一幕结束后的吕微微轻松回到了鲍钧身旁露出甜甜一笑,但这微笑对于巩少峰和服务员而言却比刀锋还要令人畏惧。
特别是那个女服务员想起自己之前曾有过些不正当想法便不由得打了寒颤连之前给的钱也不要了一步步向后退希望能在被注意到之前尽快离开这里。
见到同伴得意的样子,鲍钧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随后开口提议:“你先出去一会儿?”
稍微怔住片刻后吕微微很快就明白了男友的想法眉梢皱起抗议:“不行我才不走呢!”
说着她拿出随身携带着的家伙开始对着倒下的目标一一射击此时此刻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恶魔般的气息枪法精准毫不迟疑。
直到打完最后一发子弹后鲍钧赶紧抓住她的手腕叹了口气问道: “还适应得来么?”
闭着眼摇摇头否认适应什么啊?尤其刚才子弹穿进大脑溅射出血花的情景简直让她今后可能都会对西瓜产生心理阴影。
忽然之间吕微微猛地回头看向不远处站着瑟瑟发抖的女孩。
后者感受到目光急忙连连摆手解释道:“我真的什么都不懂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语气颤抖满头汗水连同身体都僵住了显然已经被吓破胆。
望着眼前可怜兮兮的样子吕微微心中生出些许犹豫不过最终还是鲍钧做主直接给了对方一刀封喉结束了这场尴尬。
做完这些事鲍钧这才走向早已吓傻眼了的巩少峰一脚踩在他脖子附近冷笑着叫道:“就是你吧?”
尽管内心充满恐惧但是巩少峰迅速稳定下来冷静回应说:“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找上门来的缘由是什么?”
鲍钧伸手拿起桌上的扑克牌,哗啦哗啦地洗了洗,说:“我叫易申,也是个生意人。
这次沙逞挑新代言人竟然没选上我,所以我来看看,你们这群被那老头带回来的家伙究竟是些什么货色。
显然,你们的表现让我不怎么满意。”
“你……”
巩少峰万万没想到会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盯着眼前的鲍钧,使劲想也想不出国内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个狠角色。
但他并没有怀疑鲍钧的能力,因为这家伙和吕微微配合得天衣无缝,能做到这点的人不是雇佣兵就是亡命之徒。
而从鲍钧脸上流露出的那种残忍神情来看,他显然属于后者。
虽然雇佣兵同样敢玩命,但他们更在乎的是利益和以后的生活。
因此,他们懂得避免麻烦。
然而,真正的亡命徒却完全不同,为了达到目的可以豁出一切。
想到这,巩少峰深吸一口气,说:“现在已经见面了,即便让你失望,但这可是沙逞老大的决定,所以找我有什么用?”
鲍钧手中的牌忽地一闪,一张扑克呼啸着插进巩少峰的脖子。
“确实。”他说,“但最不能容忍的是别人比我运气更好。
你们这些人渣,垃圾,凭什么成为下一任老大?”
巩少峰轰然倒下,满脸不甘。
另一边唯一存活下来的人浑身颤抖,尽管腿断了,手臂也折了,却仍然咬牙忍耐着不发出丝毫声响。
看到鲍钧的目光转向自己,他的身子立马变得僵硬,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
鲍钧拍了拍对方的脸,接着说:“算你走运,这次我不会动你。
给沙逞传个话:如果他不想闹翻天,就让那些选出来的小子们跟我比试。
要是他们够格,我可以承认失败甚至赔偿;可要不行的话……”听完了这些,倒在地上的男人连忙点头。
在这样的时刻,保住性命才是关键。
鲍钧冷笑着拧了他的脸几下后起身离开,并揽住身旁吕微微的腰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