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卿州回了自己的工位,给麦哲发消息。
骆卿州∶哥哥,我好想你,想你[可怜][委屈]。
等了好几分钟,麦哲都没有回复。
骆卿州撇了撇嘴,心想他肯定在忙。
他把注意力放到了工作上,这是他答应了麦哲的,也为了自己的小金库。
下班回到家,骆卿州就像被吸干了阳气。
栗羡之不解地问:“宝贝你怎么了?”
骆卿州控诉道:“爹地,哥哥好严格,一直说我的策划案写得太差劲,我都写三遍了,他还让我重写。”
闻言,栗羡之噗嗤一笑,“其实是我的意思,借机让你磨练一下。”
骆卿州委屈道:“我果然不是你最爱的小宝贝了。”
栗羡之哈哈一笑,“在公司听茗州的,在家里自然是小宝贝。”
骆惜夜翻了一个白眼,“矫情死了,哥哥经常把我的方案退回修改,我说什么了吗?”
骆卿州瞪了她一眼,不服道:“关你屁事?”
“敢瞪老娘,找死?”
“怕你不成?”
骆惜夜边撸袖子边道:“骆卿州,我看你皮痒了,很久没揍你了是吧?敢蹬鼻子上脸!”
骆卿州怨气十足,“骆惜夜,我和爹地说话,你插什么嘴?”
“老娘就是见不得你矫情!”
牵着裴望津的手走进屋子的骆茗州好奇地问:“吵什么呢?”
两人一齐看向罪魁祸首,都撇开了脸。
骆茗州宠溺地笑了笑,“怎么了?我刚接望津下班,没惹到我的宝贝们吧?”
栗羡之一点儿都没放在心上,他的龙凤胎姐弟俩从小就爱吵,吵上头了就干架,他早就习惯了。
骆惜夜上前搂住骆茗州的臂弯,大声告状道:“哥哥,骆卿州跟爹地告你状呢。”
骆卿州忍不住道:“我只是实话实说。”
裴望津笑问道:“卿州,是不是茗州在公司对你太严格了?我一会儿说他。”
骆卿州忙道:“嫂子,没有,我就随口一说。”
骆惜夜在一旁添油加醋地拱火,骆卿州气得想揍她。
骆若迁在餐厅喊了一声,“过来吃饭。”
客厅里一直吵吵闹闹的,栗羡之的耳朵嗡嗡直响,他不耐烦道:“都给老子闭嘴!”
骆卿州和骆惜夜瞬间安静,只敢互瞪。
裴望津眉目含笑,“你们俩这是要吵一辈子。”
骆若迁看着他们,心里很是欣慰。
他们家每天都很热闹,偶尔还会看到吵架和打架,心脏不够强大的人,或许难以融入。
很多年前,只有骆若迁和栗羡之相依为命,他们深知那样绝望的孤独有多可怕。
他和栗羡之把庄园造得很大,一切所需都应有尽有,也不同意孩子们搬出去住,就是为了弥补当年的孤苦。
晚上,骆卿州好不容易又写了一份策划案。
一看手机,麦哲一分钟前才给他回复。
他快速打下几个字:哥哥,你还没睡?
麦哲:嗯,刚结束通告回到酒店洗漱。
骆卿州一边心疼他工作太晚,一边也为自己委屈,于是提出想听麦哲的声音。
下一秒,麦哲的语音通话就打了过来。
骆卿州马上接起,黏黏糊糊地喊了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