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带着他的哼哈二将,正在查看保健品厂房,每到一处,还用手指点着不合适的地方。
“这里怎么堆积这么多原材料?卫生,卫生,都强调多少遍了?没个记性!”
韦吉祥拿着李信的高工资,也不敢犟嘴。
委婉的回答道:“信哥!这里是今天要用的原材料,刚从库房里拉出来,所以就堆在这里啦!”
李信眼中闪过一丝尴尬!马上转移话题:
“嗯!那以后也要注意,行了!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再去别处转转。”
李信灰溜溜的带着哼哈二将,离开了厂区,这事闹的!
建国和阿布在他身后憋着笑,还不敢笑出声来,很是辛苦。
出了厂区,看看周围没人,来到建国跟前,就是一个脆的!
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你是傻吗?不知道提醒我一下啊?”
建国这两天也缓过来了,委屈的说道:“老板!我成天跟着你,上哪里知道厂子的事啊!你这就不讲理了!”
嗯?
还敢犟嘴?
李信看着建国,笑眯眯的说道:“好!既然这样,你这个月就跟着我好了,一步都不能离开,敢私自外出,我打断你的腿。”
转头看着阿布,叮嘱道:“你看着建国,要是敢外出,就给我揍他。”
李信说完,不再理会建国,直接奔着码头仓库而去。
建国小声嘀咕道:“老板这是发的哪门子邪火?我也没惹他啊!”
阿布同情的看了建国一眼,赶紧跟上李信,建国遭罪就行了,别在他身上找晦气就行。
死道友,不死贫道!
工资到位,找点晦气也行!
……
洪兴礼堂大厅。
波叔穿着社团礼服,头上扎着红绸带,对着十二少,飞全,还有一个拳王泰的近身问道。
“爱兄弟姐妹,还是爱黄金?”
三人同时答到:“爱兄弟姐妹!”
波叔继续说道:“二板桥头过万军,左铜右铁不差分,朱家造桥洪家过,不过此桥是外人,即入洪家门,从此是家人!”
“自盟之后,兄弟情同骨肉,胜似同胞,吉凶则彼此照应,贵贱则甘苦同情,是非则神灵默佑,如不照状施行,诸神共诛。”
波叔从礼堂小弟手中,拿过绑着红绸带的棍子,交到十二少手中。
开口说道:“十二!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洪兴十二底红棍,希望你以后勇往直前,为社团出力。”
十二少接过红棍,大声回答道:“以后有架打,我第一个上,绝不会弱了洪兴的名头。”
波叔又拿过白纸扇交给飞全,开口说道:
“飞全!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洪兴十底白纸扇,希望你……算了!你就不是这块料,拿着扇子滚蛋吧!”
飞全……!
感觉波叔在侮辱他,而且他还有证据,但是他不敢跟波叔扎刺,他很清楚,老顶和波叔的关系。
今天他敢跟波叔犟嘴,就是老顶不跟他计较,大佬天虹哥,都能打断他的腿!真打!
扎职的几人走后,波叔拿出红包一看,还是阿信的门生懂事,六千六的大红包,剩下的那两个都是五千。
波叔嘴里嘀咕道:“以后要是有扎职的,就把阿信的门生拉过来,一个人多不少钱呐……!”
十二少几人来到门外,今天几人都很高兴,现在洪兴的大底含金量十足,没有多少水分。
十二少搂着飞全的肩膀,笑着说道:“跟我去庙街耍耍?”
飞全耸耸肩,回答道:“今天不行!湾仔仁和街,这段时间不安稳,我要回去看着。”
“不然……出了问题,大佬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十二少好奇的问道:“还有人敢在本岛洪兴的地盘惹事?他不要命了?”
飞全无奈的回答道:“没办法!我大佬把东兴油麻地堂口平了,人家来湾仔发展。”
“还是重量级人物,擒龙虎司徒浩南,我哪敢掉以轻心?”
十二少有些不理解的问道:“天虹就让他们东兴进来了?”
飞全也不理解,他还问过大佬,这是为什么?刚打完东兴油麻地,就让他们进本岛?
大佬天虹哥就给了他一句话:“这是龙头的吩咐!”
飞全扒拉开肩膀上的手,笑着说道:“这事就不是我能知道的,大佬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办。”
“总之小心无大错,我还是回去看着地盘吧!改天你来湾仔,我请你!”
飞全本来也是一个莽撞人,这半年多被天虹调教的不错,少了两分鲁莽,多了几分沉稳。
天虹真是往死里揍!
一点都不惯毛病!
都给飞全打出阴影了!每次他惹出事端,大佬给他平了之后,他肯定要接受大佬的特训,没别的,就是打!
慢慢的,他性格也改了不少,不改都不行,真扛不住!
几人在礼堂门口分别,飞全现在也有车。
嗯!在铜锣湾红信二手车买的,大傻哥给他打了八折。
飞全拉开车门,坐到后排,对长发说道:“回陀地。”
长发启动车子,这才问道:“大哥!扎职白纸扇了?”
飞全拿出怀里的白纸扇,一脸笑意的回答道:“嗯!我跟老顶和大佬一样,都是白纸扇。”
“这是咱们西贡一脉的传承,要是拿个红棍就丢人啦!以后看见同门兄弟,都不好意思打招呼!”
长发好奇的问道:“大哥!你说别的社团都是红棍上位快,但是……咱们洪兴西贡一脉,就正好相反。”
“你看啊!大佬天虹哥是白纸扇,上位铜锣湾话事人,花舌哥是草鞋,上位西贡话事人,兴哥是白纸扇,上位澳岛话事人。”
“这么说来,以后大佬你要是有机会,是不是也能上位话事人呐?”
飞全只是莽,但是……人不傻!
开口回答道:“有得等了!湾仔话事人是恐龙哥,他们哥仨跟老顶关系很好,我在湾仔没机会的!”
长发开着车,嘴里附和道:“也是,咱们总不能放弃仁和街不要,还要出去打地盘吧!”
“再说没有老顶和大佬支持,咱们也打不起,还是老实等着吧!”
飞全笑着踹了座椅靠背一脚,笑骂道:“怎么着?还不知足吗?天天有妞泡,有酒喝,有钱花,有车开,还要怎样?”
“大佬没亏待咱们,我才来洪兴多长时间?直接扎职白纸扇,你敢想吗?”
“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