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好事不牢靠,彩云易散琉璃翠。
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所以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好方向想,要往坏的方面想想。
宴会的第二天清晨,扶苏早早起身,洗漱完毕后特意挑选了一身素雅却不失庄重的服饰。
那服饰的面料轻柔顺滑,色泽温润,其上的纹路简约而不失大气,尽显扶苏的尊贵与儒雅。
他满怀期待地前往李青莲的下榻之处,那步伐中透着急切与坚定,心中满是对这位惊世大才的敬重与渴望,决心效仿先贤们的礼贤下士之举,以收服李青莲这位不世之才为帝国所用,助大秦更上一层楼。
一路上,扶苏的脚步略显匆忙,如风般急促。
身边的侍从都要加快步伐,甚至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公子,您慢些,莫要着急。”
一位侍从小心翼翼地说道,那声音中带着几分喘息与担忧。
扶苏微微回头,神色坚定如铁,目光炽热如火:“李青莲先生乃当世大才,若能为我大秦所用,必是国之幸事,我怎能不急?”
侍从赶忙应道:“公子一心为国,实乃大秦之福。但这李青莲先生是否愿意留下,尚未可知啊。”
那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与不确定。
扶苏微微皱眉,那眉头犹如两道紧蹙的山峦:“我自当以诚心相待,相信先生能感受到我的诚意。”
那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执着。
说话间,他们便来到了李青莲的住处。
扶苏站在门外,整理了一下衣袖,那动作轻柔而细致,示意侍从前去敲门。
侍从轻轻叩门,屋内却毫无动静,仿佛一座沉寂的空山。
侍从又加大了力度,敲门声如同急促的鼓点,却依旧没有回应,只有那敲门声在寂静中回荡。
扶苏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那担忧如阴云般笼罩:“莫不是先生出了什么事?”
他示意侍从去询问旁人,不一会儿,侍从回来禀报:“公子,得到的消息却是李青莲先生就没有醒来。”
扶苏听闻,眉头皱得更紧,犹如纠结的绳索:“这都已近晌午,怎会还未醒来?莫非是昨夜饮酒过度,伤了身子?”
那语气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于是,扶苏决定在一旁等待。
从太阳刚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大地上,等到太阳高悬日中,炽热的光芒烤炙着大地,依然没见李青莲的出现。
扶苏心中越发焦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去,再去催催。”
扶苏吩咐道,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命令。
不多时,下人匆匆来报:“公子,李青莲先生的房间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封书信。”
扶苏心头一震,仿佛被重锤击中,快步走进房间。
果然,屋内空空如也,只有一封书信静静地放在桌上,那信纸洁白如雪。
扶苏颤抖着双手打开书信,那手指的颤抖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波澜。上面写道:
“青莲志在山水,不在朝堂,才疏学浅,不堪大用,叨扰已久,不如归去。”
扶苏看着这封信,久久不语,脸上满是失落与遗憾,那神情犹如秋霜打过的落叶,凄凉而萧瑟。
“先生这是为何?我大秦诚心相邀,难道还不足以打动先生吗?”扶苏长叹一声,那叹息声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回响,充满了无奈与惋惜。
侍从在一旁说道:“公子,或许先生真的无心朝堂之事,只是追求那山水之间的自由。”
那声音中带着一丝安慰与劝解。
扶苏缓缓摇头,那动作缓慢而沉重:“如此大才,不能为我大秦所用,实乃可惜。但先生既有自己的志向,吾等也当尊重。”
那话语中既有不舍,又有豁达。
说罢,扶苏转身离去,那落寞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孤寂,仿佛一道孤独的剪影,渐渐消失在远方。
李青莲不辞而别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以惊人的速度很快就传递到整个咸阳城里有心人的耳朵里。
那消息犹如一阵迅猛的疾风,瞬间席卷了每一个角落。
在老秦人的圈子里,这个消息引发了一阵轩然大波,犹如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块巨石。
大多数老秦人在听到这个消息时,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神情,那表情仿佛凝固了一般。
他们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相互交头接耳,声音嘈杂,似乎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有些人觉得李青莲简直是不识抬举、恃才傲物。
在他们看来,能得到大秦的赏识和邀请,那是无上的荣耀,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求之不得的。
李青莲居然毫不领情,说走就走,简直是狂妄至极,目中无人。
“哼,这李青莲以为自己是谁?大秦给他机会,他居然不珍惜,真是不知好歹!”
一位满脸胡须的老秦人愤愤不平地说道,那胡须随着他激动的情绪而抖动,仿佛在宣泄着他内心的不满。
“就是,如此恃才傲物,就算留下也难堪大用。”
旁边的人附和着,眼神中充满了不屑,那目光犹如利箭,仿佛要将李青莲的形象刺穿。
然而,也有一些人则是暗自庆幸李青莲的离开。
他们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觉得李青莲离开了就少一个人跟他们竞争。
至于这个竞争究竟是跟他们竞争官职,还是争夺赢阴嫚的青睐,那就不得而知了,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走了好,走了好啊,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机会又多了一分。”
一位官员模样的人在角落里小声嘀咕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那笑容如同狡黠的狐狸。
而在诸子百家这边,反应则又是另一番景象。
他们在觉得有些可惜的同时,又不得不佩服李青莲的洒脱。
毕竟他们来到咸阳城,大多是为了实现自己流派的政治抱负,让他们就这样轻易地离开,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他们肩负着太多的责任与使命。
道家的一位长老捋着胡须说道:“这李青莲倒也洒脱,说走就走,毫无留恋。虽有些可惜,但这份洒脱确实令人佩服。”
那长老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赞赏与感慨。
儒家的一位学者也点头表示认同:“是啊,我们身负流派的使命,无法如此随性。他能做到这般决绝,确实让人刮目相看。”那学者的脸上满是钦佩之色。
墨家的一位侠客则说道:“我墨家追求正义,虽不能像他这般洒脱,但也敬他这份勇气。”
那侠客的目光坚定,语气中充满了敬意。
农家的一位壮汉扛着锄头说道:“俺们农家务实,可没这胆量说走就走。不过,这李青莲确实有个性。”
那壮汉的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眼中却闪烁着对李青莲的赞赏。
不管是道家、儒家、墨家还是农家,或者是其他的诸子百家,在佩服的同时,心里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毕竟昨晚李青莲在宴会上可谓是大出风头,如果他不离开,那后面的诸子百家搞不好得以李青莲为首,那他们各自流派的利益可能就没有那么大了。
“这李青莲一走,咱们的压力也小了不少啊。”
一位法家的弟子轻声说道,那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与释然。
“话虽如此,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咸阳城的竞争依然激烈。”
另一位同门师兄提醒道,那神情严肃而谨慎。
就这样,李青莲的离开在咸阳城引起了各种复杂的情绪和议论,而这座城市的风云变幻,依然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