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的心头不禁一震,暗自思忖着这孩子或许便是我的血脉。
于是,怀着忐忑与纠结的心情,我决定去寻找她。
说实话,那时的我并未打算接纳这个孩子,但毕竟此事因我而起,我觉得至少应该承担起应有的责任。
当我终于见到她时,她身旁紧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男子,也就是她口中所谓的男朋友——老黑。
瞧那丫头当时的模样,一副野性难驯的样子,丝毫不见曾经的温柔乖巧。
而我呢,恰好又面临着即将出国办事,实在分身乏术,也就没有过多地去深究其中的真相。
等回来以后,才知道那个老黑是个同性恋,我但是脑子嗡嗡的。
再次找到谭映茹的时候,孩子都出生两个月了。
你说,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认下来。
你是不知道,这个丫头是有多野,有时候我都感觉自己驾驭不了。
就拿现在来说,他都敢不跟我商量,听你的蛊惑,准备开洗脚城,她是真的什么事情都敢干。
......
何雨柱无精打采地斜倚在柔软的沙发上,身体微微后仰,整个人显得有些慵懒和无力。
他那张原本还算俊朗的脸庞此刻却布满了无奈与苦涩,仿佛心中承载着千斤重担一般。
然而,当那些话语传入许大茂的耳中时,他那双小眼睛瞬间瞪得浑圆,眼神里流露出满满的羡慕之情。
“一个才十八岁的丫头竟然主动下药把你给上了!” 许大茂难以置信道,声音虽低,但其中蕴含的嫉妒之意却是难以掩饰。
这种美事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连想都不敢想。
可如今,这样的好事居然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何雨柱身上,怎能不让他心生嫉恨呢?
许大茂越想越是觉得愤愤不平,心里头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似的。
他再次看向何雨柱的时候,目光变得越发不善起来,那股子怨气仿佛要透过双眼直接喷到对方脸上。
“哼!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让这个家伙给碰上了?我许大茂哪点比他差了?” 许大茂暗自咬牙切齿,满心的不甘和恼怒使得他的脸色都变得有些扭曲狰狞。
“合着跟着谭映茹身后那个孩子谭其是你儿子啊?卧槽...”
“哎...这女人好胜心也强,你说我都还活的好好的,可她就怕以后我没了,她儿子分的财产少,现在拼着命想法从我这里搞钱,我也是无语了。”何雨柱仰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他是被人下了药的,真要算下来,他何雨柱算是被害人。
“得了便宜还卖乖,哎...羡慕呀!你说我这当了官以后,其实有时候想想,其实真不自在,天天忙完工作,回家除了刘岚就是刘岚,其余啥也没有,你在看看你,潇洒,自在,快活,那苍井国的小丫头没少耍吧?”许大茂一脸艳羡的问道。
“也没多少,我这人爱干净,一般都是有原包装的才耍一耍,一年大概也就那么十几个,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苍井国客户安排的。”
“卧槽...”许大茂再次跟震惊。
一年耍十几个。
这么多年。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他想让何雨柱给安排,但是又不敢去。
难受。
大茂哥这辈子没别的爱好,就喜欢那点东西。
现在只能守着媳妇,守着媳妇其实也没什么。
最难受的是,他的好兄弟,居然夜夜做新郎。
许大茂一时间甚至都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另一边。
谭映茹挂了电话后,她没有去找易忠海他们。
因为此刻她有个绝好的计划来赶走这些人。
找了几个人,随后假装巡视饭店。
何晓休息的房间门口,一片宁静。
此时,唐艳玲静静地站着,她那原本朴素无华的衣裳已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袭白底红色碎花低领旗袍。
这件旗袍剪裁得体,将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淋漓尽致。
不仅如此,她似乎还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水味,若有若无地萦绕在空气中。
只见唐艳玲深吸一口气,仿佛给自己鼓足了勇气一般,然后抬起手,轻轻地敲响了何晓的房门。
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脆,一下、两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片刻之后,房门缓缓打开。
何晓出现在门口,当他看清敲门之人是唐艳玲时,眉头微微一皱,脸上流露出一丝疑惑和不满:“你来做什么?”
面对何晓冷漠的态度,唐艳玲心中不禁一颤,但她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
只见她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装作一副很怕生人的样子,头垂得很低,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我......我......他们......那个......能不能进屋说呀?我有个秘密想要告诉您。”
她的声音轻如蚊蝇,眼神闪烁不定,不敢与何晓对视。
唐艳玲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让何晓心中的警惕稍稍放松了一些。
毕竟,眼前这个看起来如此柔弱的女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有什么坏心思的人。
而且,他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很想知道唐艳玲所谓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于是,何晓犹豫了一下后,还是侧身让开了一个身位,示意唐艳玲进屋。
不过,他并没有打算关上房门,也许是心里还有那么一丝防备吧。
“那个……能不能麻烦您把门先关起来呀?这件事情若是被他们知晓了,那我到时候肯定会挨打的!”唐艳玲微微低垂着头,那张清秀的面庞上满是惶恐之色,娇躯也因为害怕而轻轻颤抖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惹人怜爱。
何晓见状,不禁心生怜悯,他仔细地端详起眼前这个看起来无比柔弱且胆小的姑娘。
唐艳玲身着一袭素色碎花连衣裙,身姿娇小玲珑,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正噙满泪水,宛如两颗晶莹剔透的宝石,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呵护。
思索片刻之后,何晓暗自思忖道:像这样楚楚可怜又胆小怯懦的姑娘,想必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心思吧?于是,他轻轻地走到门前,伸手将房门缓缓关闭。
然而,就在房门合拢的瞬间,唐艳玲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立马开启了自己的表演模式。
只见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抽抽搭搭地站在了何晓的面前,泪眼朦胧地哭诉道:“呜呜呜……其实都是他们逼迫我过来的!他们让我故意勾引你,然后再趁机拿捏住你,可是我真的不愿意这么做啊!但我实在是太无助了,我根本就没有家,如果我不答应他们的要求,恐怕就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了......”
说到伤心处,唐艳玲更是泣不成声,豆大的泪珠不断从眼眶滑落,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令人心碎的唐艳玲,何晓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滩水。
他连忙转身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唐艳玲手中,并温柔地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别哭别哭,慢慢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得不说,唐艳玲这番精湛的演技简直堪称一绝,那副哭哭啼啼、柔柔弱弱的模样,活脱脱就是秦淮茹教导出来的得意门生嘛!
要知道,秦淮茹最擅长的便是利用自身的柔弱和眼泪来博取他人同情,而何家的男人们似乎对此毫无招架之力。
这不,刚才谭映茹还信誓旦旦地表示唐艳玲这般傻乎乎的样子肯定无法拿下何晓呢,谁能想到短短一会儿功夫,何晓不仅主动给唐艳玲倒水,甚至还体贴入微地拍打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抚呢?
“不要哭,我绝对不会让那些人如愿以偿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帮你安排一份合适的工作……”何晓一边温柔地说着,一边轻轻地拍打着唐艳玲的后背,试图给予她更多的安慰和力量。
听到何晓坚定的话语,唐艳玲微微抬起头来,红肿的双眼满含感激地望着他,哽咽着说道:“嗯!真的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来,咯,你也喝点水吧。”
说罢,唐艳玲赶忙伸手拿起桌上的另一杯水,小心翼翼地递给了何晓。
然而,何晓却连连摆手道:“我不渴呢,”
话音刚落,只见唐艳玲原本已经稍有平复的情绪瞬间又变得激动起来,她紧紧咬着嘴唇,泪水再次在眼眶中打转,带着一丝委屈和埋怨说道:“你是不是嫌弃我呀?连我递的水都不肯喝吗?”
说完,她便低下头去,肩膀微微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放声大哭似的。
见此情形,何晓顿时慌了神,连忙解释道:“哎呀,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呢!别胡思乱想了好不好?我只是现在真的还不口渴而已嘛。不过既然你这么热情地递给我,那我肯定得喝呀,喝......”
说着,何晓赶紧接过水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微笑着看着唐艳玲,示意自己真的没有任何嫌弃之意。
要说起何家的男人们啊,他们对于那些哭唧唧的女人们基本上可以说是毫无招架之力。
这种情况仿佛就是一种家族遗传一般,源远流长。想当年,从何大清那一辈儿起,就已经显露出这样的端倪了。
那时的何大清,本也是个硬气的汉子,但却愣是被那个哭唧唧的白寡妇迷得晕头转向、神魂颠倒。
白寡妇那娇柔可怜的模样和嘤嘤啼哭之声,如同魔咒一般紧紧地缠住了何大清的心,让他不顾一切地追随而去。
时光荏苒,到了何雨柱这一辈儿,同样也没能逃脱这一宿命。
那个看似柔弱无助、整日以泪洗面的秦淮茹,巧妙地利用自己的眼泪作为武器,一步一步地将何雨柱算计其中。
最终,何雨柱心甘情愿地为何家养了一辈子孩子,奉献出了自己的一生。
如今,何家的第三代传人何晓,也未能打破这一“诅咒”。
当他邂逅了唐艳玲之后,便如同前两代人一样,瞬间被对方那哭唧唧的样子所吸引。
唐艳玲只要稍一流露出委屈和伤心,何晓的心立刻就软成了一滩泥,完全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再也无法自拔。
何晓伸手接过唐艳玲小心翼翼递过来的杯子,没有丝毫犹豫地将杯中之水一饮而尽。
而此时,唐艳玲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却始终悄悄地注视着何晓的一举一动,仿佛在等待着某个重要时刻的到来。
当看到何晓果真毫不犹豫地喝下那杯被自己下了药的茶水时,唐艳玲的嘴角微微上扬,不易察觉地流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因为她心里非常清楚,只要何晓喝下了这杯带有特殊药物的茶水,那么她精心策划的这个计划就算成功了一大半。
她要成为何家少奶奶了。
以后像什么谭映茹,什么易忠海,见到她都得点头哈腰。
唐艳玲是越想越兴奋。
因为过于激动,她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心跳声。
“还有什么事情现在这里也没别人,你尽管说出来吧,如果是我力所能及的、又不是那种特别棘手和麻烦的事,我会考虑帮你一下的。”何晓一脸无奈地说道。
其实他向来对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泣哀求这种场景束手无策,尤其是像唐艳玲这样楚楚可怜的女子。
然而此刻的何晓并不知道,那杯茶水中的药效需要大约一分钟左右才能够完全发作起来。
所以唐艳玲迅速开动脑筋,想方设法地想要拖延时间,好让药效得以充分施展……
为了将这个男人完全掌控于股掌之间,她可谓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不惜编造出一系列谎言来欺骗他人。
然而,严格来说这倒也不能算是纯粹的瞎话,只不过是在事实的基础上添枝加叶、夸大其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