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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先?”林念问。

“贝妄和贝婪不管了吗?”凌空说。

陈歌和林念对视一眼,陈歌说:“不用管了,这两个人已经安全了,至少比我们现在安全。”

“我先跳吧。”上官颢说,“我水性好。”

“不,江哥,你来。”陈歌拦住他,“用瞳术看看底下有什么。”

“合着拿我当探路仪呗。”

“可以这么理解。”林念笑着说。

我脱下衬衫,扔给陈歌,“别弄湿了,这衣服不能水洗。”

“那我待会儿还要跳下去呢,那可怎么办?”

“给我吧。”凌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密封袋,把衬衫叠好装了进去。

“你怎么随身带这个?”我问。

“哦,随手拿了几张。”

“你不会在我桌上拿的吧?”

“琥珀那。”

“小偷啊你,再也不让你们随便进我房间了。”琥珀说。

“不就拿几个破塑料袋吗,至于吗。”

“破塑料袋装你最好不过。”

“滚。”

“行了别吵了。”我跳了下去,湖底一片黑暗,我施展了瞳术,看清了湖底的景象:铺了一层白骨,有动物的,也有人的。几条面相丑陋的大鱼在湖底游着,看见我瞬间眼冒红光冲了过来。栗子的瞳术开启了保护罩,把我罩在一个黄色的圆球里,我推着球向前走,那些鱼看不见我了。往前游,水底还有个机关,按下之后,石门缓缓抬起,一次可以容纳两个人游过去。

我返回岸上,“准备,下水。提个醒,下面有食人鱼。”

“我靠那怎么办。”凌空说。

“进来。”我向他们展示保护罩。

“栗子啊。”琥珀说,“这傻子,死了还这么……”

“别说了,下水。”陈歌说。

所有人都进入到保护罩内,可通道只能容纳两个人通过,我把手串戴在凌空手腕上,“你和琥珀先走。”

“那你们呢?”

“进去之后,把手串扔出来,然后林念和上官颢过。”

“你和陈歌怎么办?”林念说。

“靠我的瞳术了。”

看着他们都安全进入通道,陈歌问:“你能坚持住吗?”

他也看出了我的疲惫,我微微一笑,“能撑,我没那么脆弱。”

我和陈歌进入到我的瞳术开启的紫色保护罩,“有点脆,毕竟我的瞳术没栗子那么强大。”

“会的。”

“啊?”

“总有一天,你会和他一样,甚至,比他还要强大。”

“但愿吧,希望那个时候,我可以保护想保护的人。”

“有想保护的人吗?”

“当然有。”

“比如?”

“你。”

他愣了一下,连路都忘了走,“别开玩笑。”

“没有。”

“那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我们游出通道,逐渐看见了阳光,周围的水都变得清澈起来。

林念把手串戴在我的手腕上,指了指上方,我看了眼周围,凌空和琥珀并不在,看来他们已经游到上面了。

上官颢在前面探路,陈歌殿后,我跟着林念往上游,“呼……”上官颢浮在水面上,呼吸着新鲜空气。

“这不是?”林念喘着气,“看那。”她指着远处的建筑,是特莱旅馆。

“你们也上来了啊。”琥珀躺在草地上,凌空站在一边拧着衣服上的水。

我们陆续爬上岸,凌空把密封袋里的衬衫扔给我,“还是沾了水。”

“我服了。”胸口上湿了一小块,淡蓝色的衬衫还是很明显的。我甩了甩身子,套上衬衫,“就这样吧,废就废了。”

“靠,不早说,浪费我一个袋子。”

“是你的袋子吗还浪费你一个袋子,哪来的脸?”

“滚。”

“你先滚。”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上岸啊。”特莱打着一把白色蕾丝洋伞走到我们面前,和他一对比,我们显得很狼狈。“调查的如何呢?”

“贝妄和贝婪呢?”琥珀问他。

“哦,他们啊。他们不小心踩到机关了,就掉进了湖里,被在钓鱼的玉小姐发现了,两个人都中毒了,现在在房间里躺着呢。”

“是她啊。”林念说。

“你认识?”我问。

林念没回答,反而问陈歌,“她怎么也在这?”

“不清楚,总之,别跟她打交道就对了。”

“moon呢?”我问特莱。

“哦,他啊,我好久都没见到过他了,刚才听他们说,他已经死在房间里了,怎么了,和你有关系吗?”

“我杀的。”

“哦?为什么呢?”

“他是凶手。”陈歌替我回答。

特莱笑了笑,感觉他已经知道了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既然这样,死得也不算太冤枉,那就这样吧,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可千万别着凉啊~”

一语成谶。

所有人都感冒了。

“啊——阿嚏!”凌空打了个喷嚏,蜷缩在被子里,手里抱着一杯热水,“我靠了……”连带着他的声音都变得粗糙。

“那个湖是特莱买下来的,里面压根没有鱼,算是一个人工湖,江舟打开了机关,才让我们游上去的。”林念说,她的声音变得毛茸茸的,咳嗽了两声,就又吐了。

她上岸后已经接连吐了三次了。

“得了,都别说话了,喝水吗?”琥珀已经喝了五杯热水了,可还是不济事,倒是每隔几分钟就往厕所跑。

“你尿频吗?你已经上了第三次厕所了。”凌空说。

“老子上厕所你也要管,有病吗?”琥珀在洗手间骂道。

上官颢已经睡着了。他最严重,到现在还发着高烧。

我们现在都在上官颢的房间里,他的房间是我们当中最大的。

林念躺在沙发上,琥珀给她拿了个毯子盖着。

其他人,都披了件厚外套。

我突然想到陈歌给了我一板药,“陈歌,你上次给我的药,是不是感冒药?”

“头孢,你还剩吗?”

“嗯,我吃了两粒就好了。”我撒谎道,“我去拿,你们等着。”

我裹了裹衣服,打开门出去,遇到了一个拿着钓鱼竿拎着桶的女人,应该就是玉小姐吧。

我和她擦肩而过,我只急着拿药,拿到药,又匆忙回到下面,在路上扣了两粒药揣进口袋,然后把药分给他们。

吃了药,大家明显好多了。

“我在外面碰到了玉小姐,她拿着钓鱼竿和桶。”

“哦,正常。”陈歌说。

其他人吃了药都睡了过去,凌空和上官颢最严重,所以他们俩睡在床上,林念躺在沙发上,琥珀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睡着了,我和陈歌都在贵妃椅上坐着。

陈歌靠着,把腿自然地搭在我腿上,“她那个人,古怪的很。”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