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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方宸玉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

还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的羞赧:

“莺莺,如今他大权在握,硬碰我们是斗不过他的。”

“不过南伯父的事情已然告一段落,皇上金口玉言,”

“既已处置完毕,便不会再变。”

“况且南伯父如今对他们已无威胁,自不会再有性命之忧。”

“只是你,你要逃出那人的魔掌。”

“他心思歹毒,还不知日后会如何折磨你。”

“你留在他身边凶多吉少,我一定要救你出去。”

“你我曾经那般要好,虽然上次你为了他打了我。”

“但我知道,那是你受他蒙蔽。”

“你知道吗?是他派人让我父亲向你们退的婚。”

“也是他,示意父亲将我关起来。”

“好让你无依无靠,只能依靠于他。”

“他上次故意激我打他,就是想让你跟我决裂。”

“此人阴险可见一般,你万不能留在这种人身边。”

“莺莺,现在我只得用这个法子了,你,你别恨我。”

说着,方宸玉竟狠狠朝南莺莺白皙的脖颈亲了下去,疯狂且用力。

南莺莺被吓坏了,不住挣扎,

她不知方宸玉发了什么疯,竟对她做出这种事来,

但她手脚都被绑着,根本动弹不得,

挣扎半天无用,忍不住流下泪来。

方宸玉听见南莺莺的哭声才停下来,犹自喘着粗气,

他本想做做样子,在她身上留下些痕迹,好刺激陆景年,

岂料自己这般血气方刚的年纪,眼前又是自己喜欢的人,

一个没忍住,竟越吻越疯狂,

在她胸前裸露的肌肤上也流下了片片红痕。

见南莺莺浑身瑟缩着不住啜泣,方宸玉低声道

“对不起莺莺,我,我是想救你。”

“那相府守备森严,我根本进不去。”

“平日里你外出他又总是跟着,好不容易等到今日这个难得的机会。”

“我一定,一定要把计划进行到底。”

“就算你恨我,我也要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救你。”

“他的人肯定随着那些死士去周边郊区寻人去了。”

“郊区很多山脉,他们定要好好找一阵。”

“这里虽暂时是安全的,不过我们肯定是走不了的。”

“陆景年必四处布下天罗地网抓我们。”

“不过没关系,虽然他们早晚会找到这里。”

“但只要我们在一起单独呆过一晚。”

“你身上……身上又有我留下的痕迹。”

“陆景年那般心思叵测的人,必定会以为我们有了什么。”

“到时候他肯定不愿受此侮辱,定会将你休了。”

“到时候我就名正言顺地带你回方家。”

“日后我必好好待你,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这样南伯父也放心,你别哭了好吗?”

“你很快就自由了,莺莺。”

南莺莺听着他的计划,心中害怕极了,

不住流泪挣扎,想冲出房门去求救,

方宸玉只得给她喂了些软骨散,又温言抚慰。

南莺莺没有力气再挣扎,只剩一双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这边陆景年已经快疯了,他眼睛发红,神情可怖,

时间每过一秒,他的担忧和怒火便愈重一分。

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派人跟着莺莺保护她,

为何今日没有在家陪着莺莺。

方宸玉那贼人,竟敢当街掳走莺莺,

不知他会不会因爱生恨,折磨莺莺,

莺莺那般柔弱胆小,定然被吓坏了,

他,他若是再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来,

自己定会让他和方家付出惨痛的代价。

此时,流云进来汇报消息:

“禀大人,循着上午的马蹄印,已将所有死士全部抓获。”

“只余两个活口,一个嗓子被毁了,另一个还能说话。”

“拷打之下,他说他们确实是受方宸玉重金收买。”

“制定了详细的计划,趁夫人独自外出时将其掳走。”

“至于原因,他们也不知道,只是拿钱办事。”

“不知道就敢掳走我的人,将这个组织给我铲了。”

陆景年眼神阴冷,咬着牙说道。

“是。另外,方宸玉本来跟他们是一起的。”

“但抓住夫人之后,便各自按着先前设定好的路线进行逃窜,以混淆视听。”

“方宸玉原计划从南门出城,然后带夫人坐船离开。”

“但属下找遍南门及码头都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属下已加派人手,其他城门也在继续探查。”

陆景年面色愈发阴沉,突然,一个念头转过脑海,

“三处城门和周边近郊确定没有人见过夫人吗?”

“没有,他们许是将夫人藏在某处偷偷带走。”

流云答道。

“藏一个大活人,必定会有蛛丝马迹,不可能毫无线索。”

“况且,方宸玉怎么会把他之后的行踪告诉这帮人。”

“若是有人被抓住,岂不是就暴露了。”

“不对,他还在城中,根本没有出城。”

“搜!京中每一个角落都要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切记,绝不能伤了夫人。”

“若是夫人有半分差池,我唯你们是问。”

陆景年铁青着脸道。

“是。”

流云应声出门。

既已圈定范围,流云办事效率神速,

天还未亮,果然在京中城内一处庙宇找到了方宸玉和南莺莺。

当陆景年再次见到南莺莺的一瞬,

他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自己的呼吸重又出现,

往日公务繁忙,片刻见不到莺莺都心中难受,

而今这一天一夜,他简直时刻处在崩溃的边缘。

“夫人被喂了软骨散,受惊过度,精神不太好。”

“身上除了被捆缚的痕迹,并无其他外伤。”

流云说完,望了一眼远处的方宸玉道

“大人准备如何处置他?”

“单独关押,任何人都不许见!”

陆景年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冷。

怀中的南莺莺头发散乱,神情憔悴,

脸上依稀还有泪痕,

腕部被捆绑过的淤青清晰可见,

突然,陆景年的目光落在南莺莺脖颈及胸前那片红痕上,

那痕迹,他知道是什么,因为他也曾留下过,

那个畜生,他对莺莺做了什么?!

陆景年后脊背一阵发凉,胸中怒火丛生,

他恨不得现在就将方宸玉碎尸万段,

但见南莺莺此刻在自己怀中仍止不住颤抖,心疼极了,

当务之急,是先把莺莺带回去安抚,

其他事,容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