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恶煞的众位杀手,冷不丁的看着杀出来的女人,显然面上一愣;
可下一秒,就听到经常跟在白旌旗身边的腾跃出现在女人的身后,朝着西北方向大喊:“少爷,你快走,夫人留下善后了;”
只一句话,挑明姜书瑶和白旌旗关系的同时,还拿着西北方的金嫂子她们威胁姜书瑶;
领头的杀手一听到这话,急忙和身侧黑壮汉子使个眼色;
黑壮汉子立刻带着十多号人,一个个举着手中锋利的斧头,朝着姜书瑶包围过去,嘴里还大喊着:“小贱人,挡我者,死!”
“兄弟们,给我剁了她喂狗;”
此刻空间里,自从上次跟着姜书瑶出场过一次的金箍棒,早在看到长矛嗖的被召唤的时候,金色的棍身就散发出淡淡的光芒来;
可它和姜书瑶磨合的少,自然不能像长矛一般和姜书瑶有心灵感应;
只是眼瞅着明晃晃的杀意冲着姜书瑶包围过去,它岂能坐以待毙?
急的金箍棒奋力的想要飞起,可它努力了半天,也只是漂出地面十公分不到;
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它是姜书瑶的兵器,岂能风头都让长矛那混蛋抢了去?
就在金箍急的浑身冒冷汗的时候,它突然瞥见不远处正在吸食空间灵气的小人参;
眼瞅着姜书瑶马上就要陷入危机了;
它个混蛋竟然还有心思抢夺姜书瑶空间的灵气;
眨眼间,气势汹汹的金箍棒,歘的冲到小人参身前一寸,金箍棒一头叮的刺出锥子一般的尖刺,直抵小人参的脸部,浑身淡淡的金光一阵接着一阵大涨起来;
正沉浸在灵力包围圈的小人参,突然感觉到一股威胁,一睁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尖刺;
吓得小人参身形一抖,吸食灵气的动作戛然而止,恐慌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你想,干,干什么?”
然而小人参的内心深处,却对姜书瑶破口大骂:你养的什么兵器?一个两个只知道威胁我?
尤其今天这个连口都不会开;
妈的,它早晚会被吓死的;
可霎那间,金箍棒疯狂的从小人参身上吸食灵气;
吸的小人参像是被狂风暴雨摧残一般,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整个身体瞬间干枯的蔫了下去;
得到灵气的金箍棒,嗖的一声,冲出姜书瑶的空间;
刚跳出来,就眼尖的看到黑壮汉子带着十多号人包围姜书瑶,带着戾气的斧头猛的就要落下来;
气的金箍棒嗡的一声巨响,瞬间穿破敌人的耳膜;
就在他们分神的档口,金箍棒瞬间变成正常重量的千倍,猛的朝着重杀手的心脏位置狠狠地砸过去;
陡然间;
只听噗噗噗的铁棍撞击肉体的声音,紧跟着砰砰砰声,黑壮汉子带来的人,连同他自己,纷纷被踹出五丈远;
心口像是被人劈开一般,剧烈的疼痛一阵接着一阵传来;
疼的他们满地的打滚;
姜书瑶看着抢先她出手的金箍棒,眼疾手快的抬手收了回来;
虽然她不清楚在她没有召唤的情况下,金箍棒是如何冲破空间的禁锢的;
不过,按照眼前的情况看来,确实金箍棒的战斗力,比长矛还要狠上三分;
长矛一见平日里屁都不放一个的金箍棒,胆敢在姜书瑶跟前抢了它的风头,气的身子抖动的不行,寒气歘欻欻的往外冒;
看的姜书瑶忍不住嘴角上扬起来,既然憋不住,那就无需再憋了;
只见她手一抬,朝着要绕过她直奔西北方向的杀手们,扔出长矛去:“去,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要是你这次干的不漂亮,下次我可就,不带你玩了;”
已经飞出一截的长矛,一听到姜书瑶说下次不带它,周身的凌厉气息猛的炸开,发疯一般朝着领头人心脏冲去;
顷刻间,领头的杀手看着直奔自己穿刺过来的长矛,脸色骤然大变,抬手抓过身边的小弟就挡在身前;
一时间,只听噗呲一声,小弟的心口窝顿时被穿透,鲜血淋漓染红了胸口位置;
小弟不敢置信的低下头,又缓缓的低头看向抓着自己的手:“大,大哥,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小弟直接嗝屁;
不远处的姜书瑶,看着领头人抓别人挡命,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抄起手中的金箍棒,一个助跑直接扬起手中的金箍棒,朝着领头人的脑门劈过去;
领头人身后的其他杀手一见姜书瑶不要命的劈过来 ,纷纷抬起手中的斧头就要去挡;
只是他们刚要抬起手,突然正上方犹如千万斤重力压下,压得他们动弹不得分毫,膝盖处一点一点往下沉,不到三秒,噗噗噗的跪在在地;
饶是彪悍如领头大哥,此刻也被重力压腿部微微弯起;
可他仍旧不敢松懈半分,咬牙切齿举着手中的斧头,迎着姜书瑶劈过来的金箍棒奋力的抵抗;
然而下一秒,只听咚的一道沉闷声响起;
领头大哥手中的斧子瞬间被金箍棒一头打的四分五裂,碎片朝着四周歘欻欻的飞去,根本毫无手之力的小弟,眼见着的斧头随便穿进自己的身体里,铺天盖地的疼痛密密麻麻的爬上他们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他们;
一时间,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传遍后山;
至于领头大哥,姜书瑶手中的金箍棒在即将把他捶成肉饼的前一秒,稍微偏了方向,直接打向他的左肩;
只一下,左胳膊断成八节;
肋骨也跟着断了三根;
领头大哥疼的抓狂,嘴里大口大口喘气的同时,完好的右手还不忘努力的朝着姜书瑶伸过去:“贱人,我要弄死你,你不得好死;”
只是他使尽全身力气,也根本爬不起来;
更别提要威胁姜书瑶的性命了;
见状,姜书瑶冷冷的扫了一眼地上疼的打滚的众人,“我会不会不得好死,就不烦你操心了;”
“有这个时间,你还是想想自己个吧;”
“还有;”说着,姜书瑶故意停顿了下,一脚踩在领头男人的脸上,用力碾压,“我这个人,最烦别人嘴角不干净了;”
“嘴巴要是不要了,我可以白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