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宝:小主,你来真的?
不过眼见着克洛伊的状态越发的凶险,九宝倒也没留情,只轻轻一扬,瞬间打一指粗的灵力从小人参身上歘的冲着姜书瑶的掌心飞去;
只三秒,被姜书瑶抱着的克洛伊,睫毛微微颤了下,姜书瑶赶忙的递上水杯,温声开口:“女士,喝点温水,润润嗓子;”
周围的一圈人,可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医护人员更是把担架都抬进来了,随时准备把人送上救护车去;
哪料姜书瑶话音刚落,克洛伊竟然微微张开嘴来,就着姜书瑶递过来的杯子轻轻抿了一口;
只这一小口,在灵力的帮助下,融化嘴里褐色药丸的同时,也把药顺着喉咙的方向送了下去;
仅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克洛伊惨白的脸色微微恢复了点血色来,眼皮也跟着微微睁开;
在看到抱着她的人是个长相俏丽的华国女同志后,顿时有些抱歉起来,“这,我,不好意思,是不是吓到你了?”
一听克洛伊能开口说话了,旁边随行的外国友人安东尼连忙探出身子上前,“克洛伊,你可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刚刚可真是太惊险了,要不是这位女同志,我都不敢想后果会如何;”
“不过,我还是要亲自带你去医院检查后,才能彻底放心;”
说着安东尼拦腰一把抱起地上的克洛伊,刚抬脚要走,就见克洛伊拽了下他衣袖,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姜书瑶的方向,“余部长,合作的事情不用再谈了;”
此话一出,现场包括余清辉在内的所有外交部的人,本能浑身紧绷;
尤其余清辉本人,脸上的表情都跟着一僵;
外交会第一天的上午,第一次洽谈就以失败收场?
一时间,余清辉心头的颓废越积压越多,面对克洛伊的拒绝,他仍旧想着再挽留一下:“克洛伊女士,合作事关两国的友好建邦,您是不是谨慎点再决定?”
哪料此话一出,安东尼怀里的克洛伊抿着唇瓣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开口:“我从不质疑我的任何决定;”
“我一个人,就可以代表我的家族;”
“余部长,您该感谢您有一个得力的下属;”
交代完这句,克洛伊转头看向门外:“你和我去,其他人留下对接;”
安东尼跟在克洛伊身边不是一天两天,哪里能不知道她的想法;
当场意味深长的看向众人嘴角缓缓上扬,转身抱着怀里的人,大步扬长而去;
只一句话,震的现场的外贸部众人,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尤其是领头的余部长,他忐忑不安的看向不远处克洛伊留下的队伍,试探性的开口:“先生,请问刚刚克洛伊女士的意思是?”
然而下一秒,就见对方笑意盈盈迎上他的目光,“余部长,克洛伊女士的意思,是合作愉快;”
“至于合作细节问题,咱们可以坐下来详细谈;”
“当然了,要是时间允许,我们也希望可以在余部长的带领下,参观一下贵方的工厂;”
“余部长,您看呢?我们都行;”
此话一出,起先还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的余部长,瞬间喜出望外,两步走上去激动握住对方的手,“应该的应该的,我这就安排;”
一边说着,余部长还不忘感激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姜书瑶;
这孩子就是他的福星啊,当真是旺他旺整个外交部啊;
接待室里领头的中年男医生,更是上前拽了下姜书瑶的胳膊,小声的开口:“同志,你先前说你们的调查资料;”
“不知道关于客人病史的方面,可不可以给我们一份?”
“当然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有备无患;”
“刚刚要不是你及时开口,只怕时间根本来不及;”
还有一句他没好意思说,虽然他不知道姜书瑶最后是怎么让克洛伊喝下温水的;
可直觉告诉他,这小同志,不一般;
闻言,姜书瑶急忙掏出帆布包里自己事先整理的资料,双手递了过去:“您拿去;”
“主要是我自己整理的,我也担心不准确;”
“您纯当参考用;”
如今网络不发达,因着之前有想到藏在暗处的人可能会动手,她才尽可能的从航空公司以及对方留下的联系方式那,简单的做了个病史汇总;
赶巧了,还真让她用上了;
不过,一般心脏病,要是没有触发因素,不会无缘无故发病的;
这其中,只怕藏着事;
*
接待室门外不远处四处密闭的小房子里,彭槐看着被押着跪在地上的黑脸汉子,抬脚猛的踹在他的心口窝,“不说是吧?”
“你以为你不张嘴,我就查不出你背后的主谋了?”
下一秒,就见彭槐掏出一根细长的针,一脚踩住对方手掌的同时,飞快的扎进他的指尖用力的拧着;
一时间,杀猪般的惨叫声嗷的响起,密密麻麻的恐惧瞬间爬上心头;
他用力的挣扎着,想挣脱眼前的困境;
可偏偏,彭槐半点没有停下的意思,手上的力道愈发的凶残起来,阴森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从嘴里蹦出来:“折磨人的法子,我可多的是;”
“你慢慢想,我一个一个来;”
特别是,自打他带着兄弟们到姜书瑶身边的那一刻,就知道外交会一定会出事;
可哪曾想,刚第一天的上午就出幺蛾子;
好在最终没出人命;
否则好好的外交会,可就要彻底凉凉了;
也幸亏宋稼宪起意拉着姜书瑶去接待室,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有机会逮住下黑手后要逃走的凶手;
可到底让这家伙下手;
此刻彭槐心里相当不是滋味;
尤其是,自打上次从姜书瑶身边撤回苏家后,他就暗自和自己较劲,下一次和姜书瑶见面后,一定要压她一头;
啥活都让她干了,他干什么?
岂不是显得他很废物?
哪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不能容忍自己在一个女同志跟前一无是处;
想到这里,彭槐的手上愈发的用力起来;
扎的黑脸汉子疼的嗷嗷直叫,浑身颤抖着求饶:“别,别扎了,我说,我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