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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梨听到君墨染要离开那么久,心情很是低落。

君墨染心莫软成一滩,第一次觉得想将所有柔情都用在她身上,想让她开心。

他不觉低头,捧起她的脸吻她。

沈清梨神智有些涣散,任他所为。

君墨染深深看穿桃色长裙的沈清梨一眼,将她横抱进怀里坐到长椅上。

他速度很快,待沈清梨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他抱坐在腿上,脸开始泛起红色。

君墨染轻咬她柔软的耳垂,用气音问道:“你伤可好了?”

气息全落进她的耳中,烙在心上。

沈清梨脸倏地红透了,轻轻点了点头,声若蚊蝇:“前几日就好了。”

君墨染似是得到肯定一般”嗯“一声,手抚上她腰间。

指尖轻轻动作两下,便拉开她腰带。

沈清梨耳朵发热,很是配合他的动作......她也挺想他的,尤其知道他马上要走,就更舍不得拒绝!

君墨染的动作愈发疯狂,这是第一次她在这种事上如此配合他。

沈清梨也难得放开自己,他说怎样她都顺着他,两人一路从长椅又到书案,然后回到床上。

她只听见窸窸窣窣面料摩擦的声音和门外的风声混在一起,渐渐分不清楚,人也有些脱力,只随着他浮沉。

结束后,沈清梨趴在君墨染肩上,有些无力地往下扫了眼。

一室凌乱。

真是不太理解,为什么每次她结束后都身子发软,他却总是这么精神抖擞。

一时间她陷入怀疑:那些鬼怪类的话本子里写的采阴补阳有没有可能是真事?

君墨染拉过被子帮她盖好,要了水。

但即将离京,他有不少事情需要安排,所以帮她清理完后轻轻吻了吻她,叫她先睡,他还要去书房处理些事情。

沈清梨轻轻扯住他的袖子:“......你刚刚没怎么吃东西,让云生准备碗软面,吃些再忙。”

君墨染笑得很是满足,又在她唇间啄了啄:“放心!吃你就饱了。”

“......”

他一走,屋里就空荡荡的,只有烛火和空旷。

沈清梨缓过来后,也无心睡觉,他这一趟去江南必定要带不少东西,别的不说起码衣食起居这些她要帮他准备好。

她穿了衣服起来,看到那件桃色长裙,想了片刻,还是单独叫了苏嬷嬷麻烦她清洗,说这料子娇贵,交给她才放心,还封了个红封给她。

苏嬷嬷是过来人,一看就明白了。笑着说了句“王妃请放心”,拿着衣服离开。

沈清梨又将外间的春华叫进来,同她一起收拾君墨染的衣物。

江南距离边疆不算太远,气候应该差不多吧?

已经六七年没回过边疆了,她还真有些想念。

但那边如今已经没什么亲人了,回去也没什么意义。

但那几件衣服翻来覆去很快就收拾完了,再多带些银子,也没什么可收拾的。

君墨染在她这里的东西真的好少。

沈清梨将刚刚缝好的长衫拿在手里,也不知道这件衣服他穿上合不合身,等他回来试试,若不合适现在还有时间改一改。

没想到等着等着竟睡着了,还是春华进来说前院来人说王爷还在书房忙着,叫她先休息,她才回床上抱着君墨染的枕头睡了。

她已经许久未做梦了,这一夜睡的不安宁。

一下梦到君墨染被人刺杀,浑身是血,衣服都被染透。

一下又梦到他被迫落船跳水,奄奄一息冲上岸,被一个妙龄女子所救……

那女子很是貌美,还对君墨染说喜欢他。

君墨染神色有些复杂地抬头看那女子——画面静止在这这一刻。

沈清梨蓦地睁开眼,天色已有些发亮,身旁的被褥还如她睡前那般整齐,他竟一夜都未回来。

她起身叫春华进来,问:“王爷还在前院?”

“是,云生夜里过来说过一次还在忙,王妃当时已经睡下了。”春华伺候她穿衣梳洗。

沈清梨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心情久不能平复,想到梦里的场景。

她的梦向来都很准的。

先前关于江之礼和陈大宝的梦都一一应验了。

不对......明明自己以前也梦到过君墨染一生未娶,但他现在分明娶了自己。

难道,梦里的事情也会根据现实发生变化?

那君墨染岂不是很危险,还有梦里那个女子......他不会真的?

她心头如一团乱麻,想了想,对春华说:“你派人去前院问问王爷要不要过来用早饭?”

过了会儿,回话的人说君墨染这会还在忙,约莫着晚上能过来陪她用晚饭,且现在前院人多杂乱,夫人不适宜过去。

沈清梨颔首:“知道了。”

许是真的在收拾东西吧,都是外男,她若过去他还要清人,有些麻烦。

那也只能等晚上再说了。

今日天色有些阴沉,还起了风,似是要变天了。

果然刚用过早饭外面就飘起了小粒粒——不是雪片,不是雨滴,是像冰沙一般的小雪粒。

三月份的雪留不住,落在地上就化开了。

下地不大,但地面已被慢慢浸湿。

沈清梨穿了件白色披风去娘亲院里,没想到竟是遇到了江之礼。

自从她嫁给君墨染,永望侯府便时常同她娘亲走动,只不过江之礼倒是第一次遇到。

他看到自己时明显眼神都亮了,行礼道:“清梨妹妹。”

沈清梨不愿同他多说,依旧想径直绕过去,准备离开。

这次江之礼却似有防备一般,挡在她前面。

“清梨妹妹可是还在怪我?”

他声音像先前哄她时那般温柔,只是她听多了,知道这温柔背后的面孔有多恶心。

春华挡在二人中间,大声喝斥:“大胆,见到王妃非但不下跪,竟还口出狂言。”

沈清梨站在春华身后,一言不发,静静望着他,眼神冷得可怕。

雪花落在她发髻上,她整个人纯白而干净,眼神清冷妩媚,仿佛一只雪的白狐。

江之礼看她片刻,竟是痴醉了。

沈清梨被这眼神看的恶心,见他一直挡在前面,随手捡起一旁树枝抽到他身上......

看着倒在一旁的江之礼,她心头一股久违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