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是贺诚沿,至于其它的,本王不能说。”
“是吗?真的不能说吗?十七皇子不在乎自已的生死吗?看着十七皇子也就三十岁左右吧,就这么没有了,有些太可惜了,人呀就活这么一世,死了可就再也回不来了,而且本公主还听说过,
凤琰的太子,虽说薨了,可凤琰最爱的是皇孙贺思喆,你呢,只是他众多儿子中最不起眼的那一个,也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所以十七皇子就这么的自抛自弃吗?自已也不爱惜自已的生命吗?就这么一心求死?”顾元元淡然的问着。“十七皇子要是一心求死的话,本公主要以成全你,你现在死了,两三个月后,你的媳妇,孩子就都会去陪你的,这样也是成全了你,你也不寂寞了。”
“公主什么意思?”
“本公主的意思就是你死了,就想法子让你那十七皇子府背上个什么罪名,最好能满门抄斩的结果,本公主也是心里有愧,只有把你的亲人送去陪你了,这样也算对得起你了。”
“你好狠毒呀。”
“是呀,本公主是很狠毒呀,因为是你们凤琰,算计我们倾阳在先的呀,那贺家,贺开景,贺子坊,”顾元元明显的看到地上的人的脸色变了几变。“看来,你跟贺子坊是有勾结的呀。”
“皇上,公主,奴才听说的可是贺子坊和贺开景是当年摄政王的孩子呀。”
“皇上,本王说了,你真可以放了本王吗?”
皇上看看自已的女儿,“好,朕自答应,保你一条性命。”
“本王要她答应,要解了本王身上的毒。”
“当然可以,只要你说出你知道的,本公主定不会害你,再说害了你,对本公主有什么好处呢?”顾元元认真的答应着。
“贺开景不是贺子坊的父亲,贺子坊,他不是摄政王的孩子,他是摄政王府里一个丫头的孩子。”
“那贺子坊的父亲是谁?”众人嗅到一丝异样。
“他是本王父皇的私生孩子,是父皇与摄政王府里一个丫头所生的私生子,那时皇祖母在追杀他俩母子,母亲拼命保下了孩子,求摄政王救她的儿子一命,摄政王就让他最得力的护卫,带着孩子逃到倾阳,隐姓埋名的过着日子。”
“那贺家的两个孩子是谁的?”顾元元好奇的问。“那个贺炫仲和贺雨弦是皇孙?,还有我们倾阳的先皇后,她是谁的女儿?”
“先皇后是贺开景的亲生女,贺炫仲算是皇孙了。”
“原来如此,所有的事件,我们都知道了,包括贺家坟里的事儿,现在呢,既然我们答应给你一条活路,那就请十七皇子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跟我们相像的是不是一样,如果一样,那表示你是真想活命。”
“贺家坟里?”
“是呀,就是躺在棺材里的贺炫仲的事。”
“你们知道贺炫仲死的事?”
“当然呀,还有宫里的贺炫仲的事儿。”父皇慢悠悠的坐下说着话,这份淡定。
“是呀,你们来做何事我们应该也是知道的,只是想证实一下而已。”申公公倒了杯水。
“申公公,扶十七皇子起身坐下,说不定将来十七皇子会和我们倾阳成为朋友。”顾元元吩咐着。
“就依公主吩咐的办,申公公,让人送些点心出来。”
“父皇,元元可没有亏待他,给他治伤,可用了不少好药的。”
“你呀是一点不吃亏,十七皇子,听说贺开景来的时候带了两张图,可是真的?”
“说实话吧,十七皇子,”顾元元敲着边鼓。
“那是假的,不过当年贺子坊倒是真的拿了一份图,是,是当年皇祖父藏的一笔金山银山,听说是当年凤琰国的五六个国库的份量。”
“国库的银子为何会放在外面?”
“当年皇祖父倒是很喜欢父皇在外的这个私生子,可皇祖母和皇后千方百计的要置他们母子于死地,那时候皇祖父也很生气,就把手里藏的这笔银子给了贺子坊,听说那笔银子是皇祖父藏的,想用那笔银子来扩充军队,扩张版图。”
“你是说这笔银子在贺子坊的手里?那现在宫里的贺炫仲,是个假的,你应该知道是谁吗?还是贺炫仲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
“现在的贺炫仲是本王的十三哥贺诚硕。”十七皇子低下头。
“你们凤琰真是欺负人,堂堂的皇子,竟然打入到我们倾阳的皇宫里,你们来有多久了?”
“一年前,我们就来了,我们想在贺子坊的嘴里找到这笔银子,可贺子坊一直不答应,说有朝一日,他会有用处的,十三皇兄就想到这个李代桃僵的法子,一是入了皇宫成了禁军统领,能最好的获取倾阳的最新军情,二是能给贺子坊一个警告,所以我们杀了贺炫仲。”
“申公公,去把禁军重新整理一下,免得再有人。。。”
“父皇,稍等,现在不可打草惊蛇,要动得所有的都安排好,一风打尽才好。”顾元元赶忙阻止着。
父皇听说点点头,“申公公,先别去了。”
“十七皇子,那笔钱是真的存在的吗?”
“本王也是听说的,但应该是真的,父皇也说过,凤琰的国库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他的记忆中,以前的凤琰是盛世繁华,可现在远远不如以前。”
“父皇,这人元元就交给你了,”
“申公公,想法子把他藏起来,朕跟公主说几句话再走。” 父皇吩咐一声,申公公拧起地上的人,开门出去了。
“父皇,既然知道了,这事得赶紧处置了,免得夜长梦多呀,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在倾阳潜伏了这么久。”
“是呀,得赶紧想法子处置了,只是这十三皇子还真是该死。”
“既然该死,那就让他们死,父皇想找到那张图吗?您相信刚刚他所说的话吗?”顾元元没全信。“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是这贺子坊留不得,这假的贺炫仲更是留不得了,看来这图并不在死去的贺炫仲的手里,不然这十三皇子得了图,还不离开吗?还是想继续潜伏下去?”
“是呀,这些年,父皇坐在这个位置上,一直是求安稳,让百姓安居乐业,可看来不能再这样了。”
“是呀,父皇,你不惦记别人,可别人在惦记你的江山呀?”自古帝王不都有这样的野心吗?不是你打我,就是我打你的。“父皇,贺家要和宫里的这位,一起对付了,不能让他们有反应喘息的机会。”
“你有什么法子?”
“很简单呀,元元读过一些话本子,欲加之罪,何患无先辞,从贺府搜出些东西来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让宫里的禁军去搜?”
“让贺炫仲亲自带人去,这么长的时间,相信他在禁军里也有了亲枝近派,因为是去贺家,想信他会带他自已的人,这样就可以一网打尽。”顾元元解释着,
“现在还不知谁是谁的人。”
“无碍的,只要父皇让贺炫仲入贺府,只要再出现另一队人,厉害点的,一窝都端了。”
“元元,你倒底是谁?”父皇厉声问道。
“元元是父皇的女儿呀,而且是个永远不会背叛父皇的女儿,还是父皇不想要元元这个女儿了,想把元元赶走,那好吧,元元继续出去流浪呀。”
“你不是那个从小挨打受饿的元元。”
“父皇这说的什么话呀,元元就是元元,只是不想再跟以前一样,任人欺辱,既然父皇给了元元一个嫡公主的身份,那元元就要活得滋意,活得畅怀些。”
“可你从哪里懂得那么多?”
“父皇,元元没有说谎,当年柳家卖了元元给杜家当媳妇,被毒打了一顿[l1] ,元元在生死弥留之际做了一个梦,梦到有神仙救了自已,元元再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这不是一个梦,因为醒了后,醒了后脑子里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这几年,元元无事的时候,并慢慢的捋顺。”
“那凭空出现的东西呢?这怎么解释。”
“解释不了,只要元元很想要某样东西,或是脑子里有某样东西的时候,那东西就可能会出现,那时真的有神仙救了元元,因为这些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只有神仙有这个本事呀。”顾元元说的很是无辜,真诚,认真,主打一个真诚。“父皇要是还怀疑元元不是您的女儿,可以让太医来滴血验亲,元元不是妖魔鬼怪,也不是神仙道,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
“怪力乱神的事,父皇从来不信,可现在父皇也不得不信了,至于你是不是父皇的女儿,父皇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是父皇的女儿。”父皇起身,拍了拍顾元元,“可能是你前十几年太苦了,这是老天爷对你的补偿,记着,注意隐藏好自已,别让别人看出你的异样。”
“谢谢父皇 ,元元会保护好自已的。”
“父皇想亲眼看看你的能力。”
“好呀,晚餐的时候,元元也没吃多少,干脆我们一起用些夜宵吧。”顾元元坐下,认真的意念着,清炒虾仁,清炒空心菜,萝卜丝小饼,虾仁蔬菜饼,顾元元为什么要这些呢,因为这是自已做好放在空间桌上的,一直没来得及去享用而已,看着父皇吃惊的样子,“父皇,你不会把元元当作怪物吧。”
“不会,父皇相信,这世上什么都可能会发生的,发生了即是存在,存在的即是合理的,只是你的机遇与别人不同罢了。”
“谢谢父皇的开明,不会把元元当作怪物看,好久元元就想告诉你,可是害怕父皇会把元元当作妖怪烧了。”
“父皇再告诉你一声,别让别人知道你的事。”父皇真的坐下开吃了,顾元元也加入,父女俩吃的很是津津有味,又说了子闲话,父皇直接从元芙宫里坐了软轿回去,同样他们把人也藏在软轿里,这顾元元就不再管了。折腾了这一遭,天已经快亮了,顾元元让他们也去休息,自已躺在自已的床上小眯了会儿,并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今日还有重要的事儿,不能在此耽搁。
“公主,申公公来了,”顾元元刚用过餐,准备出宫,申公公并亲自来了。
“公主,皇上请公主去一趟。”
“申公公,父皇和你昨夜都一夜未来眠吗?”走在路上,顾元元问,她看申公公两眼乌青,很明显的就是睡眠不足。
“皇上说有些手段不好当着公主的面拿出来,皇上并带人去了天牢,用了些手段,那十七皇子又吐了些东西,”申公公的眼里很是兴奋,看来这一次很是成功呀。
“皇上,公主到了。”申公公先进了门,顾元元外面候着。“公主,您请进去吧。”
“元元见过父皇,见过太子皇兄。”顾元元一进屋发现,太子也在呢,赶紧问安。
“皇妹昨日住在宫里?”他对于顾元元的出现有些吃惊。
“是呀,她倒底还是个孩子,身边也没个体已的人儿,说府里进了贼,把自已都吓着了,还扭了脚,觉得害怕,并来宫里住了。”顾元元没想到,父皇替自已解释了。
“这些奴才是怎么伺候的,父皇要不要再替皇妹选一批人。”
“不用了,太子哥哥,父皇这是在替元元遮丑呢,元元是想让父皇多看看自已,免得新皇后生了弟弟妹妹,父皇再忘了元元,不喜欢元元了,元元现在就仗着父皇的喜欢作威作福呢。”顾元元上前拉起父皇的袖子撒着娇。“元元要不定时的进宫,来刷一下存在感,让父皇知道,不能有了新的孩子,就忘记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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