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姑娘,是您呀,”有个男的看到顾元元,先是一愣,接着满面笑容。但顾元元确定他是在跟自已说话,但这人自已不认识呀?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姑娘,小的在悦众楼见过姑娘几次,小的,小的叫沈培华,是沈培安的弟弟,也算是沈培安的徒弟了,”
“你这么说,看你是有些面熟,你在这里当差吗?”
“姑娘,小的现在是这食聚楼的二管事,姑娘,王爷,楼上请。”
“那这里的菜谱与悦众楼也差不多了?”
“是的,姑娘。”
“酸菜鱼,酸菜鱼,”这味道顾元元想了好久了。
“姑娘还喜欢龙井虾仁,糖醋排骨,荷包里脊,酒蒸童子鸡,
小的这里还存有上次我哥给的半斤龙井呢,再弄几个蔬菜,小的也给姑娘送上。”这位沈培华带着众人上了三楼的一间屋子,众人进屋。
“韩嬷嬷,你近前说话,”顾元元小心的坐下,想起把要办的事儿,该办了,韩嬷嬷,本公主有件事要麻烦你。”
“公主请讲,奴婢定会竭力相助,”韩嬷嬷施礼。顾元元挥挥手,让随行的人都出去,屋里只留下三个人。
“韩嬷嬷,你是黄欣月的人吗?”
“奴婢不是,奴婢是先皇上安排给十三皇子,不,是皇上的人,所以奴婢一直是皇上的人。”
“好,现在本公主要几个人,你想法子帮着把人给本公主送来,这些年宫里伺候黄欣月的奴婢小厮,一个不能漏下。”
“月贵妃,她走的时候把几个贴身的都带走了,对了,三年前有两个厉害的丫头,奴婢倒是知道。”
“好,不管是做什么的,只是要在她身边她宫里的人,都集中起来,本公主有事要亲自问他们,还有与她走得近的大臣的名单。”
“是,公主,奴婢即刻让人去办,最近明天前会把近十五年伺候过她的人,全部放到一起。”顾元元点点头,说了这会子话,也开始上菜了,顾元元这顿吃的挺开心的,自己想要做的事,也开始做了。去了新换的房子,真比昨晚休息的地方,好很多很多的。
“好,这些日子也是累了,好好息着吧,”来了新的地方,刚收拾好,王爷把顾元元按在床上,自已出了门,顾元元知道,他伤好了,该去办他的事儿了,不过说实话,新房间的床还不错,顾元元真的睡的挺美的。
等顾元元睡到自然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人抱着自己,闭着眼睛摸了过去,是顺着胸膛往上摸。“你呀,睡着了都不老实。”
“梓默,我饿了。”
“想吃什么,本王让他们做去。”
“不用,空间有鸡汤,我想喝鸡汤。”二人去了空间,美美的吃了一顿,泡着灵泉的时候,顾元元想告诉他实话,“梓默,你知道本公主为何要出倾阳吗?”
“为蔡梦芸报仇?”
“这是一方面,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什么原因?”
“本公主在找些东西,金矿,银矿,玉矿,铁矿,各种值钱的矿石,本公主都想要。”顾元元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凌禹是第一个,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这是你出倾阳的真实理由?”
“是的,本公主把他们收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与其放在那里沉淀,还不如本公主都把他们收了,再说找出这些”
“你要那么多的银子做什么?你想造反吗?你想自己当皇帝?”
“本公主可没这样的想法,谁让本公主不爽,本公主自然会让他们出点大血的,至此银子嘛,多多益善,凌禹,空疏,凤琰,本公主想把他们走遍了,也是替他们让这些财物见天日吧,再说本公主的出发点都是好的,这些银子可以用于做善事呀。”
“你倒是个心大的,只是哪有那么容易。”
“对别人不容易,可对于本公主来说很易如反掌,到凌禹后,本公主已经让月儿出去扫探扫探了。”
“也是,反正他们也不能找到,干脆就替他们收了吧,”
“王爷,你咋这么没有原则呢,做人应该坚守自己的底线,”
“确实,东西放着也是放着,还是把他们弄出来,多做些善事吧。”
“难怪本公主能喜欢上你了,我们的三观也是一道的。”顾元元很开心。
“什么是三观?”
”就是对一件事儿的看法是一样的,王爷,本公主可是个大富婆。”
“是呀,还是个富可敌国的富婆,记着这件事千万别让别人知道,那你就等着天天有人上门打劫你吧。”
“好,以后,本公主可以养活你的。”
“好,我们该回去了,”两人回了房间,天也快亮了,又说了会子话,才喊了声,告诉外面的人,自已醒了,等洗漱好,简单的用过餐,韩嬷嬷来了。
“公主,奴婢知道,城东有间铺子的点心很好吃。”
“好,这点心都是刚出炉的好吃,今日也是无事,本公主就陪你去看看,要是不好吃的话,看本公主怎么罚你。”顾元元起身,冬梅他们帮着打扮着 。“王爷。。。。。。”
“本王还有其他事要做,就不陪公主去用点心了,康析,你陪着。。。。。。”
“不用,他还是陪着你吧,本公主这里的人够用,”顾元元真的觉得够用了,随着韩嬷嬷去了一间铺子,顾元元左右看看,韩嬷嬷指指后院,顾元元点点头,让小毛子和冬梅跟着自己进去, 让小毛子,大葛和冬梅,如梅跟着自已进去,其他人在铺子里等着,跟着韩嬷嬷进了后院,她指指东边的偏院,便打开了门,顾元元跟着她进了屋,屋子里好多人呀,看来就是要找的人。
“贵人要问你们话,你们知道什么,就回答什么,要是不配合,有你们好看的。”韩嬷嬷上前警告着。
“奴才,奴婢,小的。。”各种称呼见礼。
顾元元点点头,“你们都是曾经伺候过黄欣月那个女人的人?”顾元元坐下问。“既然都是伺候过她的人,那把你们觉得那个女人不正常的事,都说出来听听?”看他们一个个的回忆着,开口好吵闹的情形,顾元元都觉得脑仁疼,“你们四个过来,分开问他们,黄欣月可曾在他们面前说过,十五年前,她害死的那个女人,埋在哪里?或是那个坏女人母女们可曾谈论过,这么一个女人的存在?外面再进来两个人,六路人同时审问,应该会有线索的”,自己则坐在院子里,喝着茶,吃着刚出炉的马蹄糕。“尚嬷嬷,这个躺椅不错 ,回去后给本公主也备下两个,”
“公主,这东西不好消化,少吃点。”尚嬷嬷一提醒,顾元元也反应了过来,差点吃多了,顾元元赶紧放下手里的糕点,心里却想起,月儿出去一天多了,咋还不回来呢,也可能是找到什么了吧,不急不急,顾元元真的是眯着了,等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已身上盖着件衣服,自已这是睡着了。
“尚嬷嬷,我睡多久了?”顾元元起身站站,“可有什么线索?”尚嬷嬷摇摇头。
“姑娘,姑娘,这位姑娘说有些印象,”冬梅出来。
“让她出来说话,”顾元元重新坐下。“姑娘,你伺候那位多久了?”
“回贵人的话,奴婢十四五年前,曾经伺候过月贵妃,当年她是月妃,”
“你起身说话,冬梅,搬过小凳子过来给她坐着。”凳子拿过来,对方却不敢坐下,“坐下说话吧。”顾元元又说了一声。
“奴婢那个时候才十三四岁,有一日得到消息说,奴婢要去月妃的祥月宫伺候,奴婢长的不好看,只能做些洗衣洒扫的活计,奴婢在祥月宫当差有三年的时间,当年有件事,奴婢还问过伺候月妃的婷姐姐,就是每两个月都有一天,月妃的鞋都会很脏很脏,第一次的时候,奴婢去收脏衣服的时候,婷姐姐喊住了奴婢,说鞋脏了,月妃不要了,让奴婢直接烧了去,后来奴婢仔细看了那又鞋,发现那又鞋很多泥土,而且还湿过,后来,每两个月,月妃都会扔一双鞋,都是奴婢亲自烧的,所以奴婢记得这件事儿。”
“那个什么婷姐姐的,她现在在哪里?当年伺候的人都在哪里?”顾元元问。
“那年,奴婢的姐姐在皇后的宫中伺候,得了脸,就把奴婢调到皇后的宫里伺候了,后来奴婢倒是知道,婷姐姐在一年后去死了,是烧死的。”
“她怎么去世的?”顾元元问。
“那年祥月宫了了一场大火,死了不少的人。”
“是,贵人,这事儿奴婢也知道,那年月妃去庙里祈福,宫里不知怎么着却失了火,还是个晚上,等众人发现的时候,整个祥月宫都化为灰烬,奴婢听说祥月宫的几个丫头起了争执,不知怎么就走水了,后来月妃娘娘回来后,好一阵伤心。”
“韩嬷嬷,你是怎么到皇上身边的?”
“奴婢的一个乡亲是先皇身边伺候的,先皇就让奴婢跟着当年刚生下来的十三皇子。”
“那月妃会经常来看十三皇子吗?”
“皇上来看十三皇子的时候,月妃娘娘才会来,还有过年和十三皇子生辰的时候。”韩嬷嬷低头想想。
顾元元深深的感觉到,她有秘密,不想让自已知道,顾元元没有拆穿她,原来如此,看禹呈霖的与她的母子情也不是很浓呀。“你们都好好想想,那些年在祥月宫伺候的宫女,还有活着的吗?”
“没有了,贵人,那年月妃有次去上香祈福的时候,遇到贼人,同去的都死了,只有月妃一个人让郝大人所救。”
“郝大人是谁?”
“郝大人名为郝道明,他当年是朝廷的二品官。”
“他现在何处?具体是什么情况?”
“他已死了。”
“那就是说祥月宫的老人儿都没有了?那位月贵妃还有其他的亲人吗?”
“这个奴婢不知道,得问问伺候月贵妃的人,皇上虽说是月贵妃的亲生子,可她的事,奴婢真的不了解。”韩嬷嬷摇摇头。
“贵人,月贵妃有一个弟弟,隔个一两个月,贵妃就会让奴婢送东西和信到街上的三胭坊。”
“你是谁?在祥月宫伺候几年了?
“奴婢环儿,在祥月宫七年了。”
“你是月贵妃的贴身奴婢们,能与月贵妃说得上话吗?”
“回贵人的话,奴婢在在祥月宫是负责烧水的,娘娘走的时候,把8个贴身伺候的姐姐都带走了。”
就这么些字事儿,直到天黑都没有说清楚,韩嬷嬷去而复返,“贵人,请借一步说话。”满地跪着的人,韩嬷嬷在顾元元的身后轻语着,顾元元看看她,她点点头,顾元元起身跟她走进另一间空屋里,“公主,皇上着人来,让奴婢跟公主说一声,子时他会过来一趟,会带来公主想要的人。”
顾元元长叹了一口气,他做起事来,肯定会比自已方便的,看看跪着的一群人,顾元元直接走了,回了住的地方,天早已黑透了,王爷还没回来,顾元元也没问,自已进空间洗浴了下,刚回内室,门外听到王爷回来的消息,好巧,另一个也回来了,顾元元仔细的听着月儿说的话,哪里有金,哪里有玉,哪里有银,好,好,好,顾元元心里说了几个好,这下自已发财了,两个人都挺默契的,谁也没问,谁去哪里?吃了些东西,“王爷,我们该早些回倾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