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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最近下大雪导致大多店铺歇业,他不知道跑了多久才找到一家营业的百年老店买到东西,这两家伙坐享其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狯岳气呼呼地走到两人跟前,锖兔一脸淡定自然地从狯岳手中接过了一个点心匣子。

完全没有防备的锖兔脑袋上挨了一拳头。

突如其来的一击让皱起眉头,他用一只手捂着脑袋,眼神里充满疑惑不解,正准备开口询问。

未等出声,又是一记拳头落在了他的头上。

“......”

一直安静地坐在锖兔身旁的富冈义勇默默捂住自己的脑袋,小心地向后挪动了一点点距离。

富冈鱼鱼:打了他就不能打我了哦~

“喂,你们俩也要自己学会找吃的!再这样吃下去我家的熙子都没有零食了!”

熙子挑衅的看着两人昂首挺胸。

没被揍的富冈义勇沉默着。

被揍了两拳的锖兔听到这句话,深受打击。

锖兔身体软绵绵地斜靠在身后的木墙上,低声嘟囔着。

“什么嘛……乌鸦竟然比我们还要重要……比我还重要……”

一旁的富冈义勇,接过属于他的匣子,吃了几口里面的点心后想要探出手伸向狯岳另一边的匣子。

狯岳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把匣子挪到了一边:“这是熙子的,不准吃。”

熙子:得意。

这是没有鬼的冬天,是以往三人都讨厌的冬天。

冬天因为天气原因导致猎鬼行动变得异常艰难,各种各样意想不到的麻烦也总会接踵而至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狯岳看着富冈义勇像傻狍子一样在外面撒欢,锖兔在丢他雪球。

他则和鳞泷老师一样手揣袖笼里,在屋檐下看着。

这样的生活可真好啊,要是一直能这么无忧无虑……

“啪!”一声脆响打破了美好的幻想。

只见一个雪球如同炮弹一般砸在了他脸上,炸开的雪四处飞溅,巨大的力道不由让他后退几步。

狯岳伸手抹了一把脸,原本白净的面庞顿时变得湿漉漉的。

他先是微微一愣,狞笑着冲进雪地里。

好消息,他打赢了。

坏消息,富冈义勇被他按在雪地里生病了。

最开始打输的富冈义勇仰躺在雪地上咳嗽了一下。

本来以为没什么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富冈义勇的咳嗽声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剧烈起来。

有点…热。

喉咙里像是着了火一样,又痒又痛,身体也渐渐地发热起来。

这种情况义勇也知道不会要他的命,也就没有太过在意,只是静静地趴在雪地上,希望能够借助冰冷的积雪给自己降降温。

狯岳刚团好一个雪球,抬头的瞬间目光定格在富冈义勇的头顶上方,那是…红色。

雪球从手中滑落,他却没有反应。

察觉到了富冈义勇的不对劲,狯岳皱着眉急忙上前揽过略显单薄的身躯,将人抱在了怀里。

完全没有预料到突如其来的举动,来不及做出反应,身体便已不由自主地落入一个怀抱之中。

刹那间,一股陌生而又令人安心的气息扑面而来。

突然…有了些许困意呢。

“喂!义勇,你都发烧成这样了,身体这么不舒服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狯岳略带责备的话语脱口而出,语气中却充满了关切之意。

说完,狯岳抱紧了怀中的富冈义勇,双脚一用力稳稳地站起。

他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锖兔,眼神交汇的瞬间,锖兔迅速拿起放置在一旁的雨伞,快步跟上了他们离去的步伐。

鳞泷左近次担忧的看了眼湿答答远去的三人,转身回屋收拾了几件衣服,拿上不少钱关上门向镇上的医馆方向跑去。

路上,锖兔紧跟着给两人打伞,窝在狯岳怀里的富冈义勇没有其余的动作,他闭着眼睛听着耳边心脏的跳动。

却没有看见此时此刻狯岳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深不见底的担忧!

他在害怕,只可惜,这所有的一切,对么于已经闭上眼睛的富冈义勇来说,完全没有察觉到。

“真搞不明白,你这家伙在想什么?”狯岳似责怪似抱怨的开口。

富冈义勇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别说这一晃一晃的还挺催眠。

狯岳的话,富冈义勇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原本安放在肚子上的手,随着睡眠状态的逐渐加深,缓缓地垂落下来。

就在那一刹那,狯岳突然停下了前行的脚步。

一旁的锖兔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盯着那个无力地歪斜着头颅的身影。

“死了……!?”锖兔声音中充满了震惊。

富冈义勇醒过来的时候,他看着被窗帘所遮挡住的窗户,他并不能够推理出来现在的时间。

眨了眨眼睛,一时间竟有些茫然无措,脑子一抽一抽的感觉头疼,嗓子眼干的要冒烟。

锖兔在和医生交流,狯岳在在病房的外面,等着富冈义勇醒来的消息。

他现在……不太敢见病房里的人。

富冈义勇撑着自己的身体缓缓的坐了起来,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插在自己手上的针管上,也没有直接拔下来。

听到房间里微弱的动静,锖兔拉着狯岳推开病房的门出现在了义勇的眼帘之中。

敏锐的锖兔立刻察觉到房间里极其微弱的响动。

他毫不犹豫地拉起身边的狯岳,一同快步推开病房的门,瞬间出现在了富冈义勇的眼前

听到房间里微弱的动静,锖兔拉着狯岳推开病房的门出现在了义勇的眼帘之中。

两人的样子太过于狼狈,而且看情况并没有在他睡觉以后回去好好的收拾一番,反而还是之前那狼狈的样子。

锖兔大步上前来到了床边站在义勇插着针管的手的位置。

看着义勇那一脸迷茫的样子,锖兔不由得紧紧皱起眉头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只见锖兔满脸颓然之色,开口道:“医生说你只是睡着了而已,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休息。”

听到这话,富冈义勇用略显沙哑的嗓音回应道:“有问题吗?我就是在睡觉。”说完这句话,他轻轻地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