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卫一恒拍摄毫无技术可言,没几个人能扛住这魔鬼运镜。】
【昨天的红毯我看了,沈冉真称得上还是盘靓条顺,名导严选啊。所以这死亡镜头根本没在怕的。】
【你们是没在现场,顾言那手机里沈冉凑近的瞬间,直播间都失语了,全是在感叹她的美貌。】
【还有人截了顾言和沈冉凑近屏幕的对比。顾言真要保养了,本来想做情头的,感觉不在一个图层。】
【什么?情头?还有人磕顾言和沈冉的cp!这么小众吗!】
【还行吧。嘿嘿,关系不好怎么会提醒他注意保养呢。我一个室友磕沈冉和卫恒,另一个竟然磕顾言和卫恒。】
【什么群魔乱舞的cp大乱炖啊?不管了。明天《凤归》就更新到赏花宴了,大家记得去看哦。】
御花园
赏花宴
“今日这么多花,皇姐最喜欢哪种啊?”长宁拖着长裙走到顺和帝姬面前。
“我喜欢的花,还未到花期。”顺和帝姬看了她一眼,见她珠翠满身,自己面色却并无波动。
“我知道,皇姐最爱莲花。可惜啊,时节未到。”长宁帝姬粲然一笑,明显意有所指“但是,皇姐眼下也不得不选啊!”
不等顺和帝姬爆发,长宁就嘱托侍女当心别弄坏了这盆精心培育的牡丹。
听说长宁那条裙子所用的布料,世间少有,价值千金,是父皇特赏给未央宫的的贵妃,如今穿在了皇妹的身上。
一旁的侍女看着自家主子一直盯着那倒紫色的背影,出声劝慰道。“殿下莫要担心。柔妃娘娘说了,代国定是想要一位受宠的……”
顺和回过目光,松开手里的帕子几乎要搅烂的帕子,“你也觉得我不受宠,是吗?”
“帝姬赎罪。奴婢不是这个意思。”侍女立马跪下认错。
“不用说了。母妃煞费苦心在外面传的话,大家都知道不是吗?”顺和帝姬长叹一声,苦笑道“代国想要迎娶一位受宠的帝姬,其他公子又岂能甘心尚个不受宠的公主吗?”
长宁在路上刚好遇到了安平,也被问候了一下“各位公子们的诗作都没定呢,皇姐这就选好了?”
自己刚刚才刺了姐姐几句,现在轮到她了。长宁没办法,只好重新拾起脸上的微笑“他们就算把姚黄夸上天,我也只喜欢魏紫。所以就不必等了。”
安平帝姬对她这番话很是满意,自己喜欢姚黄,稍稍打听便知。长宁这意思就是默认了,今日的赏花宴,各位公子的诗作中夸赞最多的就是姚黄了。
“今日这场春日宴后,想必天下皆知京中儿郎皆爱姚黄。代国的使臣,应该也很喜欢吧。”长宁用很是羡慕的语气感慨道,说完就行礼准备走人。
但是安平帝姬的脾气可没那么好,她直接就拦住长宁“别想走!你这是什么意思?”
长宁摆手示意婢女不用担心,反倒起身还凑近一步,垂首低语“实话实说而已。其实皇妹也不必忧心。父皇那么宠爱你,自然舍不得皇妹远嫁代国。想来,皇后娘娘和国舅已经为皇妹则好驸马了吧?就是不知父皇那边,应允了没有?”
安平目光闪烁,不知想起来什么,又硬声道“用不着你操心。”说着就带着一群侍女浩浩荡荡的走了,平礼都没行,可见是没了好心情。
长宁则微微屈膝行送这位骄傲的小公主离开,眉眼低垂很是知礼。
“殿下。柳编修那边还过去吗?”贴身侍女阿眉轻声问道。
“他第一次求助本宫,如何能不去。”
阿眉听闻后抬头看了帝姬一眼,迟疑了一下又问道“岳二公子呢?”
长宁轻轻拂了一下那朵开的最盛的魏紫“将那边我床头的那本《汉书》送过去,他自然会明白的。你亲自去送。”
【爱看长宁帝姬戏份的这几集爽了啊!】
【长宁这小嘴叭叭的说些什么呢?听不懂!只想亲。】
【每次看长宁行礼都在感慨太美了,尤其是今天这身紫色流仙裙,我愿称之为第一。】
【送《汉书》过去什么意思,没懂。】
【《汉书·西域记》之前长宁翻过,还在解忧公主那篇做了注释。】
【卧槽!细节太多了,还得靠弹幕才能看得懂啊!】
【啥意思,看弹幕也还是没懂。大大的问号??】
【还好今天有两集,下集见。】
【下集见~下集见~】
【长宁殿下,下集见啦~~~】
“殿下万福。”柳恒源见见到长宁殿下过来,连忙行礼。
“免礼。柳编修久等了。说吧什么事。”长宁指了指一旁的海棠,婢女连忙将其摘过来,俯身递上去。
柳恒源目光微闪,说道“柳某能得编修之职,全靠殿下提携。今日特向殿下道谢。”
编修是陛下近臣,被称为内阁首辅的摇篮。柳恒源一个寒门子弟能得这样的职位,比今年的状元还要得脸。
“柳编修字写的好,文章也很不错。当得起。”长宁将花瓣一片一片的摘下“宫内毕竟人多眼杂,但若没什么要紧事就散了吧。”
“殿下!”柳恒源连忙俯身“顺和帝姬,着人示意柳某今日为荷花作赋。”
“哦。”长宁轻笑一声,将剩余的海棠随手扔了“这有何难,柳大人若想尚公主就顺了皇姐的意就是了。以后长宁就要称柳大人为姐夫了。”
“下官绝无此意,请殿下明鉴。”
长宁俯下身,阴影遮住了他,珠翠声和着帝姬的声音,如梦似幻。“柳编修志向高远。确定不想尚公主?”
柳恒源抬起头,好似阳光刺眼,又快速低下“臣……臣不愿意。”
“很好!那你就不为荷花作赋就好了。”长宁轻笑一声,起身准备离开“另外。避免节外生枝,最好也别招惹牡丹。”
珠翠声再次响起,面前的阴影也消失不见。
“谢殿下指点,臣恭送殿下。”
柳恒源抬起头时,已经看不见长宁的身影了,紫色宫装的一角终于也被假山遮住。
他看向一旁被丢弃的,只剩一半的海棠,手指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