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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斯特拉的强烈反对下,最后是盖勒特提着纽特的睡衣领子将他送回了房间。

阿斯特拉的反对无效。

或许他该去看一眼阿不思,阿斯特拉这么想着。

但他的脚还没离开几步,就被疑似送完纽特回来的盖勒特拽着塞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临走前,盖勒特表示自己知道阿斯特拉心里在想些什么,并再次表示。

“我没有走窗户的爱好。”

阿斯特拉:……

这一夜,阿斯特拉根本不敢闭眼。

第二天,神清气爽睡得不错的阿不思看到了眼底青黑的阿斯特拉,以及眼圈黑紫的纽特。

阿不思有些愣。

他是错过了什么吗?

“阿斯特拉?”

“我没事。”阿斯特拉揉着自己胀痛的太阳穴扯出笑容:“只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突然闲下来还没反应过来,总是想着那些事所以睡不着。”

“纽特?”

“我也没事。”纽特不敢碰自己的眼睛,他睁着一双仿佛被墨汁涂过的眼睛迷糊看着阿不思:“昨天晚上我的嗅嗅跑出来了,我怕给他惹麻烦,找了好久,中途遭了点罪。这很正常,我经常经历这些。”

昨晚睡得不错的似乎只有阿不思。

阿斯特拉还是有些不放心,询问道:“阿不思,你昨晚睡得还好吗?”

阿不思笑着点头:“很好。我以为离开霍格沃茨会让我多少有些不习惯,但在你却这里睡得出奇的好。”

看来盖勒特应该没有走阿不思房间的窗户。

早饭结束后,阿斯特拉找了个理由脱离了阿不思和纽特的视线,他来到盖勒特的房间,轻敲房门,没人响应。

他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回应。

阿斯特拉轻声说了句抱歉,推门走了进去。

门没有锁,房间里也没有人。他看着还散发着余温的壁炉,知道盖勒特是休息后走的。

“娜娜?”

穿着小围裙的娜娜立刻出现,朝着阿斯特拉弯腰,恭敬道:“主人。”

阿斯特拉走到开着的窗口处,呼吸着屋外的新鲜空气。

“盖勒特有没有吃早饭?”

娜娜点头:“吃了的,娜娜看着尊贵的客人吃完的。不过尊贵的客人拒绝了维克的添饭,也拒绝接受维克的认错,似乎不太高兴。”

说到后面,娜娜的神情沮丧,撞着墙壁。

“娜娜是一只坏精灵,让尊贵的客人不高兴了——”

阿斯特拉伸手阻止了娜娜的动作,温声让她回去照看一下维克,自己站在窗边揉着太阳穴。

“亲爱的,你头疼吗?”

一只手从窗台下伸了上来。下一刻,维多利亚顶着被风吹得散乱的头发和红彤彤的脸颊从窗口冒了出来,趴在窗台上伸出一只手将冰凉的指尖按在阿斯特拉的太阳穴,笑得肆意。

“给你缓缓。”

她的指缝处还沾着刚融化的雪水,手背上沾着还未融化的雪粒,显然是从被冰雪覆盖的墙壁上爬上来的。

冰凉的触感确实让阿斯特拉感觉好了一些。但他没心思想这些,伸手将维多利亚拉了上来,点燃壁炉给她替回暖。

“看来你也和我们的格林德沃先生一样没睡好觉啊。”维多利亚烤着火,缩在了盖勒特最常坐着的沙发里。

“一样没睡好觉?”

“对啊!”

维多利亚从靠背处探出脑袋,双臂趴在靠背上,翘着腿,脸上笑容揶揄。

“原来你不知道吗?啧啧啧,你都不知道咱们伟大的领袖回到纽蒙迦德时是什么精神状态。本来玛吉要给他弄些吃的,结果他吃过东西了。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听说那位邓布利多先生来了?还带着那个喜欢神奇动物的小可爱?”

“是啊。”

“那我能去看看吗?”维多利亚趴在靠背上看着阿斯特拉,眨巴着自己的漂亮眼睛。

“前提,不能玩得太过火。”

“耶!我爱死你了,阿斯特拉!”

维多利亚快的都出现残影了,阿斯特拉则是思索着以后的事情,他将窗户关好,离开时却瞥到了窗户上自己浅薄的影子。

他习惯性地将左手贴了上去,结果下一秒就被那道浅薄的影子握着腕口的袖子带的远了一些。影子的另一只冰凉的手则是探出指尖贴在了阿斯特拉的太阳穴处。

“这样只能缓解一下,等闲下来的时候去睡一会儿吧。说话什么时候都能说,你最近太忙了,我希望你把大多数时间放在休息上。”

玻璃不是镜子,照映不出阿斯特拉完整的样子。玻璃里的“阿斯特拉”是虚幻的,但探出的手臂却是还是正常的。玻璃和镜子只是一个联通的媒介。

“还有——”

玻璃里的“阿斯特拉”又开口了。

“不要再和某位格林德沃姓氏的理想主义者讨论那些他听了也不记,还只会当耳旁风的事情了。活该他睡不好,就该让他多睡不好几天!到时候顶着个黑眼圈去开大会。”

阿斯特拉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

有点糟糕,好像有点忘不掉了。

希望下次和盖勒特见面的时候他能忘掉这些奇怪的记忆。

“阿斯特拉,你刚才是不是笑了?”虽然玻璃并不清晰,但借由着玻璃媒介出现的另一个“阿斯特拉”还是能够清楚察觉到本体没忍住微抿的半侧嘴唇。

“不好意思,你描述的盖勒特形象在我的脑袋里有些挥之不去。”阿斯特拉没忍住将手抵在唇边笑了一下:“看来我这几天应该多找点事情做,好把今天的想象忘掉。”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玻璃中的倒影也被本体带着笑了起来:“笑就好了,我希望你笑。”

阿斯特拉脑袋的疼痛因为另一个自己冰凉的指尖温度缓解了不少。

只是他下楼时,看到的就是维多利亚抱着纽特的嗅嗅反复蹭着的模样,那只嗅嗅也抱着维多利亚亮晶晶的耳坠反复蹭着,纽特在一旁看着,总怕嗅嗅直接将维多利亚的耳坠扯下来酿成血案。

好像维多利亚和嗅嗅都从对方身上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

纽特的肩膀上还站着那只护树罗锅,此刻正捂着墨点状眼睛的上方枝节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