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羲和不可否认,只是一行人回宗门的路上,不似来时那般热闹,大家好像都有了自己的心事。
回到古朴宗后,整个宗门都因晏羲和的身份而陷入了一片哗然。
掌门解舜得知此事后,立刻召集了所有长老在议事厅商议对策。
晏羲和被要求暂时待在自己的住所,不得随意走动,等待宗门的裁决。
郁雾的心情十分复杂,她一方面担心晏羲和的安危,毕竟重明鸟一族的身份在江湖中极为敏感,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知晓,恐怕会引来杀身之祸;另一方面,她也对晏羲和隐瞒身份一事感到有些困惑和失落。
她独自坐在庭院中,望着夜空发呆,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晏羲和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从最初的相识,到后来一起并肩作战对抗幽影阁,每一个画面都让她难以释怀。
月景云同样心事重重,深知被视为异类的痛苦和无奈。
重明鸟一族被奉为祥瑞,但晏羲和身为重明鸟最重要的一双眼睛却出现了问题,她难免会遭世人诟病。
他明白晏羲和此刻的处境艰难,也担心宗门会因为偏见而对晏羲和做出不公正的处罚。
眼下却只能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着如何才能帮助晏羲和摆脱困境。
金万秋虽然腿部受伤,但她的心思也全在晏羲和的事情上。
她知道晏羲和一直以来都是真心对待大家,这次的身份暴露也是因为想要救人,迫不得已。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一定要在宗门面前为晏羲和说几句公道话。
而晏羲和待在住所中,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她心中坦然,并不后悔暴露自己的身份,毕竟在那种危急时刻,她别无选择。
她只是担心宗门会因此而遭受牵连,毕竟重明鸟一族的身份可能会引来一些邪恶势力的觊觎。
而此时的万古堂,几位长老们一时间相顾无言。
打破宁静的还是身为一宗之主的解舜。
“红峰主,晏羲和与你是什么关系?与晏知行是什么关系?”
晏长熹身体斜靠在座位上,道:“我是她姑姑,知行是她的亲兄长。”
固棱长老开口道:“所以你们从一开始便知道她的身份,隐瞒至今?”
晏长熹抬眸道:“是,但小曦儿并未做错什么。她对宗门的忠心日月可鉴,这些年来,她为宗门出生入死,多次在危难之际挺身而出,这份功绩我相信在座的各位皆有目共睹。”
固棱道:“此事事关宗门的安危和规矩,我们并非有意为难她,只是她……”
“只是什么?只是她眼睛坏了恐生祸事?”晏长熹质问道。
大门推开,玄无咎从外面踏步走了进来,“师兄,慎言。重明鸟一族到底祥还是不祥,有待商榷,听风就是雨,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固棱长老头一撇,难缠的来了。
萧汝安见玄无咎来了,悠悠然开口道:“小师侄既然是我宗弟子,我们自然要保护她,哪有联合旁人一同欺负她的道理。”
解舜皱了皱眉头:“重明鸟一族本就敏感,晏羲和患有雀盲症,身份更是敏感,若是传扬出去,日后恐生变数。”
“我明白宗门的顾虑,羲和自幼在我身边长大,她的品性我清楚。任何伤害宗门的念头绝对没有,此次身份暴露也是形势所迫。而且,重明鸟一族也并没有外界所传的那般神乎其神,不能因此对羲和不公。我愿意为其担保,若羲和有任何异心,我和晏知行与她一同受罚。”晏羲和道。
玄无咎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一字一句道:“羲和无需承担任何,我想宗门也不会对其进行任何惩罚。”
“再者,她的眼睛并非好不了。”玄无咎道。
骆苏之前为晏羲和炼制丹药的事,解舜等人都有所耳闻。
双方牵制不定,解舜只能让帝青来做决定。
帝青长老轻飘飘道:“我的弟子,无论出身如何都是我的弟子。”
解舜叹了口气,道:“既如此,那便算了。晏羲和毕竟是古朴宗弟子,她若出了事,我们也不好向琼椋岛交代。”
晏长熹应道:“如此甚好。”
虽然宗门暂时决定不追究晏羲和的身份问题,但此事还是在宗门内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一些弟子私下里开始议论纷纷,对晏羲和的态度也变得微妙起来。
晏羲和深知自己给宗门带来了困扰,她更加努力地修炼,希望能够提升自己的实力,为宗门做出更多的贡献,以证明自己的价值。
同时,她没有停止过寻找治愈雀盲症的方法,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眼睛问题而成为宗门的负担。
郁雾见到晏羲和的难过,便四处打听关于治疗雀盲症的消息。
她听闻在魔渊深处的一处神秘洞穴中,有一种名为“幽光草”的灵草,或许对治疗眼睛疾病有奇效。
但那处洞穴危险重重,布满了各种强大的禁制和凶猛的妖兽。
郁雾借着回家省亲的由头,去到了魔渊。
一路上,她遭遇了多次危险,但凭借着自己的机智和灵力,都成功地化险为夷。
终于,她找到了那处洞穴。
洞穴中弥漫着诡异的气息,幽光草生长在洞穴的深处,周围有强大的灵力波动守护着。
郁雾施展浑身解数,试图突破这些守护力量,取得幽光草。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和艰难的挣扎,她终于成功地采摘到了幽光草。
然而,在她返回古朴宗的路上,却被一群不知来源的人发现了。
这些人似乎仇视修士,他们不认识郁雾但却对她展开了追杀。
郁雾奋力抵抗,但寡不敌众,身受重伤。
就在她陷入绝境之时,月景云出现了。
原来,月景云发现郁雾偷偷离开宗门后,心中担心不已,便顺着她的踪迹追了过来。
月景云看到受伤的郁雾,心中大怒,与那些魔渊激进分子展开了殊死搏斗。
在他的奋力攻击下,那些人渐渐不敌,纷纷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