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盛扬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多钟。
他睁开眼 ,发现向苒的脸就在自己上方。
“老婆?”盛扬的神情有点恍惚,“你看什么?”
“看你啊,怎么都看不够。”向苒支着下巴说,“这个世界上有两个迷人的男人 ,让我看不够 ,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老公。”
“现在几点了?”
“四点多。”向苒问,“你好一点了吗。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嗯。你打电话叫客房服务,你随便点些东西,让他们送上来。”盛扬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你摸摸看,我是不是退烧了?”
向苒用自己的额头靠在他额头:“是的呢,好像是不怎么烫了。”
盛扬爬起来,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那我先去洗个澡,出了好多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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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盛扬便“拖着病体”抱着笔记本电脑去客厅开线上会议去了。
向苒靠在门边,偷瞄了他一眼 。
他戴着蓝牙,眼神专注地盯着屏幕。
哎,狗男人工作的时候好帅啊。
趁着盛扬在工作,向苒也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她用酒店提供的某奢侈品牌润肤乳涂腿。
这个牌子外面可不便宜呢,不能浪费了。
向苒低头仔细地涂着腿,根本没有发现盛扬已经走到了她跟前。
“我帮你。”他弯腰,单膝跪着,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膝盖上,接过了她手中的乳液。
男人宽大的手掌带着热度,摩挲。
“这个乳液的味道太浓,遮住了你本来的香味。”盛扬笑着问,“你真正的香味,只有我尝过。”
向苒嘴角勾起,问他:“你会议开完了吗?”
“嗯 ,长话短说嘛,今天是周末,我也不扫下属的兴.......”他的手越来越靠上,“因为我也想尽兴。”
盛扬望着她。
他双眼皮薄薄的褶在灯下显得更为优美。
既然他已经把话音说的如此直白。
向苒只好低下了头。
男人露骨的时候 ,女人便只能害羞了 。
盛扬伸手去剥她身上的睡衣,
她握住他的手:“要不要先关灯?”。
盛扬抱起她:“不要 ,我想看看你——的全部,好不好?”
昨天他喝得稀里糊涂,又发着烧,很多细节都不记得了 ,所以害怕是一场春梦。
向苒被他盯的不好意思,用手遮住了眼睛 。
“肚子上妊娠纹还有吗?”
“没有了 。”
盛扬看到了她腰上和胸口的印迹,确认是自己昨晚的杰作。
都是在老地方。
喝醉了,也一点都不差。
这算是肌肉记忆?
向苒见他不说话,又问他:“我身材没怎么走样是不是?我一直过得颠沛流离、东躲西藏,不容易发胖。”
“就算走样了,也还是我老婆。无论胖瘦都好看,何况,我只是纯粹的想看看。不过,苒苒比以前更美了。”
以前她是白瓷,现在像羊脂玉。
有了少妇的韵味。
二十五岁,本就还是女人最好的年纪。
他多么幸运,还能拥有她的二十五岁。
“苒苒,还有三个月,我就要三十一岁了。”
向苒突然觉得小腹上热乎乎的。
盛扬眼睛红红的。
是他的泪掉在了她小腹上?
只听盛扬继续说着:“从孕晚期,再到生完孩子......产褥期之后你和我说双满月后就可以——好吧,我信了,然后你突然‘背信弃义’走了。
你算算看我有多久没有.......做了?我们孩子都会走路了!”
向苒张了张嘴,想告诉他——我也没有啊。
不过细想一下,好像说男女对于那方面的需求可能还是略有差别,
何况......毕竟是她理亏。
放了他差不多两年鸽子......
正想着,他突然把她抛在了松软的床上。
单手解开了他的睡衣带子。
这架势可把向苒吓了一跳!
狗男人今晚这是要算总账?
昨晚不是才干了一票吗?
等他脱完衣服,向苒感叹——睡着和站着确实有区别。
更?更?
这么久了,昨天黑灯瞎火的,全靠感觉。
此刻灯下这么明晃晃的。
倒有些不敢看。
盛扬俯身,强硬地别过向苒的脸,柔和地吮吻,
他贴着她耳廓,
蛊惑般轻咬她耳垂。
“专心点。”
她忍不住咬牙,推他一把。
可盛扬沉重的身子压的她严实,
这一下当然他是纹丝不动的,
只是她的举动便有些娇嗔,欲拒还迎的味道了……
“盛扬 !”她尖叫。
她几乎难以承受,忍不住喊出声。
盛扬是个做什么都极度专注的人。
现在,他想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如何在头脑清醒的状态下好好地利用、感受这赤道之夜。
所以他怎么可能停下来?
不够!
远远不够!
远远不够他三百多天的孤枕难熬。
向苒咬牙受着,亦在痛中快乐着。
从生涩和尴尬......还有疼痛,
他们互相配合,
渐渐重新找到了默契。
分开了那么久,错过了太多。
终于又融合在一起。
向苒也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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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激烈地、不计后果般的 “进攻”,
到舒缓而温柔的爱抚,
再到那春雨般细密的吻......
吻,温柔而绵长,
仿佛像天长地久没有尽头似的。
没错,终有一天,所有人都会化为枯骨。
但无论如何爱是真实存在过的。
各位宝宝们,你们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