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赵大小来到河边,赵大小哭的梨花带雨,整个人也崩溃了。
我在一旁也不知道说啥,跟着骂赵大奶?
根本不可能,人家是亲娘俩,过后和好了,许某人里外不是人。
哭了好久好久之后,赵大小突然看向我。
我菊花一紧,没有人的河边,赵大小可别对我有什么想法呀,千万不能玷污了许某人的清白。
这是真心话,我对这玩意看的比较重。
再不济这玩意也能赚钱。
我们村里有个小伙子,到了年纪没媳妇,出去嫖娼,五十块钱的活,对方一听说是处男,不仅没收钱,还倒给了一百的红包。
妈的,扯远了。
“姐,你没事吧。”
“我心口疼。”
心口疼?
那我给你揉揉?
我仔细看了一下,心口的是相对较大的一侧。
“疼的厉害吗?我会点中医。”
“你帮我捶捶背吧。”
这么主动?
不不不,不是主动,寻某人心里装的是治病救人的仁心。
赵大小主动拉着我的手,让我帮他按摩,距离胸口越来越近,手指已经触碰到了又厚又硬的奶嘞子,感觉我再往前伸一点手,赵大小也不会拒绝。
“嗯,好疼。”
此时,我已经是一脑门的汗,脑海里出现了两个小人,一个小人说推倒吧,另一个小人说同意,我帮着放哨看人。
“你搞对象了吗?”
赵大小突然说话了,让我把思绪从淫乱中拉回现实。
“我,我才多大呀。”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有对象了,还亲过嘴呢。”
“不是,等会,那个...”
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赵大小这孩子思维太跳跃,前几分钟还哭的梨花带雨呢,现在又开始和我说搞对象的事了。
但此时我也没心情打听这玩意,一会还得给马师傅复命,我得问出来赵大小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问,我悔恨终生。
赵大小说的内容,句句过不了审核,这娘们要是个男儿身,绝对是名留青史的色魔。
简单说一下,赵大奶身材好,又是离异的身份,所以赵大奶身边永远不缺男人。
有时候还把男人领回家,赵大小还是孩子的时候,就那种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随着年龄的增长,赵大小越发着魔,五六年级开始搞对象,初中开始亲嘴啥的。
后来不念书了,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赵大小和我说的内容,比任何光盘都刺激。
色狼这个词,普遍用在男性身上,不过也有极少数的女色狼存在。
赵大小就是其中之一。
也不能说是色狼,人生三大事便是食色性。
人活一辈子,喜欢吃、喝、玩,我觉得都没错,高兴就完了。
赵大小对我没有任何隐瞒,她对男人的需求量比较大,而小冬有时候难以满足。
自从不上学了之后,赵大小身边一直有男人,包括现在也是,她不图财,也不图其他东西,只想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
我本以为是堕胎婴灵类的小鬼,可赵大小的安全措施做得很好,没坏过。
和赵大小有矛盾的人也不少,大多都是因为身体原因被赵大小淘汰的人,
对于男人来说,赵大小是一个提了裤子不用负责的姑娘,相当于免费的泄欲工具。
赵大小不搭理的男人中,也有死缠烂打的人,她一口气能说七八个人,我听着都头疼。
如果从有过节下降头这个角度来说,赵大小的敌人还真不少。
我不理解赵大小的脑回路,举个简单的例子,有男人给了赵大小一把瓜子,赵大小都想肉偿还回去。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小冬不知道的情况下。
用赵大小的话来说,除了生理需求,小冬能满足她所有的爱情幻想。
赵大小还说了很多事,句句过不了审核。
听完之后,我不知道应该是心疼还是其他的情感,但有一点,我能理解赵大小。
这是一个没办法用对与错来衡量的事情,人活一世,被伦理道德束缚,到死也什么都没享受到,抛开伦理,做自己喜欢的事,也是一辈子。
人生这东西,无非就是个感受,或为自己活,或为他人的目光而活,我觉得都没办法用对与错来衡量。
毕竟对与错是统治者故意灌输的思想,宋朝一代大儒喊出了存天理、灭人欲的震耳声音,意思是不要让外界激发自己的欲望,从而凌驾于思想之上。
说的挺好的,可朱熹玩的也花花,去庙里和两个尼姑同床共枕,自家儿媳妇还能给自己生个娃玩玩。
我感觉这玩意就是教育别人遵守伦理道德,然后自己放飞自我。
赵大小说完之后,也释然了,好像也有点后悔,我俩坐在河边,气氛有些尴尬。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大奶来了,我寻思是来找闺女,结果赵大奶对着赵大小又是一顿骂,内容十分难听,发浪骚货这类词都说了出来。
“你自己说说,你从哈尔滨回来,带回来多少个裤衩子,你恨不得一天换八个,你干啥了?”
赵大小无力争辩。
赵大奶继续骂道:“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趁着小冬还对你有心思,你不嫁,我看你的丑事传出去,你还能嫁谁?老光棍子都不要你。”
此时,我不知如何是好,赵大奶越说越难听,赵大小看了一眼我,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扑通一声跳河了。
赵大奶也慌了,我飞身救人,好在河水不深,在赵大小的挣扎中,我将他拖出了水面。
赵大小发了疯似的骂亲妈,我到了一个关键信息,赵大奶和小冬的父亲也不干净。
乱。
我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字。
不多时,马师傅和师娘匆匆赶来,马师傅说赵大奶说出门上厕所,没想到跑这来了。
母女二人依旧是互相指责。
劝说无果,马师傅大怒道:“我没心思看你俩打架,我是来看事的,我告诉你,你家的事是要人命的,用不了一个月,都得死,你们爱看不看。”
我心里也生气,明明是过来看事,结果变成了拉架。
马师傅这话镇住了母女二人,在生死面前,一切恩怨都不算事了,更何况是亲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