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心情好呀,嘿呦~嘿呦~呵!”
白缘拖着已经成了太监的岳晨把他扔在了一处山谷底下,下一步等哥明天中午来找你。
岳峰肯定是不会出现的,至于是谁做的呢?又能换脸又能模仿声音,好难猜呀~
一定不会是正义的主角,对吧~
“忙死我了,过两天还要跟耗子一族见个面,把人家长老整死了,麻烦。”
白缘觉得自己纯牛马,一天到晚太累了。
“今天到这儿吧。明天还要去找老秦。”
白缘下意识的想偷出板子,却想起来已经送去修了,看来只能再回去石林驿站休息一晚了。
晚上就无事发生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我们把目光转向另一批人。
当当当~背锅三人组~
“别让我知道是哪个混蛋!小爷一定杀了他!”
天一的头发被燎没了半边,整个人有些好笑。
“他那一脚气力不大,估计只是救援。不过那人被救走了,纵横家肯定会找我们麻烦的。”
天二苦恼以后怎么行动呀?
“你说那死狐狸,也不联系联系狐山,咱们有可能还没到剑宗进行交涉,就有可能被打死了。”
天一坐在篝火边发着牢骚,饥饿,冷风,露营,糟心事,负面情绪触发条件叠满。
“辛苦二位了,没想到会给你们带来这么多麻烦。”
李杉心中也对狐若云的评价很负面,这么长时间,想联系家里早联系了,太任性了。
“也不怪你,也算因祸得福,若是我们执意留在红林域,恐怕也会被那里的乱子波及到。”
“嗯,我姐说的有道理,实在完不成咱们可以走,小爷我是尽力而为。”
天一看姐姐没什么意见,自己也就没意见了。
“这地方太乱了,你说那婆娘无缘无故的偷袭咱们。”
“还不是因为你,你为什么去狐山,你不会心里真的没数吧?”
“也不能都赖我吧,书院里面出了钉子,我只是顺手拔掉而已,那群小肚鸡肠的酸儒就通缉我。”
天一觉得很委屈,天二气的上去哐哐就是两脚。
“你还好意思说,两军交战,你把人家粮草烧了就算了!不认错还叫嚣!
知不知道阁主后期赔了多少!不把你送出去,等着那群人来找你吗?”
“那是意外,我只是去吃东西,恰巧听到了对话而已,粮草虽然被毁了,最后奸细不是抓到了吗?
情报泄露出去损失的会更多吧?”
“所以咱们只赔了一些钱,把你送出去,那群家伙就不追究了。
那时前线战场兵和法家的人是主力军。
因为没有了那批灵药和粮草,兵家与法家为了守护那关键的一城死战不退,在无良无药的情况下苦撑了半月。
三万去,四千归,法家甚至因此掉出了书院五大家之一的行列。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书院的人对你这么恨了吧?”
天二很不想提起这件事,但是她觉得应该让弟弟知道。
“所以我才没有回去,一直蜗居在狐山,兵家和法家的人找我,我认!
但这绝对不是他们纵横家偷袭我的理由,他们偷袭表面上是为了道义。
其实就是为了赏金和面子。
我的错,我认!但我绝对不允许我造成的悲剧成为某些人牟利的借口。”
天一不是孬种的性格,他觉得这件事是他引起的,他从不否认。
但如果情报泄露出去别说四千人,四百个人都回不来,他不要求法家和兵家感谢他,但书院应该感谢他。
他眼里只有法家和兵家配找他麻烦,其他人以这事为借口找事,那便是成心找他麻烦。
“不要因为这件事起争端了,当务之急是找到剑宗的位置,寻找到把狐若云带走的人。”
李杉并未参加过这场战役,准确的来说是花岛只派出了一些医师,参与救助工作并没有派出主力军。
很多人因此不满却也不敢开口,芍药师在那摆着呢,没人敢明面上找麻烦。
所以,直到现在花岛的修士是大陆少有的能畅通无阻进行贸易的群体,许多大陆上重要的跨界交易都要仰仗的花岛商会。
“休息一会,明日咱们再赶路,夜里不安全。”
天二建议得到了认可,熄灭了火堆天一留下来守夜。
由于白缘引动了珠子的气息,各方势力的关注点重新回到了连云峰。
“东西找到了吗?”
岳葵激动的看着手底下的族人,这可是他岳家翻身的好机会。
“只是确认了在三小姐那边,三小姐当时在沐浴,她的丫鬟可以作证但我觉得那贱奴没说实话。”
副家主想起当时审问的画面,总觉得那丫鬟有所隐瞒。
“把她带上来。”
丫鬟就被带了上来,岳葵用质问的语气傲慢的开口。
“说或者死,你选一条吧。你若是说便恢复你的自由身,如何?”
丫鬟本就心中有鬼,内心挣扎了一番强装镇定的开口。
“是大公子,他当时也在小姐屋外。”
“你怎么知道的?”
岳葵有些意外,自己那儿子平时都混迹在各种花柳场所,晚上根本不回家。
“大少爷很长时间之前就这么做,每当小姐。”
“森!”
一道剑光闪过,丫鬟已经被劈成了两截,岳葵已经猜出了大概。
自己的好儿子,贿赂了这丫鬟,每当自己女儿洗澡的时候,便向他通风报信,以方便做那龌龊之事。
“这个逆子,他在哪!”
岳葵不太相信自己的大儿子,会得到这种逆天的机缘,但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他。
“不清楚,我们并没有寻到他和二公子。”
“全力搜寻,拿着本命魂牌去找人,一定要找到他们两个。”
他们肯定肯定不会通过那种东西找到二人的,白缘早就在他们身上做了手脚,不然人被找到这一切不就白做了吗?
闹心的还不止这一家,纵横家的内部此时也急的团团转。
“宗雪还没回来吗?”
“夫子还没有。”
“阴阳家的人来了吗?”
“也没有,我们已经联系了暗帮联盟那群人,最多不过五日,他们就会过来。”
“太久了,剑宗内部,已经开始筹划着复活剑心之子的事情了,一旦他重新恢复意识,当年的事情必定败露。
我们谁都活不了,三日最多三日!”
宗夫子语气急躁,这件事比女儿在他的心中还要重要。
“是!”
宗雪现在正绑在钱家的大牢里,以特殊手段提取记忆。
“能成功吗?”
秦朗看向旁边疲惫的钱康。
“不行,她灵魂上有禁制,强行提取会暴露我们的位置。
明日我们家族的族老,便会带着机关城的人过来,他们还联系了儒道的强者,等人齐问题应该不大。
石林那边什么回应。”
时间太紧了,秦朗只能联合钱康,使用钱家庞大的人脉网,以最短的时间把各方聚集起来。
“他们同意和我们合作,会用最大的努力散播消息。”
“条件是什么?”
“他们想见到孽渊,估计是为了名额的事。”
“自从伐魔之役之后,人们对于上古的秘籍越来越渴望了。”
钱康听到这个条件感慨万千。
“是呀,当年魔教如果不是靠着那十几本上古功法,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制造那么多中端战力,甚至到后期有匹敌先天的高手出现。
他们短短五年的时间,就有如此成就,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甲哥出品必属精品,妖土最辉煌时期的魔教典藏之作,在这个时代初期简直是降维打击。
“孽渊给你的剑谱,你修炼了吗?”
钱康放下手头的工具,转头看向秦朗。
“练了,是真的。
他没有骗咱们,那柄剑呢?”
“是一件半神器,不过我们没有人能掌握它。”
“神器是有灵性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他们的认可,正常。
我只有在孽渊在的时候能使用它,很诡异,他身上似乎有着让神器惧怕的力量。”
挥出那一剑之后,秦朗就再也没有拔出过那柄剑。
“不足为奇,那个地方出来的人,不是我们现在能比拟的和他处好关系吧。
他既然给了你名额,以后你们说不定会是同事。”
钱康半开玩笑的说,钱家对于秦朗的事是知道的,没有想着抢夺,钱大豪反而是力挺秦朗查明当年的真相,事情这么顺利的进行,有着这位大陆首富的绝对功劳。
“你们最后同意了?”
“老爹的意思是可以合作,但不能成为附庸。
我们可以出人出力,但不能在别人下面给人打工。”
“孽渊怎么说?”
秦朗更好奇的是白缘的态度。
“没见到他,不过应该名额会有所衰减吧,老爹想争取两个。
我还有个族弟,也想送过去。”
说实话,并没有抱太大希望,他们预计白缘能给一个就不错了。
“你的病到那能治好吗?”
“不清楚,老爹想为我尝试一下,不行,也没办法。”
“你还能活几年?”
“不清楚,最少按照这个趋势,活个十年,问题不大。”
表面虽然想得开,但没人希望自己早亡,钱康自己很努力的在让自己活下去,修炼家族的秘籍,让她身材臃肿,无法长高,声音变得粗糙,整个人显得像一个暴怒的仓鼠。
人的爱美是天性,何况她家境殷实,从小也没受过多大苦,其中所要承受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
“会没事的,事情一定会好起来的。”
秦朗二人也算是老相识了,当初建立天险域剑宗时,她和秦月华是好友也就认识了,一晃也有多年了。
“那件事我们也调查过,我爹似乎知道一些内幕,一直不愿意说,牵扯可能比较大。”
想起当时自己老爹对自己说过的话,钱康委婉的开口隐晦的劝阻着秦朗。
“没事,你们不掺和是对的,恐怕和书院有关,伐魔之役之后他们在大陆上的地位飙升,能提供这种帮助,已经很感谢了。”
秦朗明白,以自己的力量如果不靠着白缘是根本无法完成为妻子报仇的,他知道白缘的目的不纯,但为了妻子和家族他别无选择。
“放心吧,如果你真的出事了,你的族人,钱家会照顾的。
你放心去吧。”
人之前有过交谈,那时钱康问秦朗。
“为什么不让你表妹去联系你们族长呢?
想必他知道的事情应该也不少。”
“他们半年前已经在暗中撤离了,我联系好了蛊域那边,一些普通族人已经去了,现在的琴家并不像外界传言的保持低调,而是外强中干。
没有人愿意保护我们,我们只能自谋出路,如果不发生这件事,恐怕不久的将来,我也会销声匿迹。”
“那你表妹呢?”
“把她交给白邈我放心,白邈背后有着玉清宫的暗中支持,剑宗不会对我表妹动手的。”
“不记恨他当年,隐瞒真相吗?”
“一码归一码,至少他对我表妹不错。月华留下的信,我看过。
他也是身不由己。”
秦朗对于白邈内心很复杂,白邈断联时发的那两个字,说明他当时肯定知道,甚至有可能是看着秦月华被逼死的。
危机时刻保全自身,他已接受,不和他说实话也是在变相的保护自己,秦朗也明白,但他就是难以接受。
心中总有些别扭过不去,他必须亲手了结这段因果。
回到现在,二人的闲聊也逐渐扯到了白缘身上。
“你说他现在会做什么呢?”
钱康提出了经典的问题。
“估计在筹划一些邪恶的阴谋吧。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亦正亦邪的,好像做什么事都全凭心情,没有什么目的。”
秦朗的评价不太到位,白缘属于是完成甲若彤发布的任务,由于任务太过无聊,他决定找点乐子。
但由于他身份的特殊性,找乐子往往会让他卷入很多风波之中,到现在乐子人没变成乐子,很成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