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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公主重生后,把狠戾绑匪亲懵了 > 第206章 “我得向长乐证明,我没碰过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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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我得向长乐证明,我没碰过别的女人。”

饭后江辞安跟着祝九行去了太液楼。

沈长乐哄着回儿睡着,便坐在床边给江辞安缝制冬衣。

直等到困得睁不开眼睛,方才放下针线。

看了眼高悬的月亮,她询问侍奉在侧的紫鸢。

“什么时辰了?”

“回禀殿……王妃,快戌时了。”

这么晚了……

“辞安还没回来?”

“没呢,要不要奴婢派人去找找?”

“不必了,派两个人在门外候着就是了,辞安有分寸。”

“是。”

紫鸢应下,派人等在公主府门外。

约莫又过了一炷香时间,江辞安才回来。

一身的酒气,脚步都有些散乱了。

沈长乐连忙迎上前,将他扶上床。

“怎么喝这么多?江主将不是在场吗?”

江辞安搂着沈长乐的肩膀,摇了摇脑袋。

“江主将……半场就被人叫走了。”

“那九行呢?他也不说帮你拦着点?”

江辞安无奈笑笑。

“他更惨,一直在替我挡酒,早都不省人事了……”

也是,不然九行又怎么会不送他回来呢?

“可是,今天不是江主将带你出去的吗?不应该都是能在朝堂上给你帮扶的人吗?怎么会灌你喝酒呢?”

“这次是……筹备冬猎的礼官和护卫,文官武将都有。”

难怪……

沈长乐投洗着帕子,帮他擦脸。

却被江辞安抬手抓住手腕,拉进了怀里。

“长乐……辛苦了,你已拼命生了回儿,该换我来服侍你才对。”

他醉意阑珊,扣着沈长乐的后脑,小鸡啄米一般,轻轻亲啄。

“辞安,你醉了,等一下,先把披风脱了。”

沈长乐费力地爬起来,帮他脱衣。

他却不肯,像个孩子一样要抱抱。

“先让我……抱一会儿,长乐,我好想你……你别动,让我来服侍你……”

他有些语无伦次。

沈长乐无奈,只得任他抱在怀里。

手上轻拍着安哄:

“好了,是不是困了?喝了醒酒汤就睡吧?”

“都听长乐的……”

他这才放沈长乐起身。

哄着他喝了半碗醒酒汤,沈长乐帮他解衣。

随着外衣脱落,一方带着淡香的绣帕从他怀里掉了下来。

沈长乐疑惑地捡起来,看着上边绣的月牙,心里下意识浮现出一个名字——

江月。

想起前几日穆黎说过的话,还有今日盛阳公主固执的态度……

沈长乐心里有些不安。

她相信江辞安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但是,她担心他被人算计。

拿着帕子,看着床上昏昏欲睡的人,犹豫要不要叫醒他问一问。

正皱着眉头纠结间,半晌等不到沈长乐的江辞安,困倦地睁开了眼睛。

“长乐……困,觉……”

沈长乐见他醒了,便径直将帕子递给了他,语气平稳,并无波澜。

“你衣服里的。”

“什么呀……”

江辞安揉了揉眼睛,将帕子接了过去。

他认出这不是沈长乐的物件,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

酒也瞬间醒了。

“这……这是我衣服里的?”

“嗯。”

“我不知道这是哪来的!”

看沈长乐神色平淡,眼中也没有怒意,江辞安才平静了些许。

回想今日席上,他浓眉一蹙。

“定是那礼官趁我醉酒,塞进我衣服里的!”

沈长乐依旧愁眉不解。

不为这方绣帕,而是……

“你看这上面的月牙,我怕……他们会借此生事。”

“长乐是说,江月?”

他嫌弃地扔开帕子,用沈长乐的衣袖擦了擦手。

脸上酒后潮红未退,眼神却清明了不少。

“可是,不过是一张帕子,能做什么文章?”

“我不知道……”

沈长乐忧心忡忡,看着地上月白色的帕子出神。

弯身拾起,翻看闻了闻。

确认并无药物残留,这才取下灯罩,将其焚毁。

净了手,又投洗了帕子,拿过来给江辞安擦手。

全程低眸沉思,未发一语。

江辞安看得心慌,半抬着眉头握住她的手。

“长乐……你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碰过任何女人,这帕子……”

“嗯,别慌,我信你。”

沈长乐看着他眼底的不安,抬手托住了他的脸。

“我相信你,你若是想,今日又怎会拒绝盛阳公主的纳妾之意?”

江辞安连连颔首,歪首蹭了蹭她的手心。

沈长乐安抚地勾了勾唇,笑得勉强。

“好了,不早了,睡吧。”

扶着江辞安躺下。

江辞安还在担忧地看着她,不安地将她揽进了怀里。

亲了亲她的额头,一再承诺。

“长乐,我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在我心里,你才是第一位,你的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嗯,好了,我知道,别想了,睡吧……”

沈长乐侧过身,手上轻轻拍着他的胳膊。

心下却思绪混乱,她不知道……

盛阳公主她们,究竟要拿这方帕子做什么?

只是离间她和江辞安吗?

一方帕子未免太过单薄……

江辞安看着她眸色深沉的模样,却突然翻身而起。

低首亲她的鼻尖,与之十指相扣。

浓烈的酒气袭来,沈长乐疑惑抬眸。

“辞安,你……喝了这么多酒,你不累吗?”

“哪日都可以累,唯独今日不行。”

他夺去她的气息,带着欲望的眼神紧紧勾着她,低沉的声音极为蛊惑。

“今日,我得向长乐证明……证明我没碰过别的女人。”

“怎……怎么证明?”

沈长乐有些不解,这东西……

他又没有守宫砂,怎么证明?

江辞安却得意一笑,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长乐且看为夫,能不能像往常一样,让你满意就是。”

“你……胡言什么!”

沈长乐羞红了脸,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大半宿,直到天亮时分,方才放她去睡。

第二日,成功地起晚了。

尽管江辞安走时,已经帮她和主院打过招呼,但碍于礼节,她还是来向安盛阳请安了。

不成想……

却迎面撞上了个惊雷般的大消息——

“什么?婆母是说,昨晚辞安和江月……有过肌肤之亲?”

安盛阳状似为难,实则声音里掩不住的喜悦。

“是啊!月儿这孩子实在太傻,竟趁着他醉酒交了身子!你说这……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