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常识也太欠缺了点,还真以为审问的时候只有这屋檐下的三个人?
你还真是招笑啊,黑衣人m是怎么放心让你去杀人的,就不怕被你搞砸了?”
我的表情可谓是满脸的不屑,目的单纯就是为了让吴俊恼羞成怒,要说起来这阴阳劲还是我现和他学的,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是可得注意分寸,免得他生气过头,剩下有关案件的事直接闭口不谈,那可就坏了菜了。
不过,吴俊的脑回路实在是与常人不一样,
换做是我绝对就是不屑的哼笑一声过后,就干脆把自己当成个哑巴,无论别人说什么我也不吱声,就让他们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
“米绅,我告诉你,没人能比得过我处理尸体的速度!
你记住没有人比得过!
我一到家在门口的地垫下面找到一个信封之后,我连衣服都没换,家门都没开我就赶忙给她打电话,
让她去民政局门口等我去接她,我不就是为了让她早点消失吗,
你们这群警察根本就做不到感同身受,又怎么知道兔子被逼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当时坐到车上我就把那个信封拆开了,
里面是一个房产证,一把钥匙,还有一个纸条......”
吴俊激动的情绪,在说到纸条的时候居然逐渐冷静下来,不过等他再抬起头时,
眼神中满是邪恶二字,舔了舔嘴唇,佝偻着身子,
给人一种他下一秒后背上就要长出一对恶魔同款的翅膀。
何柯在此过程中将地上掉落的纸杯捡起,放到了我俩面前的桌子上,接着提起笔,
因为很显然纸条上的字是关键。
“那个纸条还真是有意思呢~只不过呦,看完就被我吃啦!
想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吗,我告诉你们呀~
就两个字,‘砌墙’。
不过我可没干过这种事,还真是缺少经验呢,但是奈何呀,朱荟那张嘴脸我是真的讨厌,
我刚接到她,就带她去了新房子,还真是委屈了我的车了,就那么被那个女人给弄脏了,
车上的香薰都盖不住她身上的那股死人味呦~
到了新家门口,刚一开门我就发现其中有一面墙是空的,可惜了朱荟那双眼睛光注意眼前了,一点都不善于观察,也活该她那么容易被人处理掉。
我不过就是在关上门的瞬间就开始将她一脚踹倒在地上,反正这是个新楼盘,上下左右都没有住户,就算她叫破喉咙都没人能来救她。
况且窗户的隔音还格外的好呢,唉,现在一想想把她砌在墙里,还真是浪费了那套好房子了。
该说不说她的力气还挺大,我愣是和她扭打了好久才把她打的倒地不起,
当时我啊,揪着她那头像是被药水飘过的头发往那块空墙的方向拖,没想到都那个地步了她还想反抗,
真是求生欲满满啊,可惜了,她的力气真的是太小了,
把她的脊柱用黑衣人m提前准备好的老虎钳掰断简直就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