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泽妈向思愉曝光了儿子小时候的丑事,引起思愉的共鸣,原来每个小孩子都要经过父母的皮鞭抽打几次才能长大的。
在厨房内的明泽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手脚麻利地将洗好的碗筷放进橱柜里。他知道客厅里母亲与老婆在谈论他少年时的丑事,逗得老婆思愉哈哈大笑。
干完厨房活之后,他洗了手,然后甩了甩手,擦干净水渍,面带笑容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一看到母亲坐在客厅沙发上,明泽就忍不住开起玩笑来:“妈,您怎么能这样呢?我那些读书时候的糗事,您咋这么快就给曝光啦?您应该留着等你的宝贝孙子出生以后,再拿着他老爸我的这些丑事去好好教育他嘛!”
说完,还冲曾和娣调皮地眨了眨眼。
曾和娣原本正悠闲和思愉聊天的,听到儿子这番话,心里猛地一惊,她立刻转过头来,目光急切地看向明泽,满脸惊喜地问道:“什么?儿子,难道思愉怀孕啦?”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整个客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又充满期待。
此时,坐在一旁的思愉完全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她的脸蛋一下子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一般。她有些慌乱地摆着手,连忙摇头否认道:
“哎呀,曾姨,没有的事儿,您别听明泽瞎说。”
然而,尽管她极力解释,但那羞涩的神情却难以掩饰内心的窘迫。
“哈哈,妈妈,您别着急呀!思愉目前确实还没有怀孕呢。但是您放心啦,让您抱上个大胖孙子那绝对是早晚的事儿!”
明泽一脸笑容地说道,他可不像思愉那般容易害羞。
听到儿子这么说,曾和娣不禁笑出声来,“哈哈,这种事情啊,咱们就顺其自然好了。其实国家现在提倡晚点儿生孩子也是有道理的嘛。你们想想看,如果能再等一等,到时候思愉的妈妈也就退休了,可以过来帮忙照顾小宝宝,那多好呀!
这样一来,我也用不着专门去请个阿姨回来伺候思愉坐月子啦。不过呢,思愉啊,就算我这个当婆婆的没办法亲自伺候你坐月子,但你坐月子期间所需的全部营养费用都包在我身上哟!”
思愉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轻声说道:“妈,谢谢您的关心。虽然我们暂时还没打算要小孩,但一切都会顺其自然的。而且妈妈您愿意承担我坐月子时的费用,真的太感谢您了!”
说完,她扭头看向身旁的明泽。
明泽连忙附和道:“是啊,妈, 谢谢你。那我们先去午休一会儿,您也赶紧休息一下吧。”
说着,他便拉起思愉的手往他们自己的房间走去。
“好,你们快去好好睡一觉吧。”曾和娣微笑着挥挥手,看着小两口走进房间后,这才转身准备回房午休。
自打上回思愉抱怨明泽那张单人床太过狭窄之后,明泽二话不说,当即与家私店铺的老板取得了联系,并向其定制了一张长达 2 米、宽度1.8 米的超大号床铺。如今这张大床确实足够宽敞舒适,但与此同时,原本就不算宽裕的房间空间瞬间变得更为局促起来。再算上那个占据一角的衣柜以及摆放于窗边的书桌,留给两人活动的剩余空间已然相当有限。
“思愉啊,我之前已经将申请房屋的相关表格递交上去啦!目前只需静候人事部对我的各项条件展开细致核查和严格考核就行。倘若一切顺利且符合要求的话,最快到明年一月份的时候,咱们便能成功拿到那套崭新住房的钥匙喽!届时呀,咱俩可就真正意义上拥有专属于咱二人温馨甜蜜的小家咯!”
明泽满脸笑容地说道,仿佛此时此刻眼前便已浮现出那套承载着他俩未来幸福生活的新房模样。
思愉听闻即将拥有一套完全属于他俩的房子时,内心瞬间被喜悦填满。然而,这股喜悦并未持续太久,很快便被一丝淡淡的忧虑所取代。
“怎么啦?思愉,看你这样子,难道不开心吗?”明泽关切地问道。
思愉轻咬嘴唇,犹豫片刻后才缓缓说道:“明泽哥,县城距离我现在上班的地方确实太远了。每天通勤会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
明泽轻轻拍了拍思愉的肩膀,安慰道:
“思愉,之前我不是跟你提过嘛,让你干脆辞职回来当个个体户。咱们可以一起找找合适的店面,然后你开一家服装店,既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又能照顾家里。
而且若收入高的话,我们还可以继续帮助那些贫困的孩子,资助他们继续上学。”
思愉微微低下头,轻声回应道:
“可是……我真的舍不得那些可爱的孩子们啊。教书育人一直以来都是我的梦想,而且我也已经和他们建立起深厚的感情了。”
明泽理解地点点头,思考片刻后提议道:
“那要不这样吧,思愉。既然你如此热爱教学工作,不如我们去拜托舅舅帮帮忙,看看能不能把你调到离县城较近一些的学校任教呢?这样一来,你每天就可以骑着摩托车轻松上下班啦。”
思愉心中明白,一旦与明泽组建家庭,必然需要有人做出一定的妥协和让步。而那个人,很可能就是自己。毕竟明泽在县城交警队上班,不仅是正式的国家职工,收入稳定且福利待遇优厚;相比之下,自己仅仅只是一名代课教师,并非国家编制内人员,收入自然比不上明泽,许多福利更是无法享受到。
思愉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有些迷茫地望着远方,一句话也不说。此刻,她的内心正被无数个问题所困扰着。工作对于她来说一直都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但如今面临和明泽组建家庭这个人生大事,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未来的道路该如何选择。
她深知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需要双方共同用心经营和呵护,而她也无比珍视这份感情,不愿意像现在这样和明泽长期两地分居。然而,如果她真的离开了目前所在的岗位,那个位于偏远山区的小学又将会怎样呢?还会有其他老师愿意来到这条件艰苦、交通不便的地方任教吗?这些孩子们的教育又将由谁来负责保障呢?想到这里,思愉不禁感到一阵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