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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强夺虐宠,疯批新帝蚀心爱 > 第219章 至于你的命,便只能看你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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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至于你的命,便只能看你的造化了。

夜景湛自嘲似的仰天长笑,笑声如鬼魅般,令人不寒而栗。

“朕可真是太可笑了!”

“这么多年了,朕竟都浑然不知,朕所迷恋的女子,竟然这般的不择手段。”

“为了能出宫去与那沈容芷相会,你不惜对朕虚与委蛇,更不惜刻意勾引乔一,引得他为你所用。”

苏汐月拧着眉,美目冷冷的剜着夜景湛。

“你与我之间,隔着血海深仇,你竟然说迷恋我?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不过是觊觎我这副皮囊,不甘心我爱慕容芷而无视你罢了。”

夜景湛眉头微紧,深邃的星目直直的迎视着她那双饱含鄙夷之色的美目。

“我没有勾引乔一,你若是非要欲加之罪,我亦无话可说!”

说罢,她眸子一闭,侧过头去,一副不愿意再看到他的表情。

“欲加之罪?”夜景湛冷笑道,“你与乔一在角落的那间偏殿里,私下里偷偷约见了多少次你不清楚吗?”

“你告诉朕,你若不是在勾引他,那是在做什么?”

“你们到底是有多少话不能光明正大讲的,非要私下里关着门去说吗?”

约见乔一的事情,他也知晓?

苏汐月玉手一紧,还好,至始至终他未曾提起过苏墨尘,显然他对苏墨尘假死的事情还完全不知晓。

“告诉朕!”夜景湛的大手紧紧猛的扼住她修长的玉颈,“除了逃出宫去见沈容芷,你们到底还密谋了些什么?”

苏汐月忍痛紧咬着牙关,美目始终未再张开。

夜景湛冷嗤一声,直起身。

“你不说也没关系,朕可以去问辛果和安瑞祥。”

他说着赌气似的拂袖向寝殿门外走去。

行至寝殿门口时,他忽的又回转身,斜着苏汐月冷冷道。

“忘了告诉你了,朕已然下旨捉拿沈容芷了。”

“既然他不珍惜朕给他的这次活着的机会,朕这次,便当着你的面,妥妥当当的赐他一死!”

苏汐月闻言,美目蓦地张开,剜着夜景湛歇斯底里的嘶吼起来。

“不可以!”

“夜景湛,你若是敢再动他,我必定会杀了你的!”

夜景湛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你尽管杀便是了!朕随时恭候着你!”

既然得不到她的爱,那便让她恨一辈子吧!

最起码,他得活在她的心里。

昏昏沉沉的过了一日又一日,苏汐月整日被禁锢在床上,除了每日钱巧生会来亲手喂她吃饭外,她便再也没见过其他人了。

一时间她与外界断了所有联系,她不知道白诗涵和君九幽怎么样了,更不知道阿弟过得好不好。

就连辛果和安瑞祥也没有再出现在她的面前过。

夜色如墨,整个寝殿里除了案几上那支残烛照出的微弱光芒,便是那死一般的寂静。

苏汐月绝望地躺在榻上,丝毫都动弹不得,娇躯困疼到麻木。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声音由远而近,最后在寝殿门口停了下来。

苏汐月心头一惊,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美目紧紧的盯着寝殿门口。

往常钱巧生喂她吃完饭后,除非她叫喊,便不会再有人来了。

今日倒是与以往不同。

听那脚步声,不像是一个人,是夜景湛来了吗?

她正思忖着的时候,寝殿的门被打开了,三个穿着夜行衣的人,鬼鬼祟祟的闯了进来。

“是谁?”

苏汐月一看他们的穿着,心头一丝恐惧缓缓荡漾开来。

见她要喊叫,那领头的黑衣人快速掠了过来。

他身形高大,虽然半遮着面孔,却也能一眼看出是个男儿身。

苏汐月刚要开口询问便被他堵住了嘴巴。

“别出声!”

那人手中的匕首在烛光的映射下,折射出令人颤栗的寒光。

苏汐月吞下一口唾沫,美目惊恐的望着他身后那二人。

他们一人拿着药盅,一人拿着药碗,快速凑到如意榻前。

领头的黑衣人一个眼色,那二人便从药盅中倒出一碗黑乎乎的药液。

她被迫张开嘴巴,惊恐的瞪着双眼,望着那药液被那二人一点点灌进她的嘴里。

她想要挣扎,可四肢被铁链束缚着,脑袋被带头的黑衣人禁锢着,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是毒药吗?

她要死了吗?

到底是谁要害她?

苏汐月盯着面前那个带头的黑衣人,瞳孔瞬间放大到了极致,极力分辨着这人的眉眼。

终于,那一盅药液被悉数灌进了她的嘴里。

那带头的黑衣人大手再次压在她的粉唇上,直到看着她将嘴里剩余的药液全部吞下,他才放手。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脏似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一般,蹦跶的厉害,震得她头脑发晕。

“你给我……喝的什么?”

黑衣人冷嗤一声,别过身去,便要随方才跟在他身后的那二人离开。

“锦邦哥哥!”

苏汐月有气无力的轻喝。

黑衣人忽的顿住脚步,木讷的回转身,丹凤眼里掠过一丝冷漠的笑意。

他一边徐徐向榻边挪着步,一边抬手扯下面罩。

“你竟认出我了?”

苏汐月抬眸,美目里泛起一丝薄雾。

“你没有死,之前你只是为了给皇后和萧家担下所有罪责?”

虽然觉得这一切不可思议,但苏汐月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恨父皇将你逐出宫?所以才与萧家人为伍,参与谋反?”

祁远竹冷嗤一声,俯视着苏汐月的丹凤眼里,泛出一抹恨意。

“别叫我锦邦哥哥,我现在是祁远竹。”

“还有,你或许不清楚,父皇当年,原本是要杀了我的,是母妃以死相求,他才勉强同意饶我一命,将我逐出宫去的。”

“可恨的是,当我莫名其妙的从一个皇子被贬为庶民之时,他依然不肯放过我!”

“母妃和生父全因我而死,他却还要赶尽杀绝!”

“我恨他!”

“我就是要看着他国破家亡,我才开心!”

苏汐月勾起唇角凄凉一笑。

“那你现在开心了吗?”

“皓月国已然亡国了,你为何还要害我?”

“难道我们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情谊,你都完全不记得了吗?”

小腹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她俏脸忽的拧巴起来,玉手按在小腹上,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

祁远竹薄唇微紧,声线冷漠到了极致。

“你挡了我的路,自然该死!”

“不过你放心,方才他们喂你服下的只是催产药,你不是很想将你腹中的孩子早些生出来吗?”

“这药会确保你腹中的孩子平安的。”

“至于你的命,便只能看你的造化了。”

说罢,他斜一眼已然满头大汗的苏汐月,无情的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