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白素素对他们劝说道，她的声音很小，被刀剑声盖过了。
但是，她没有死心，还一直在那里劝说着。
白蛇这时已经站立起来，像爬行动物一样，甚至还长出来了两个手来。它一个手拿着长刀，另一只手也拿着长刀。
“哈哈，你这怪物真的是太可恶了。”白蛇对着双头人怒骂道，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德性，不知道是不是完形毕露。
“我说你这怪物才是多事。”双头人也并非弱者，他的两个头对着白蛇一起骂道。
“他们是打得兴起了。”华喻林看着他们的身体与状态表情，在一旁评价道。
“他们算是什么？”王菀琯看着两个妖物好奇道。
“算是妖灵吧。”华喻林托着下巴说。
根据「玄书」相关记载，在地府里住着各种各样的灵。他们分别为人灵、仙灵、妖灵、神灵、兽灵、魔灵或者是其他灵等。
王菀琯与华喻林算是特殊，王菀琯是其他灵，属于字灵，而华喻林表面是人灵，其实可能是仙灵、魔灵或者是神灵。
“我不太懂，你可以详细说说吗？”王菀琯看着眼前的人说。
“他们出现在水妖洞里面，那就是妖灵啦。”华喻林说，接着补充，“本来他们是有希望成为仙灵的，但如今是不能了。”
华喻林话语中有些惋惜之意。
“你有证据他们杀人了么？”王菀琯疑惑道。
“即便他们没有杀人，去到殿王那里也不好办，那个陆状师肯定判定他们有罪过。”华喻林继续说明道。
“那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王菀琯这样说，话语中有些愤怒。
“是哈，包庇罪，他们想要成为仙灵是不可能了。”华喻林接着说。
“你害我不能成为仙灵。”那边，白蛇一边挥着双刀，一边说。
“关我什么事？”双头人怒怼道，开始用剑格挡。
他们身上各有损伤，伤口处都流出了蓝色血液。
“你也知道，那些人根本不讲道理。”双头人将双刀格挡回去之后，又开始对着白蛇挥剑说。
“你在说什么？”白蛇有些不解道。
“你是真的糊涂，还是装糊涂？”双头人反问着他。
“我看你才是糊涂。”白蛇反驳道，没有理会它，双刀齐下，利用身高优势，对着双头人挥砍。他左右开弓，直接劈向双头人的两个脑袋。
“好险！”双头人利用身法优势，躲开了两次致命挥砍。
“我当初没有下毒，但是他们冤枉我下毒，将所有罪过都全部加在我的身上。”双头人接着说，听着像是申诉。
“他在胡说什么？”华喻林疑惑，他是不明所以了。
这时，白素素开始用虚弱的声音解释道：“双头人说的没错，这里并没有什么害人的妖怪，一切都是那些人胡编乱造的。”
“你这搞得我更加懵逼了。”王菀琯苦恼地说。
“没错，这白泉本来就是污染了的泉水，正常人吃了之后会产生各种变异。”白素素摸着自己的头发说。
华喻林看着她的头发，发觉了一些异常。
这些头发不是自然的白发，而是身体缺少了某种元素之后才会这样的。
“不止如此，这白泉还可能令人产生变异。”白素素用颤抖的手指着那边战斗中的双头人说。
这双头人长期居住在白泉经过的水妖洞里，它的身体自然发生了更多变异，除了皮肤变白之外，它的身体也差生了异样。
“也就是说，源头这里污染，而不远处的原住民也受到了污染，只不过他们不能明白这样的事情，便把这些认为是得罪了山中的神明。”华喻林推测道。
“这样说的话，他们请来祭司作法纯属是节外生枝的事情了。”王菀琯附和道。
“嗯嗯。”华喻林点头，瞬间明白了这一切。
他举起醍醐灯看了看这四周，发现这里云雾缭绕，那雾气中弥漫着一种疫瘴之气。
“这地方根本不是修仙之地，他们注定成不了仙的。”华喻林接着感慨道。
“他们在这里。”忽然，一个粗犷的声音打破了这深洞的氛围。
接着，一个祭司与三个原住民出现在了这里。
那个祭司是法场上的那个祭司，而那三个原住民正是当初押着白素素的三个人。
“嘻嘻，这次可算是有收获了。”那个粗犷的声音继续说话，他手中举着「火灯」。
借着光亮，华喻林看清了那人的脸，正是白强。他的脸看着很大众，但辨识度比较高，因为他的嘴巴很大。
那火灯发出类似醍醐灯一样的光亮，只不过那火灯很简陋，相当于一次性使用的醍醐灯。
这种火灯在没有氧气的环境也可以燃烧，根本没有办法用科学知识来解释。
“什么人？”见四个不速之客来到深洞这里，双头人停下挥剑动作，对着四个人询问道。
“嘻嘻，我们都是送你去地府大殿的人。”其中一个白衣服男人嬉笑着说，同时还亮出来了手中的武器。
他拿着一把鱼叉，跟他配合的男人拿着一张渔网。
白强拿着一把大斧头，而祭司拿着他的法器。
很显然，他们是有备而来的。
“可恶，你们这些恶心的人。”双头人怒不可遏道。
“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样？”白强举起战斧，指着双头人骂道。
“废话少说了，这个怪物就是祸害泉水的凶手。”祭司拿着法器，作出施法的姿势说。
“一派胡言，我都……”双头人气坏了，两个脑袋同时作出生气的表情，话都没有说完，两个打手们便对他动手了。
他的两个头被同时攻击，一个打手举起鱼叉刺着，另一个打手用渔网网着。
由于刚才跟白蛇战斗了很久，双头人已经是精疲力尽。现在它连普通原住民的攻击都躲避不及了。
“抓住了。”拿着鱼叉的打手将双头人摁在地上，兴奋地说。
另一只拿着渔网的打手正要上前，双头人挣脱开来，抱着他们往山泉下面跳。
“啊啊……”伴随着惨叫声，三个人便坠入了这悬崖之下。
“什么？”祭司大惊失色道，被双头人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白强也是，他看着这一幕都呆愣住了。
白蛇趁着他们不备，用身体卷起他们，也一股脑地往山崖下面坠落。
“救命……救命……”祭司与白强挣脱不得，只得大声呼叫，但白蛇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反而将他们束缚得更加紧致。